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泉宫口廊下,聚着府里几个丫环姑姑,不时艳羡望往里头张望。

有好几个温泉池子,也有妥当隔断,她想起她掌事了,便问李斯柏:“今儿不忙,可否让她们进去泡温泉汤玩儿。”

李斯柏:“你是掌事姑姑,你主意便是。若有人说你不对,你尽管找我。”

李斯中解释:“是这个理儿。我们自会撑你。”

她便走过去,让她们进去玩儿。她们七零八落行礼道谢,还将零嘴塞她手里,“姑姑真好。”

她提醒她们莫空腹、亦莫吃太饱泡、泡太久,头晕了赶紧起来,开心地瞧着一群妙龄女子对她万福、叽喳而去。

之前,她有意保持距离,一怕被瞧出蹊跷,一怕穿回去、莫名消失,相熟的人该多伤怀。但人毕竟没长着个交际开关,总会被引着、或自己跳进去,表达或接受善意。

他们的温泉池在一圈柳树里头,碧翠氤氲水气,远观近赏心旷神怡。

她换上小衣,滑下去,温热水拥围上来,浑身舒畅,性欢餍足泡温泉确实一大享受。在现代,她经常和小男友到隔壁市温泉度假村疯狂做爱消乏。

“想什么?”李斯中披着长袍蹲池边看她。

总不能说想起和小男友泡温泉吧。她听着远处叽喳,应是那群丫环姑姑们玩嗨了,想了想,抬头问他:“你们为何不能近女色?”

他掀了长袍,滑了下来,和她并排靠着池壁,“你终于问了。”

她微怔,这算不算投诉她的冷漠?至今她对他们个人确实没什么真正好奇心和关慰,甚至都不如为杨宁满门出气上心。

“你上次不是猜出那些不是匪?”李斯中不是个纠结的人,他只瞥了她一眼便解说:“他们需要收聚民心的‘名正言顺’,有比嫡正血脉更好的旗帜?”

“李斯柏聚皇帝、皇族嫡长太子,世家望族嫡支长女两大嫡血脉,”李斯中笑了笑,“可以说,他是应太后刻意筹谋布局所出,皇族世家正统。”

她蹙眉问:“他的嫡长子,也极有价值,是吗?”

李斯中点头,“价值连城。叛军、暴民、北番、南蛮,多的是真心或假意,挟持或归顺,想以他为旗帜,他死,则拿他嫡亲长子为傀儡,他及他的嫡长子,随时可成为朝庭心腹大患。他离京,太后便有令,不得近女色。此是其一。”

“其二,太后不愿这正统血脉,流落民间,随意勾兑出个什么长子。我和老三,不过是顺便遭殃。”

梁沁冷嗤:“她有病!”这老太婆到底想毁了多少人的人生?

李斯中笑:“确实。人有病,天知否。”

她转头看他,又问:“你外祖家一门三进士、外祖状元郎?”

“你终于问了?”他笑着又奚讥她一下。

她小拳拳锤他胸口。

他知她问的不是外祖,是他,“状元外祖说,我字画见气势,行文虽稚已见恣意,可惜不能在他膝下得他亲传。”他转身紧贴她,“交媾吧。”

他双手托起她肉臀,她双腿圈抱他健腰,下面穴口被肏搞了整夜,湿湿软软,很好入,狰狞肉棒自下顶入,他托抱着她缓缓顶弄,边吮吻她耳垂,“啧、你真好肏。”

水流随着肉棒抽插,涌入花穴,带走腻滑淫液,肉棒操插着有点涩、小灼疼,却另有微虐、粗糙的别样刺激快感,很带劲儿。

他似也喜欢这种微虐刺激感,初次以这体位、在室外、水里操弄,兴奋得柱身粗胀了一大圈,狰狞青筋道道蓬勃,双手揉着她翘圆臀肉,腰腹沉沉挺动抽插……

大囊袋拍着她臀底,也带起微灼刺激;她仰颈嘶气轻吟:“嗬哈、舒服……”

双手软软搂他脖子,也夸他,“你肉棒真会肏。”

他磕咬她耳廓,“说点用心的话,是会被雷劈?”

她笑得浑身发颤,奶子、奶头磨着他胸肌,下面花蒂磨着他耻毛,花穴颤震他肉棒,把自己乐嗨了,脑袋趴他肩上;

李斯柏活得憋屈,状元外孙聪慧的他,自小活在李斯柏阴影里,也憋屈吧,如今远走他乡,不能建功立业。该死的封建皇朝,还是现代好,她也咬他耳廓说:“开心点。”

他腰胯用力,肉棒大龟头使劲顶她,顶得她淫喘着一下、一下往上颠蹦,快感滋滋地蹦;水面不停地冒一溜溜水泡;“喜欢我肉棒吗?你说最喜欢,我便最开心。”再天上月清冷人,也想听这种话。

可惜,李斯柏和李斯季办事回来了,俩脱了衣袍热烘烘下水围了过来。

李斯柏从后面环握过来扣按她奶子,一手抓揉她乳肉、一手搓捻她乳头;

她低头,氤氲着薄雾水汽波漾水面下,模糊可见玉白长指悬触她沐泡温泉更嫣红乳头,花样拧捻、搓扯……

水气水波令水面下物事模糊而微变形,看着像他欲将它们采摘下来,视觉刺激促使她想伸手拦他,水温、水流放大乳头快感,酥得不得了让她作罢,身体感受视觉背离奇怪而漫妙;

被抓揉的乳肉经水波透视,简直不只E杯又大又白,李斯中看得肉棒胀了一大圈,狠出狠进操干,她刚仰起脖子淫喘,李斯季撩过她下巴,啧啧湿吻她……

乳头快感加剧下面阴道收缩,糙粗柱身更粗了,与穴壁摩擦感更强烈,快感尖锐汹涌;她全身软得站不住,全靠他们大手捏扯乳头、肉棒顶着花穴保持平衡,

“嘤、麻、热、酥、舒……”她舒服地迷乱碎碎喃喃;

李斯季撩她下巴的手,转而轻抚她耳侧、颈侧,另一只手则抚挲她腰侧、阴阜,若有若无碰触她敏感阴蒂;

这样轻抚阴蒂感觉很好,快感柔和,与阴道尖锐高潮是最佳搭配,她用眼神鼓励他就这么揉触;

暖暖温泉的拥围、氤氲水气的醺热,放大也柔化一应快感,太舒服了;她间歇更含糊不清淫喘:“唔、呃、嗯嗬……”

NP比她想像的更灼人……

四人围着淫搞,淫成一团,三兄弟的手或性器全往她身上敏感地带招呼,李斯柏甚至腾出手,探下去摸挲她被李斯中撑开的穴口和花唇瓣?她惊叫了起来,太羞耻,“啊哈!别……”

这比轮流操搞更迷幻淫靡刺激。

节奏在悄悄改变,她被李斯季越来越狂乱吻得吱吱唔唔津液肆流,几乎兜不住自己舌头,舌尖被李斯季含吮得刺激发麻;

李斯柏捏弄她乳头,在她耳边喷着热息低语:“晚来一点,姑姑花穴便住进了老二肉棒,骚姑姑。少倾孤要好好操、日尿姑姑。”

李斯中大龟头狠撞她花心,水面涌起小波浪,水汩进她花穴,又被他粗硕肉棒堵住,此时,若不是在水里做,每一下操插都会发出淫靡羞耻的咕噜操水声;

他在她另一耳边低语:“别听他的!姑姑,我会三深两浅、三重一轻了,肏给你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