被裁员也有n+1。
余裕头脑出现被大饼砸晕的嗡鸣,哈哈,还有这种好事,就给别人看看奶和逼。
何介一看他不说话,稳操胜券继续加码:“治疗期间你可以住在这里,每天餐标5000,事成之后还会给你一张卡。”
余裕听到自己的声音梦游似的响起来:“介一哥,我帮你!这个忙舍我其谁。”
何介一舒展地笑了:“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第三章
余裕被按在真皮沙发上的时候脑子还持续发懵,何介一已经礼貌地两手撑在他身侧,亲昵地低头看着他:“抱歉,鱼鱼,我从来没有和别人亲密接触过,所以不太知道怎么做。”
他自如地转换出垂着睫毛害羞的表情,小声说:“鱼鱼,你可以把衣服撩起来让我看看吗。”
余裕感到何介一的呼吸热烘烘地拱在自己耳边,不自在地偏过脑袋蹭了蹭痒,咬牙忍了,手向下干脆利落得像撕炸鸡皮一样把自己的体恤撩到了脖子,他的体恤很旧,有一股肥皂的淡香,若隐若现追着何介一的呼吸,布料柔软地堆在肩头,露出前胸,小腹随着呼吸战栗。
何介一眼神不错地盯着他胸前,已经把装晕奶扔到脑后。又小又软的奶子,乳尖是淡粉色,没有勃起,安静地盛在微微隆起的乳白色的胸前。
余裕抬眼看着何介一半天不动,想抬手去推他,何介一突然垂头,像蜻蜓点水一样舔了舔余裕的乳尖,余裕感觉上半身一软,像漏电一样发麻。
“呃”
人是可以导电的吧,何介一的手机漏电了吗。
何介一含住一边乳尖,小小的肉粒迅速变硬,他用手拢住另一边,把不够大的奶子往中间靠,试图同时嘬咬两边乳头,余裕从来没有感受过胸前两块死肉这么不争气,仅仅是被吸被舔就刺激得他弓起腰躲避快感。
“嗯......介一哥别,呃啊!”
何介一把两边轮流含在嘴里舔弄,一只手不容拒绝地按住余裕的腰,为了逃避羞耻的呻吟,余裕捏着T恤的衣摆往嘴里塞,何介一被他唔唔的叫声激得头皮发麻,舌面用力舔舐他柔嫩的乳面,手指黏着他腰际来回摩挲。
好爽......余裕脑子发空,抑制不住含着衣服叫,感觉口水没被T恤吸干净,沿着手指顺着下巴往下流。好脏,要把沙发弄湿了。
何介一叼着乳尖用牙齿来回磨,感觉余裕在自己手下抖得很狂乱,下流的水声被他含糊的尖叫盖得很干净。有那么爽吗,骚婊子,随便舔舔就软成这样,高中的时候就应该把他按在教室里吃,何介一恨恨地抿住乳珠往外拉,又恨恨地把另一边用手揉按下去。
“啊啊...我唔要,了,别舔了呃...”
舌头顺从地停了。
不是大哥,让你别舔没让你扒我裤子,余裕一个激灵,把何介一的手用力夹在腿间,看着天花板清了清嗓子,边扭过身体躲何介一边大叫:“你干嘛!”
何介一恋恋不舍地吐出他的胸,余裕听着拔热水瓶盖一样的声音感觉又头皮发麻,吸那么用力,以为在拔罐吗,他盯着天花板的豪华吊灯思维发散,想象自己胸前出现拔罐的红圈,直男被兄弟拔个罐也有快感,不会是被男同感染了吧,性取向通过唾液的传播力这么强吗。
何介一:“我就看看。你不是要帮我治病吗?”
对,治病。别没治好把我传染了。
余裕抿着嘴分开腿,何介一立刻顺杆子把手伸进他裤子,余裕马上又夹着腿往后退,他害怕何介一的触碰,感觉身体如短路失去控制。
“我自己来!”他又像撕烤鸡皮一样把裤子往下剥,“你不要动手动脚!看是用眼睛!”
