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反应鸡吧硬,女人有反应嘛,”她朝他吹气,“呼,看我,跟你说话呢。”

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这么危险逃命还耍淫荤,娇俏小嘴儿说着【鸡吧硬了】,听得他鸡吧更硬。

他转过脸看她,低沉声线染上灼哑,“有反应怎样?”

唔。处?!估计他们一脉婚配都得慎重、不得乱近女色。她决定,现在就山郊野合诱吃了他?吃完日抛?

“下面逼穴湿湿的,越来越湿,湿润了中间那个小穴才能容许你大肉棒肏进去、抽出来、再肏进去、抽插、摩擦,肏得小穴更湿,快活极了……”

她声音妖嗲,说快活两字时语气轻盈,极具感染力,仿佛她正快活着、将他也拉向快活极乐园。

“你肉棒没尝过肏入女人湿穴、不知道柱身和穴壁摩擦滋味吧?”声线话语也湿糯糯,夜风中飘漾,仿佛湿湿裹着他性器。

他微眯眼看她,脑子想喝斥她淫荡!放肆!身体嗓子干哑,喉结滚动,肉棒硬得疼,隐隐有清液从马眼渗出,小腹伤疼夹杂硬胀,很是折磨,耳朵想再听她说怎么抽插?怎么摩擦?怎么快活法?

他俊眸闭阖,睁开时满眸子浓烈情欲,双手僵直成掌,准备随时狠狠推开她,越激动腹伤越疼,他浑身动弹不了,只有鸡吧疯狂硬勃,邪门妖女!

他转换话题,不让这淫媚女子胡诌下去,“你身上甚味道?”

她眸子水汪汪、天真仰看他,不答反问:“好闻吗?”

他喜欢她这样的眼神,让他蒸腾起保护欲。但他也没答,那味道很奇怪,有点骚、臊,按理说不算芬芳,但他喜欢,很刺激;

她眸子水汪汪,依然天真仰看他,“我骚逼、湿穴的味道。湿穴里都是淫水、还有你堂哥?堂弟?李斯柏下午射进去的精水。”

他:……

“你很喜欢这味道,闻硬了?”

她掀起他袍摆,扯下他绸裤、亵裤,和将军极配衬的巨屌弹了出来。

月亮应景地穿出云团,晒下清辉,助力老司机验货。

巨粗!巨长!柱身单手完全无法环握,这吃下去估计很撑,顶着花心外面还留一小截那种,看得老司机花穴口蠕动、淫水泌渗。

这是她见过最粗最长的一根,真身、包括小视频!不愧少将军。

大龟头被清液渍得湿亮亮,看来兴奋很久了;硬得贴着腹部,几道筷子粗青筋盘扎柱身上,似跳颤着。

他明明应斥问她做甚?!却只是反复抬眼看她、垂眸看屌,透着等待、纵容怂恿?有种硬汗待软诱的反差撩人。

她环视周遭,包围声远了,她除下裤子,抬腿跨坐向他胯间,“少将军肉棒要不要入你堂兄弟下午刚肏过射过的骚穴?想想都兴奋不是?”

他:……他鄙夷这种背德无耻,可是鸡吧不鄙夷,兴奋得硬梆梆。

他下颌绷紧,下腹本就剧疼,胯间被她这么一坐,刚包扎好的伤口渗血,伤更重了,“呃、我为救你受伤,你还弄我。”

外伤死不了,弄!弄完日抛。

她凑近眯眼盯视他:“嘘!”

“少将军别自欺欺人了,温泉池边见我交媾淫媚模样,你便留了心,跟踪我?假山亭偷窥我与表少爷媾好?故意在上客堂门口擦刀?擦刀意味什么?啧啧,少将军色淫心动跟踪我顺手救了我罢了。”

他:……;再度别开脸。

她趁机气势高涨。一手扶着他柱根,一手撑着他胸肌,缓缓往下蹲,穴口贴罩他灼烫巨硕大龟头……

老司机不藏掖,她想试试超处子巨屌滋味,花穴很给面子,汩汩泌渗大量淫水,帮她润滑。

花穴口灼烫湿泞,紧贴大龟头蠕搐,舒服透了,淫液渗下来,在他柱身蜿蜒,痒得极舒欢,他眉头紧蹙、牙关紧锁住堵至嘴边的闷喘;双手摊在身侧,青筋随用力鼓起,始终没抬起;

她继续往下蹲,穴口撑开,完全罩套巨硕大龟头边缘、吸气继续、穴沿摩擦过大龟头边缘、伞沿冠沟,侵吞掉整个大龟头;

她仰颈嘶吸气咕囔:“嘶、好粗、好烫”;

粗硕肉棒撑得她大腿张成“一”字;他垂眸即可见她湿逼悬噙他肉棒;穴口不停泌渗淫液流下来,可能还有李斯柏残留的精水,侄亲堂兄弟同淫一女子,他懊恼又诡异地兴奋,巨屌更烫、更粗;

她被烫得又渗出一大汩淫水,艳唇间嘶吸碎吟:“呃、哈更粗更烫,又集邮一枚……”

集什么?他听不懂,思忖间,她缓了缓,继续往下蹲;

花穴持续往下罩套,侵套掉他半个柱身;“嘶、哈……”粗硕肉棒撑胀得阴道几乎套弄不开,撑胀难受中又有过瘾的充满充实感。

巨屌肉棒似将花穴一应褶皱完全撑开,紧贴穴壁,穴壁感受着每道青筋灼烫跳颤、蜿蜒走向。刺激!

果然,大龟头顶着花心时,柱身还剩一小截裸露在穴外;

“呃!”他终于忍不住重喘,巨屌被穴壁箍围得憋胀不堪,他想狠狠挺腰顶弄、摩擦消解。

“别急。我动起来你就舒服了。”她艰难缓缓起伏,实在太粗、花穴很撑很胀,每一下套弄摩擦感极为清晰,太清晰反而有着奇怪的过激感,让人想停止、又上头地想继续;

十几下套弄后,撑满感渐强化成撑麻,这两天被操透操开的阴道很快适应,快感袭来;摩擦中的撑麻感极上瘾上头,她五官微蹙充斥欲色隐忍;

她持续起伏套弄,脸渐泛淫媚,迷离娇吟:“呃、哈、好粗好撑、舒服……”

他持续不眨眼看她;

快感一来,她完全放开了搞,双手撑压他胸肌起伏,从被撑得几乎套弄不开到速度渐快、到讲究技巧三深一浅、两重一轻……

察觉他有射意,她腰臀抬起,花穴退出,让他晾两秒再往下罩套,继续弄他。

尖锐摩擦高潮中夹杂充实撑胀钝重快感,她仰颈淫呼浪叫,“爽!呃哈!”

他仰靠树杆,双手捏握成拳,不时垂眸看小腹白色中衣布料血团越渍越大,她不止看到了,血腥味、血迹血渍扩大似令她更兴奋,她持续加速、起伏套弄得更猛;

“伤越重了,你也不停的?你是不是想这样弄死我?”

“说实话,有这么想过。”你伤重也要淫搞你,也要骑乘你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