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好痛,笑不出来了。
余裕把吮吸器对准阴蒂,器身不像跳蛋那样震得他手发麻,余裕苦中作乐地庆幸起码手不用累,很快思绪被快感夺走。
老板调的档位不高,硅胶舌头温柔地舔舐阴蒂,快感很温存,余裕喜欢这种,在抚慰里渐渐沉迷,张着嘴小声吸气,身体习以为常地陷落到快感里,逼口吐出小股水流,很快沿着阴埠把被单也沾湿,余裕哼哼唧唧,觉得一直这么舒服下去也不错。
“宝宝把内裤穿上。”
余裕半阖着眼睛沉迷,但还是听话地爬起来穿内裤,再坐回来,吮吸玩具被内裤夹着抵住阴蒂,档位一下子被调得很高,余裕瞬间软了腰溢出一声悲泣。
“不要...呃,突然啊啊...”
阴蒂已经习惯了高潮,余裕小腹抽搐,宫铃随之叮当作响,从痛感里分给他一些快感,微微窒息的喉口艰难吞吐唾液,余裕双眼失神,溢满水雾,断断续续哭叫,要,要到了。
他绷紧小腿,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顶点,腿根不自觉夹紧,吮吸器却停了,余裕眨眨眼,留下一道泪痕,穴口不甘地翕合,余裕抿着嘴哭,去摸吮吸器,是不是没电了。
他腿根脱力微松,吮吸器又开始温吞舔弄,力道很轻,老板轻笑:“不许夹腿,把逼张开的宝宝才能高潮。”
余裕快坏了,听话地大分双腿,吮吸器又剧烈地舔得他啧啧作响,流出来的水把内裤裆部糊得透明,烂红的穴口半遮半掩地翕合,老板欣赏发出轻声:“被玩具操熟的婊子,除了主人谁还愿意操你这口烂逼?嗯?”
“呃我...好难受,啊啊...”
余裕痴痴地哭,喉咙传来窒息感,被快感击溃的大脑又缺氧得难以思考,柔软的小舌含着阴蒂重重拍打,每一下都被蒂头完整接受,传来灭顶的快感。刚被终止高潮的小逼很敏感,在激烈的吮吸里又要登顶,余裕腰腹抽搐,绷着的腿根忍不住又夹,吮吸器慢下来,积累的快感像快满的温水被泼出去一半,余裕难捱地弓着腰挺逼,乳夹的铃声碎成一片,乳头也胀得很痛,身体学着把折磨转化成快感。还是没有高潮。
“呜...给我,嗯啊啊...重,重一点呜...”
两次被打断,余裕溢出含糊的咕噜,呜咽已经不成声,他真的像个接客的婊子一样,双手用力抱着自己的大腿,把逼掰得很开,吮吸器的震动像奖励,阴蒂又被用力含住,好像真的有人趴在他腿间吃。余裕下巴糊满口水,汗湿的胸口暧昧地反射银光,随着不受控战栗的身体闪动,哪里都是水,余裕思绪也像被淹没,只知道一定要把逼张开。
这一次高潮很久才来,余裕摇着头哭叫,一直没有到,好像身体已经不信任快感,每一下身体的起伏都带着胸口的麻痒,氧气越来越少,余裕只好细声哭,只剩下想要高潮的欲望,老板在屏幕另一端骂他:“宝宝怎么只知道张着逼求操。”
惩罚来了,半窒息的喉口传来电流,连着双乳都被电得又麻又痛,余裕尖声哭,感觉快要死在电击和下身的舔弄里,乳头像熟透了一样肿得很大,痛感把快感分流,余裕把腿分得更开,逼口都像要被扯圆,吮吸器只还是这么快,余裕翻着白眼抽搐,一下一下不受控地挺腰,电流一阵阵停下以后是酥麻的快感,被开启又是刺痛的折磨,他不敢松开手去撕电极片,只好大分着腿,被电得双颊泛起窒息的潮红,像被玩坏的娃娃。
“主呃,人求求你...我不要我不要...呜!”
余裕语无伦次地哭,自己把腿根掐出红印,吮吸器被奖励般调高一档,原本敏感的阴蒂变得像只能从过量的快感里汲取高潮,顶端终于渐渐逼近,余裕双眼没有焦距地流泪,发出没有意义的含糊哭声,像打呼噜的小猫,也终于像发情的小猫一样剧烈高潮。
双手无力的松开,余裕张着逼发抖,喷出大股水流,内裤彻底湿透,意识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大脑一片空白,随着最后一下电击猛地抽搐,穴口松软流水。
“说谢谢主人。”余裕下意识照做,又抖了半分钟才感官回笼,老板说把乳夹扯下来,他无力地践行,只能把乳尖扯得很长,又麻又痛,他吸着气哭,最后被仁慈地放过,允许松动旋钮,正常地摘下乳夹。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潮粉泛红,内裤掩着烂红松弛的逼,胸口小巧的乳头肿胀立起,腿根一片掐痕,畸形的身体,淫乱的姿态,真的像个婊子。
老板夸他:“今天结束了,乖宝宝。别骚了,把逼合起来。”
余裕无力地睡到第二天下午,实在很累,偷懒定了个外卖,门铃很快响起,他大声喊:“放门口地上就行。”门铃还是不依不饶。
余裕生着闷气去开门:“来啦来啦...别按了!”
不是外卖,他诧异开口:“你...唔!”