深呼吸,我就是一只大烤鸡而已。
何介一看着他细白的腿乱蹬裤子,浅色内裤中间的圆形湿痕若隐若现,阴埠撑得很鼓,然后内裤也脱了,挂在一边脚踝上。
扯下来的时候还拉着丝。好想吃。
余裕两手向后撑着身体,大张着腿:“你看吧。”
不就是看逼吗,他深呼吸,何介一看着眼前的小逼,肥厚的阴唇随着余裕的呼吸微微翕动。
“看不见,”何介一盯着他无毛的下体,阴唇纯良地把整个逼包住了,“你的逼太肥了,我扒开来看看。”
你才肥,余裕不想说话。他看不见何介一的动作,畸形的器官感觉到注视就兴奋得微微发抖,余裕立马伸手把衣角往嘴里塞。不想叫了,声音黏黏糊糊的好恶心。
他看着灯试图思维发散,但不受控地集中在何介一的动作上,阴唇被拨开,不爽,热热的,是不是流了一点水,还好不爽,同性恋传染力不强。
何介一呼吸粗重,两指撑开阴唇。粉色的逼,好小,蒙着湿漉漉的水光,感觉两根手指就能操烂。阴蒂也好小,像蚌壳里的珍珠,想咬烂,
余裕感觉何介一夹着什么开始搓弄,快感陌生而清晰,他咬紧衣服不敢叫,操,好爽......他阴茎就算勃起了自慰也没什么感觉,原来快感神经被逼分完了。
何介一包住他的逼揉弄,指甲来回刮敏感的阴蒂,两下就跟发大水一样从逼穴里往外流清液,余裕狂抖,又夹紧何介一的手,但完全阻止不了他玩逼,快感强烈到他小腹都跟着痉挛,他咬紧衣服:“呃...唔要......啊啊!”要什么,他不知道。
何介一加快搓弄速度,余裕很快抖着高潮了,逼口剧烈收缩,露出一个小口吐着水的洞。
我没坏吧,为什么跟泄洪一样。余裕感觉到何介一又开始扣他,快感还没平息的身体细细战栗。
“你这样让我怎么看。”色情狂倒打一耙。
余裕简直想破口大骂,你手干净吗就乱摸,把我摸病了怎么办!
他视线下移,看着何介一冷淡的脸,表情专注,完全看不出在玩逼。
他立刻抬眼接着看吊灯,在装修考究的天花板上发着柔和的辉光,耳边是自己急促的喘息,何介一安静地在他下体摸来摸去。
真的在治晕逼症啊,他这么冷静。余裕思绪被快感冲得很乱,模模糊糊地想着自己这么放不开也太不直男了,于是抖着腿根又把腿分开,自己摸索着去扒阴唇。
看吧看吧,能让世界上多一个异性恋也是积德。
何介一又跟狂犬病犯了一样开始啃他腿根,吮吻的湿痕渐渐蔓延到腿心,余裕感觉连手指带逼都被包在湿热的口腔含弄,阴蒂被又嘬又咬。
这是晕逼那我是什么,余裕感觉有哪里不对。
何介一把舌头往余裕的逼里塞,穴口柔嫩,紧紧地包裹着舌面,往里面舔,褶皱细密还有颗粒,好多水,他大口往下吞。
余裕用力夹着何介一的头,他浑身发软,细嫩的腿心对何介一来说堪比温柔的鼓励。
何介一埋头用舌头在他穴里抽送,呼吸粗重地偏头蹭着腿根,高挺的鼻梁拱得阴蒂东倒西歪,顶开包皮诚实地接收着快感,陌生的电流从下体激烈地上窜,余裕挺着胯控制不住地往何介一脸上坐,哆哆嗦嗦又高潮了一次,逼口夹着何介一的舌头流水。快感很强烈,余裕思绪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