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坐他腿上,两腿惬意舒展张开,腿间【嘹嘹】撩水声淫靡轻响;淫液浸润下,他玉白手指,更如沐了春露的精美玉雕,他不时拿起来给她看:淫水珠沿着他指尖淌向地上,“梁姑姑的逼就这么会流水。”

听得她耳热,又心笑,这才哪到哪啊。

他指腹总不自觉地移过去摸索她渗着热息、汨冒滑腻骚甜水的穴口,“姑姑还未讲解,男女如何交媾?”

她怀疑,他沐浴更衣、举重若轻打扮,候着她过来?猎物往往以猎人的方式出现?

他额头抵着她额角,中指腹在她敏感穴口肉圈不轻不重磨着转圈圈,拇指在她花蒂按揉,“是这么摸么?舒服?梁姑姑花穴一直流水,梁姑姑逼好湿……”

仿如深夜电台18禁频道磁性声优嗓喃喃,酥酥暖暖暖快感更加细细密密泛漾,她呻吟、碎喘得很尽兴,“嗬呀、嘤哈……”

他微抬头看她,本就娇媚姝艳长相气韵,下面舒服流水时更好看了,眼角潮绯,眸光滟涟,每声细碎呻吟、喘息都像带着勾子,勾得他心酥软、鸡吧硬。

“嗯?梁姑姑,跟孤讲讲,男女到底如何交媾?”他硬硬肉棒顶着她臀侧问这话,她想,当真别有意趣呵。

她看他,感受臀侧大少年周正干净大肉棒的灼烫、硬昂,腿根轻颤,继续讲解:“你那处肉棒,进我此处穴口……”

梁沁:? !该死!透露淫心了?!这人称代词不该跑出来。

老司机梁沁略懊恼,身体微僵,下体缩了下阴;

他身子也微僵,肉棒抖了抖他中指刚刚好停在她蠕缩穴口!

两人迷离对视,热息先于性器交会。

他专注、迷离中,小卧蚕、密长睫蕴着温柔多情,这气氛,甚至有那么点炮友以上、恋人未满,办事就还得有这么点氤氲腻歪,梁沁心中小黄人很满意;

两人同处王府,不管下节启蒙课、还是爬墙情趣,那事儿也是迟早了。只是不是今日,不是她娇情、矜持,事情总得有点仪式感,是吧。今儿也算舒服,她软软、略倦靡地,“外头小厮、嬷嬷们应等久了。”

李斯柏抬头,看了眼门窗,“孤听姑姑的,尚有许多不解,改日登门请教姑姑。”

送她出门前,他摘下腰带上玉佩,抓起她的手,放进她掌心,“孤自小佩戴,且作见面礼。”

她不肯拿,有必要让他知道游戏规则,别在她这知了事儿,回头找丫环们玩,脏身子上她院里,“玉佩可有他人经手?姑姑不喜脏东西,那些丫环、姑姑们碰过的,莫送与我,寡妇家不待客。”

他一怔,随即道:“约莫姑姑不明白?我这苑里,只俩小厮、一老长随、俩老嬷嬷。他们不让女子随意近我身的。”

梁沁是不明白。他是被软禁了?

外头没嬷嬷们候着,看来夫人周到,怕公子羞赧。

刚出了青柏苑,梁沁便见二公子李斯中站对面仲春园门口,亲自迎接她。

第04章小

二公子李斯中前头带路,梁沁垂头搭手后头跟着,老二身板与他大哥差不多,一水的宽肩腿长。

她本想今儿只过李斯柏苑里,这事又不是急病,排着班明后儿上老二、老三那,还能消耗时间,没想李斯中竟亲自迎接她,应该说截住她更合适。

平时,远远看着,李斯中有点清冷,天上月、谪落仙那挂;竟这么着急这事儿?

没戴抹额,长发玉簪半挑,月白长袍,长袍没他大哥那么讲究,袖风同样带着皂角、兰檀清香,见过李斯柏的惊艳,此时梁沁略有审美懈怠,没仔细看他脸,一路想着怎么胡乱讲讲、是和李斯柏再暖昧?还是直接上垒?

园子比他大哥的小一大圈,碧湖缩成个小荷塘,嬷嬷、小厮都被他先支开,走进小厅,他亲自关门。

关上门,不待她行礼,他盯着她看,“姑姑可得公平,莫欺负庶生子。”

腔调、俊眼蕴着无限委屈。

与李斯柏的磁性声优不同,他是清泠如寒山涧溪与碧玉迸撞,此时载着委屈,像枝瓣扫起无数涟漪,搅碎天上月倒影,让人又不忍、又觉得挺美、可堪欣赏;

两人离得近,梁沁连他清冷眸子深刻精致双眼线孤度都看得清清楚楚,没有所谓的眼角往上挑什么,就是标致漂亮,扛得住素妆镜头特写那种;

与李斯柏长幼不到半年,长相有五分相似,若单论五官精致,不亚他哥,姿容可称清绝;

他这清俊一派,若架上双无框眼镜,高定西服上身,妥妥禁欲勾人斯文败类;

没他哥那股上位强势、易碎轻郁,俊隽清贵中多了两分狡黠,扮起委屈来十足十地,好像她真欺负了他似。

这、倒是有趣了。梁沁问:“如何公平、不公平?嗯?”

还是她本尊腔调,软嗲湿糯,含着未褪的情欲淡哑,尾调上扬,像只往他肩上搭的小手手。

他没答,只拿委屈眼神看她。

她还没见过禁欲清俊货,私下委屈成只雨天没得出门的萨莫。演。允许好看的男人继续演。

从她眼角潮绯、丝巾凌乱走出青柏苑,他就知道,她和李斯柏非正经启蒙。李斯柏那厮!

梁沁刚才舒服上头了,只顾整好半身裙、凌乱发髻,忘了领口里头丝巾敞开,一小截玉颈从没有过的裸露在外。

她也没留意内里裹胸布刚才在李斯柏怀里被蹭开,此刻松松跨跨兜着两大坨奶子。

梁二姑的抹胸布,她穿着简直像勒胸酷刑,平时在院里,她连小衣也不穿,真空穿中衣,这时只觉轻松舒服。

她低头看了下,没作整理,反而挺了挺胸,丰满挺硕两大坨,颤颤、晃晃,她知道,她可能露点了,她还知道,李斯中特别关注她的胸,是个好大奶子的?

一般,越清隽不俗的男人,爱好越直接。

他没答,她倒继续问了:“嗯?怎么才公平?”

他俯身,“梁姑姑,我与你说个秘密,其实大可不必给李斯柏启蒙,李斯柏,他鸡儿中看不中用。”

“啊?”她抬头看他,近距离端详,他皮肤真好,清俊泠白脸上几不见毛孔,真一白面俊隽货,她伸手,指背轻抚他颊肌,轻薄了一下。

他白面泛起抹腼然,好看透了,偏还把话说透,他更委屈地,“梁姑姑轻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