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痒啊、不、嗬、酥、要、弄我……”很酥、很痒,每丝酥痒都泛着极致舒服;
她几乎听见淫水大股大股涌出的声音,它们在指肏顶弄人手盘凝缀、然后滴到石板上,像花开的声音;
她没喊停,反而刻意延长这第一回迷幻、极致舒服前戏,反其道想,以后的前戏可能更疯狂、淫乱,但这么惊艳绝对只此一回;
小狼崽李斯季弯刀鸡吧几乎憋暴,他轻啃咬她耳廓,“怎么弄?肉棒疼,交媾吧,好想……”崽狼式撒娇将她从舒服前戏陶醉中唤回来。
计划走到这了,只能做得更疯狂、激爽,不退!
她咬唇清醒些,推开他们,指大床:“都躺下,全躺一张床上。”
李斯季大步走过去,大大咧咧仰卧,弯刀鸡吧朝上勾翘,偏向左倾?他抬手抚撸了两下,摆正了些;
李斯中眉头微蹙,两瞬后也走过去躺好,“然后呢?怎么交媾?躺着交媾?”
死相男人,一个个就记挂交媾。
李斯柏有点犹豫,他打小皇宫里头长大,未来皇储,谁敢和他并卧?
她轻笑,看向另一张大床和门,“大公子也可以单独睡那边,或……”
“不。”他走过去,仰躺、两手规整放身侧、长腿并紧、两缕青丝自然垂于胸前,真是好睡姿、好教养,可惜,一会她保管他挺腹、淫喘、甚至低吼,保持不了任何矜贵。
她站床前,居高临下看他们,展娇妩媚颜,手轻抚睡最外头的李斯柏腥红嫩弹大龟头,
声音软嗲极:“花穴湿润、紧致、有无数褶皱层峦叠嶂,舒欢了还会得劲蠕缩绞弄,是手撸弄完全无法比拟的,处子龟头极敏感,一进花穴,有受不住的,当即一泄如注;”
“孤不会的……”李斯柏腰腹轻挺,话刚说完,她捏了下他敏感伞沿,他腰腹挺得更高,嘶气闷喘:“嘶啊、呃!”
她眼睛瞟他们:你们瞧,就是这么敏感,穴壁一绞,不射才怪。
李斯柏脸色稍赧,拿他讲学呢?她还在气他,一会肯定折腾他,是他错在先,认了。
“处子第一回不管多快射,都不丢人。”她想,她真是个合格的启蒙姑姑啊,毕竟拿人娘亲酬金了不是。
李斯中倒是想得开,挺着狰狞肉棒点头。
“想射时,可适当想想别的,转移注意力,也可从花穴抽出来晾两瞬,再进入,第二、第三回便渐持久,往后一回回历练便是床上大将军了;”传授经验非她目的,她话风一转,卖起委屈:“可这第一回姑姑就难受了。”
“如何你不难受?”李斯季问她。
“第一回,你们如此排排卧,姑姑在上面,自己控制乐呵如何?一个射了、便换下一个、像轮流舔那般?”第一回,她要女上位做他们、一个个轮流做,她终于说出终极目的;
她边说边跨上床,跨向正中央李斯中胯间,腿间淫水珠滴着他白皙大腿,湿湿痒痒;
她悠悠看他:不是要做我的淫伥鬼么?
李斯中点头,“我没意见。”嘴形:弄我久点!
她也点头。
“那、”李斯季又有问题,真是一头问题多多的狼崽,她朝他眯眼呲牙,有点想掐他弯刀肉棒:住嘴;
他坚持问:“那射过后,不再处子敏感,今晚第二轮,我们轮流在上面肏姑姑?”他想挺腰抽插想很久了。
她:……,幽幽看着这头小狼。
李斯柏:“如此,倒也公平。可。”
行吧。她抽出袖中几条缎带,“为免你们中间挣扎伤着根本,缚下几位公子手脚,得罪了。”
将他们手拉过头顶缚在床头板,脚两两绑在一起,腰上也加固了一条,确保他们不使坏。
大功靠成,她下床洗净手,站床边欣赏:
大床上,兄弟仨,脸相极俊、俊法各异,身材极佳、气质各有所长,鸡吧极粗硕各有特点,排排卧,手臂因被缚微用力,肱头肌鼓起、胸腹肌更分明;
这仨处子,今晚她女上轮流开苞,弄射一个,再下一个,唔,啧啧……
事情总得有点仪式感的对不?这就是她某天突然想要的仪式感;不是先吃哪个,是一块儿吃!一块破处开苞!
兄弟三人被梁沁视奸得肉棒愈加勃硬,几乎都紧贴小腹,马眼缀着兴奋清液,青筋蓬勃;泛着性器臊烈气息;
她在三根性器上睃巡,老大色泽形状周正粗长、老二彪悍狰狞、老三弯刀勾翘;
就天上月淫胀鬼先吧,清绝姿容沐着欲色,竟直奔浓颜俊美边缘了?
她再次上床,跨向李斯中胯间,一手探下去固住他柱身,缓缓下蹲,湿软穴口罩贴他灼烫大龟头;
另外兄弟俩侧身看,李斯柏还好,李斯季勾起脑袋,一眨不眨紧盯两人结合处;
花穴小嘴紧贴李斯中大龟头,随着她呼吸节奏微蠕,他眉头微蹙,“呃”地轻声闷喘,也勾起头来看,肱头肌、腹肌更漂亮了;
即将真正交合、且被俩兄弟盯着,他眼角泛微赧,好看透了;
视觉、心理满足双重享受!梁沁手指轻抚他颊肌,开做前再次轻薄他。
他看过去,她下体悬罩他硕大龟头,下面肉棒直挺,不时有淫水珠渗向他大龟头,蜿蜒在柱身上,又痒又酥,肉棒更硬了;
她缓缓向下蹲,穴沿完全裹套他大龟头边缘,他腰腹挺起,勾着头紧紧盯看,感受肉棒像冲向某个完全陌生的极乐园?
两边兄弟呼吸声顿住!李斯柏也绷不住矜贵人设,侧勾起头盯看;
花穴继续往下罩套,李斯中“嘶、嘶”吸气,越来越多的湿润、紧致裹套感泛了上来,灼烫花穴媚肉拥围肉棒、缓缓摩擦而下,极乐园里像绽起烟花,他轻喘:“嗬、舒服……”
舒服?哪到哪啊?梁沁嘴角噙笑,处男就是好玩。
她继续往下蹲,花穴口被撑开,穴壁摩擦着柱身往下罩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