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年说着与年纪不相匹配的话,偏无法反驳,这让她心头一紧,她往他怀里挪了挪;

对母亲的异心,他应有所察觉?她庆幸还是管住了嘴,没揭他脸皮。

真希望他没超乎年纪的经历与能耐,如现代大一新生般青春明朗。

他大手自她后颈顺抚自尾椎,攀上臀峰,揉捏两下,“累么?骚穴快活了那般久,孤看姑姑穴口一直蠕动、淌渗晶莹淫液,肉棒肏进去,媚肉便箍围过来蠕咬、蠕咬,孤快活得都快忘了姓甚名谁……”

多淫靡、背德、荒唐、羞耻,趁着性兴奋,做了便做了,事后复盘羞耻度简直暴表,想起刚才五个大少年五根大屌五下、五下地轮流肏她阴道,啧啧……

她打着哆嗦,脑袋埋进他胸怀扭捏嘤嘤,“太羞,莫说。”

他垂眸看她,眸湖映出她绯赧艳美颊肌,连颈侧、耳朵尖也在冒粉赧,更添风情;他嘴角泛起含情蕴致的笑,中指自她臀缝摸挲向会阴,在湿软穴沿划圈圈,继续说:“就是这,蠕动个不停,”

“啊,孤的指头,像在姑姑湿美穴湖沿散步?”

这矜贵公子骚起来有点过份了,老司机几甘拜下风。

他一脸惜憾,指头摸挲她穴口,“可惜姑姑看不到,适才五人轮流射姑姑,骚穴里头精水淫水满溢,这儿,嫣艳小嘴儿噙含白浊,那个淫美呐,孤是形容不出了,”

老司机搞不过他了,她双手捧脸,你毕业了,本司机教不了你;

“看不到,孤讲给你听啊,小嘴儿一蠕一蠕渗吐浊液,最是好看,白浊沿着嫣媚会阴往下淌,第二好看;浊液太满了,”他凑到她耳边,声优嗓含起微坏笑意,“肉棒一插进去,淫水、浊液便汩溢出来,孤甚至听到卟嗤卟嗤水声,并列第二好看……”

他中指肏进去,摸挲她穴壁,“嗯,就是这里、这里所有媚肉,都颤搐绞蠕如痉挛,姑姑身负名器。”

男人似颇喜复盘性欢?梁沁小男友也经常玩这一套,什么肉棒刚才这样肏你,你便哪样,她戳他浅粉乳头,“莫说了!”

他急颤,看来甚敏感,捂住她的手,“孤甚后悔,应当说每人肏姑姑骚穴五十下,又想肏姑姑,又想让姑姑歇息,如何是好?”

绕了一圈,终于露出男人色心,他蛊惑她:“鸡吧插着姑姑睡可好?”心机明晃晃,偏还温柔体贴明君地,“骚穴含着鸡吧,可会影响歇息?上回在青柏苑孤床上,好似不会?”

这人非要她应【好】,【骚穴含着鸡吧睡】,她看他演。

他将她身子扣过来,两人完全贴贴,大手掰开她花唇瓣,肉棒挤进逼缝缓摩;

大龟头碾过她花蒂、尿道口,摩擦大花唇内侧,至穴口又原路退回,一遍又一遍地;

她双腿没张开,逼缝梗胀感、摩擦感强烈,又促发隐秘的欲求不满、想索性大开大合来一套;

下体被高质量性欢弄得敏感极,酥麻快慰、淫水很快泛滥,她在他怀里摇头碎吟,“嘶、呀……”使劲忍住不先开口说【肉棒进来】

“姑姑,骚穴要不要含着鸡吧睡?先操插几十下、上百下、几百下,酣畅快活,然后它们相偎相依而眠?”声优嗓充满蛊魅,尾调上扬,“嗯?”

什么先操插几十下、上百下,这是做全套了好吧!真会诱演,她咬他乳珠;

“呃!”他一声闷喘,性感撩人堪比深夜电台声优,撩出她一大股淫水;

不做不行了,她骚穴、心头都渴痒;

大龟头灼烫蹭至穴口,将再度退回时,她握住他粗得虎口完全无法环握的柱身;

“姑姑这是,想要鸡吧肏穴、还是?”他幽幽看她,桃花眸湖情致荡漾,蛊诱她再入淫欢爱河。

“想捏暴它。”她偏不随他意说要他鸡吧,只用腻湿带淫钩眼神看他、一股股淫水渍湿逼缝中他的肉棒……

热息、幽灼眼神交会,唇瓣无限接近,情、欲明晃晃云翻雨涌;

“谋杀郎君命根?好狠的娘子,可肉棒还是痴情地想与骚穴交欢呐,”他轻呡她唇峰,大手拥压她大腿,健腰卯力,肉棒往前挺,穿过她虎口,硬梗塞入她骚穴,就着她双腿紧拢姿势操插她!

双腿并拢,大花唇被迫紧贴柱身,逼缝梗撑,阴道更是异常紧仄,里头又撑又胀,肉棒如粗胀了一大圈,穴壁摩擦感极清晰,又难耐又舒爽;她蹙眉摇头,差点脱口淫荡要求:让我两腿张开啊!

阴道媚肉紧紧箍围肉棒,他也眉头微蹙,难耐又刺激,健腰耸动越来越快、重,带动肉棒重重操摩,舒爽得两人同频呃呃嗬嗬淫喘;

听得耳热,他低头噙吻往她,上下一道缠绵交会……

果真如他说的几十、上百下、几百下,一操弄没个完的,她软软搂着他脖子,嘤嘤碎吟快感高潮也没个完……

“肏不厌姑姑呐;”他感叹,又道:“交欢后,应这般复盘的,有利恩爱。”

刚才群欢时,射够了,这回没射,他弄得两人过足瘾,他们回来时,他鸡吧插她穴里相拥而眠。

极度餍足后高质量深度睡眠中,她很快进入游乐园梦境,这回她 “梦到”更完整完全词:你XXX的X,我XXX在……

她的什么?因那个字有些生癖,她一时晃神;有心理准备了,下回定能捕捉全这几个缺失的字眼,穿回去的密码几欲在手!她开心、兴奋如高潮。

即将如她曾畅想的,他们回京登基当皇亲、她穿回现代,完美!她余光瞥到另一头正看她的李斯中和李斯季,有点心虚。

接下来两天,太后一行仍加紧赶路,他们紧贴尾随。

路上并不算太平,屡有真匪假匪、异党剪径袭击,太后卫军一边杀敌护驾一边偷袭奋勇撕杀退敌的他们。

李盛拓、李斯季杀得眼红,气得嗷嗷叫。

换马换水时,看得出那头老福安、卫军头子一脸嫌弃,恨不得彻底甩了或杀光他们,太后王端甚至再度逼见李斯柏。

李斯柏拥着他的启蒙姑姑坐马车里,拒见。

梁沁很喜欢对方这么看不惯又没他法子。

但这边几人对一路护卫太后的迷惘与不满也日渐明显。

李盛拓追问李斯柏:“这么好的机会,为甚不杀了她?!留着坏事么?她的手段你不是没见识过!”

“稍安勿燥。”李斯柏慢条斯理:“时辰未到。”

好在大夫人那边风平浪静,她坐他们同款大马车,车上只有春香及两个嬷嬷随侍。

车上小泥炉、锅碗瓢盆俱全,嬷嬷用小泥炉煨汤、米粥,每日停车换马换水,春香便提着食盒过来,梁沁再三仔细验毒,皆无异常,汤浓、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