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余裕喘息:“你才...骚,呃!”

何介一拎着他内裤拨进腿根,黑色蕾丝难堪地扯出黏液,何介一用舌面接住,含住他的阴唇舔,舌尖顶进去,来回顶弄勃起的阴蒂,余裕呜呜直叫的声音又小又远,扶在他肩膀上的手一下按在他头顶往下推,何介一咂咂嘴:“舒服的时候就抓我的头发。”

头顶的温度无力地收紧。

“唔...唔嗯嗯...”

余裕抓着何介一的头发,控制不住抖着胯往下坐,把自己送进何介一的嘴里,下身快感密密匝匝,像被泡在温水里鞭笞,温存而残忍,他小腹剧烈起伏,下身不住抽动,何介一在吃他的嘴滑开,高挺的鼻尖捻上来,湿热的舌头又滑回来,他在这样无法自控的蹭动里把自己磨到了高潮,小逼翕合吐出清液,何介一不住舔弄,延长他的快感。

余裕失神的捂住嘴,在高潮的余韵里翻着白眼抽动,口水顺着他的手肘流下来,下身完全脱力坐在何介一的脸上,阴蒂被鼻尖亲昵地蹭动:“自己玩得这么好。”

他张着嘴无力地喘息,捂住嘴的手不住收紧,不能叫,有电梯到达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敲开总助办公室的门,何介一在这时抬头抿住他的阴蒂,腿根被捏紧,掰得更开。

他用力抓紧何介一的头发往外推,想起何介一说“舒服的时候就抓”,又松了力气只扒拉他的头,何介一这个疯子用牙叼着他的阴蒂探舌尖去舔,肿大的蒂头被剧烈的快感淹没,他失神地抬头,咬紧指节,一门之隔有交谈的声音,畸形的下体还在被一条舌头亵玩,余裕在被发现的恐惧里发抖,敏感的小逼传来的快感愈加清晰,又在到临界点的时候被松开。

逼口收缩,初尝性爱已经准备好高潮的阴蒂被放过,余裕狂乱地扭着下身去蹭何介一的嘴,何介一的鼻子,太过温柔的快感,到不了,他无声地悲泣,一滴眼泪沿着脸框往下掉,何介一亲了亲他的逼口,把余裕稳妥地放在地上,揽着他的腰起身,叹气:“哭什么。”

然后舔过眼泪,吃尽他指缝的涎水。

余裕被拢在何介一怀里,有两根手指,分开他的逼,包住外阴,又抽走,在他眼前缓缓分开手指,水液黏连:“流了好多,怎么没喷。”

何介一曲起无名指和小指:“现在我要用这两根指头玩你。”

逼口被舔得松软,手指轻柔地插进去,抚摸紧窄的内壁,深入,掌根啪地一声撞在阴蒂上,像一个巴掌,余裕一抖,体内的手指模仿性交迅速抽插,抵住一点抖动,余裕闷声哭:“呃...好酸...呜呜,啊!”

何介一垂着头在他耳边轻声:“再叫就要被发现了。”

下身被一只手操弄得水声不止,内壁最敏感的一点被恶意捻弄,掌根随着动作顶动阴蒂,快感成倍叠加,余裕无力再去在意门口的人,仰头靠在何介一怀里哭叫:“我,我不,要呃啊啊...嗯...”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手指还在抽插,曲起指节勾弄,掌根抵着阴蒂捻,太爽了,爽到快感也变成折磨,余裕抑制不住抽搐,完全被何介一包在怀里玩弄,内裤粗糙的蕾丝边不时被手指带得刮过阴蒂,蹭动穴口,刺激得逼口汩汩流水,门外的人还在交谈,余裕无声流泪,陷落在无止境的性快感里,何介一偏头来回舔舐他流湿的下颌,抽出手指刮动阴蒂。

门口:“我去问问何总。”

脚步声像要逼近。

余裕猛地抽搐,流着泪达到了高潮,淅淅沥沥喷出水。

何介一靠近他耳侧:“高潮夹了十四下,操你的时候如果少了,就把逼扇烂。”

门被敲响了。

坐脸 口交 指奸 伪公开

第十章

何介一埋头在余裕颈窝:“什么事?”