是那个快递员,戴着帽子和口罩,严丝合缝地挡住他的脸,在门露出一条缝的同一侧,闪身挤进来捂住余裕的嘴,在他唔唔的反抗声里把他钳制。
余裕惊恐地张着眼睛流泪,在非法入室犯的手里剧烈反抗,但体力差距过于悬殊,他很轻易地被什么东西缚住双腕,然后踉踉跄跄被拖到房间。
快递员一言不发,把余裕反绑着双手按在床上,单手控制着他从背上的包里抽出什么东西,很快余裕双腿大分地被手脚并缚,视线严密地被眼罩完全盖住。
余裕吓得一直哭,躺在床上挣扎,但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什么东西剪开裤子,畸形的下体只穿着内裤,用完全打开的姿势供人打量。
“这是什么?嗯?你是男的女的,长了口骚逼?”
“呜...你是谁,不要碰我我可以给你钱...”
余裕语无伦次地哭,什么也看不见,感受到一双手冷漠地抚上他腿间,按着逼口来回滑动,隔着布料往他逼口插,惊厥过度的身体很不放松,手的主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对着他的逼扇了一巴掌:“别夹那么紧,找操?”
余裕被打得一抽,哭着扭身子躲,失去视觉后下身异常敏感,极端恐惧下还是顺从地溢出水流,手奖励般夹着他的阴蒂揉捻:“这么多水,好听话的小逼。”
空气里传来余裕不陌生的嗡嗡声,但不是跳蛋,一根很长的东西狎昵地顶着他的逼口蹭动,余裕思绪不清明,但判断是震动棒,被什么东西绑着抵在他阴蒂上。
余裕哭得抽抽,下身却尽职尽责传来快感,昨天被玩肿的逼烂红地含着假阴茎,其实还是很爽,他打着哭嗝不愿意叫,把嘴唇咬得很紧,手不怎么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滑到他唇间按着下唇轻柔抚摸,又强硬地顶进去把他齿关分开:“不想被操烂就叫出来。”
震动棒的档位很高,震得余裕下体发麻,他很快控制不住地摇着头哭叫,含不住的口水流了满脸,快感成倍累加,被连日玩弄过的小逼比以前耐受,但还是不到一分钟就抽搐地喷了出来,余裕爽得发抖,不应期的小逼还在被抵着震,很快快感变成折磨。
“不要...呜啊...,等,等一下,嗯!”
余裕痴痴地舔按着他嘴唇的手指,乞求片刻喘息,手掌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冷酷地夹着他挺立的乳头亵玩,用指甲去恶意地搔刮。
余裕哭叫的声音抖得连成一片,难耐地挺着胸躲避,很快被敏感的乳尖被扇了一把:“骚什么?”
惩罚,手对着他的右乳扇动,均匀地每秒落下一个巴掌,余裕不算丰满的奶子被打得微微发颤,每一下都激起他闷闷的哭叫:“别,别打我...我错了呜呜...”
错什么了,余裕不知道,但巴掌还是停了,然后左边的乳尖剧烈地渴望玩弄,余裕咬着嘴唇哼哼唧唧哭,挺着左胸去找手,但耻于开口说想要。
手在他腿间用力按着震动玩具的头,把可怜的阴蒂深深压进阴唇,余裕大脑一片空白,几乎立刻就又高潮,这次下身只喷出淅淅沥沥的几股水流,但快感已经把他摧垮。
余裕已经泣不成声,有湿热的东西舔走了他的眼泪,语气无奈:“哭什么?”
很快手温柔地拨弄被冷落的右胸,但温吞的奖励无法分走强制高潮的痛苦,震动棒还在以恐怖的频率嗡嗡震动,余裕除了间断的呃呃哭叫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可怜地摇着头抗拒,他的腿肉微微抽搐,带着下身不明显扭动,手指按着粗糙的布料抠挖他穴口:“对着谁都摇屁股?果然是个骚逼。”
余裕在泪湿的眼罩下翻白眼,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有没有高潮,穴口一直流水,松软地含着手指浅浅进出,内裤粗粝的触感磨得穴口又痒又爽,连带着阴蒂的灭顶快感把他变得像只会高潮的废物,好像又喷了,但是还在继续高潮,余裕已经分不清是为了痛苦还是爽而哭,压着喉咙含糊哭叫:“要,要死了啊啊啊...”
他全身都在流水,感觉自己不再潮吹,但尿口还在不甘地翕合,余裕在超过的快感里恐惧,身体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有什么在积累,随着一直震动的阴蒂摧垮他的理智,让他露出吐着舌头翻白眼的痴态,在漫长没有尽头的高潮里意识全无。
有咔嚓的快门声,余裕分辨不清,有人说话:“骚死了,好乖。”
他终于喷出来,像漏水一样泄出淡黄的尿液,尿骚味淡淡散开,让余裕几乎崩溃,湿热地漫在他身下。震动棒终于渐渐停住,余裕一下一下挺着逼抽搐,哭得像坏掉的音箱,震动棒被抽走,几根手指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阴蒂,温柔地延长快感:“小猫失禁了。”
余裕还在打着尿颤,过度排泄的尿口好痛,肿大的阴蒂蹭在粗糙的内裤上也让他难以忍受,余裕小声哭叫,渐渐止住抖,眼罩被揭开,什么都没看清就被猥亵犯粗重喘息着含着眼睛舔弄,睫毛被沾湿,一绺一绺黏在眼前,余裕古怪地睁着眼睛,快递员已经摘掉了口罩和帽子,用冷淡的脸干迥然相反的事,像个变态一样舔着他脸上的眼泪和涎水。
猥亵犯察觉到他的注视,微微起身,完整地映在余裕漆黑的眼底,微笑,色情舔过嘴角不明的湿痕:“宝宝,我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