外面静了一瞬:“何总,和供应商的合同......”

余裕在他怀里发着抖,听不真切,高潮平复后听觉才渐渐回笼,何介一的心跳掩盖了一门之隔强烈的第三人存在感,沉稳有力,嘲讽他急促的喘息。

脚步声远去,何介一只闲闲地回了一个“嗯”,脸顺着他颈窝蹭上来,在相贴中把眼泪夺取,湿热的吐息混着唇瓣柔软的触感若即若离:“都是你的水。”

舌面粗糙地掠过:“甜的。”

余裕猛地推开他,崩溃:“你刚吃了什么就来舔我的脸,脏不脏啊,不讲卫生。”

真是这辈子最大的失策,想让不要脸的何介一难堪简直难如登天,甚至莫名其妙陪着这个死变态在工作场合白日宣淫,爽死他了吧,余裕恨恨咬着唇:“公司是你play的一部分吗?”

何介一垂着眼睛,翻来覆去伸着食指和中指欣赏自己的手,开口漫不经心:“你的逼水,很脏吗,”他的手闪动着湿漉漉的水光,在余裕的注视里凑近鼻子轻嗅,“明明很香。”

余裕涨红着脸,哆哆嗦嗦举起手指他,何介一微掀眼皮看余裕眼睛,舔着手指微笑:“干什么?我的,不给你吃。”

余裕深呼吸:“异食癖。”

好想像何介一这么不要脸又变态地活一次。

何介一的淫荡姿态真是难以入眼,余裕耳朵发烫,蹲在地上捡裤子穿。腿上还全是未干的水痕,他气得不行,昨天被玩肿的穴经此一遭,更是雪上加霜的胀痛,摸到打算还给何介一的校裤就往身上擦,何介一看着他动作,胡乱揩过双腿的裤子被报复,随便扔去盖水渍,余裕踩着半湿的布料套裤子,费劲地重归球形态,除了别扭的走路姿势,看起来十分老实,像出来勤工俭学的大学生,恼怒的侧脸粘着几根乱发。

何介一舔舔发痒的牙,看着余裕一瘸一拐地走,然后一屁股坐上老板椅,窝进去使唤他:“把地板擦干净,”然后瞥见自己遗失的装备,“把我的东西捡回来。”

何介一似笑非笑看他一眼,竟然真的蹲下来擦地板,余裕盯着他不眨眼,男人静悄悄,必定在作妖,果然何介一随意把水渍抹得半干,就伸长手臂去勾地上的红色塑料袋。

“这是什么?”袋子在半空晃晃,没有还给他的意思,余裕视线跟着左右转。

“袜子。”心虚气短的声音,早知道换个联华超市的布袋子了。

何介一隔着半透的红色塑料辨认:“这是周琼收拾的?”

余裕大惊失色:“怎么可能?”他还怕周助有手足癣传染给他呢。

何介一勾着袋子懒懒起身走近:“我想也是,周琼从来不用不可降解塑料制品。”

补充:“当然,我也是。”

呵呵。什么意思?

余裕磨牙,笑得阳光灿烂:“那我还要祝福你们?”

何介一把塑料袋轻轻放在他腿上:“如果你强烈要求的话,也不行。”

余裕胸闷气短,假装起身隐秘地踹了一脚何介一,不着痕迹地用手臂掩住塑料袋往外走:“今天上工结束了,我要回去了。”

何介一没拦他:“那让李知序送你,周助不在公司。”

余裕脚步微顿,李知序,李总助,他想起一门之隔自己的哭叫,猛地回身抗议:“我自己坐地铁回去。”该死啊,不管有没有被听见,他这辈子都无法面对李总助了。

何介一弯弯眼睛:“这里离最近的地铁站六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