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忽略阴道里被指肏的感受,视觉冲击已让她看懵、看高了!
她淫荡地头埋得很低地看,他将整个手盘压低,让她能看清:
她媚红穴口被长指深深肏插瞬间,穴口被玉白长指完全进入、完全相嵌、淫靡画面,手指更玉白、穴口更媚红;淫水更粘腻、汩渗更汹涌;
因手盘往下压,指头往上顶,不时总压磨过她上壁敏感点,她嘶嘶剧颤。
他时而快速,指肏得她下体淫水四溅,卟嗤卟嗤声大响,白玉雕似手腕、手盘满是淫水,时而放慢,缓入缓出、一下、一下清清楚楚让她看着他长指往她媚红穴口捅;
他甚至捅到底还停一下,整个玉雕手盘捂按她湿逼,俊眸幽幽看她:好看吗?
她恍惚快感、淫水全来自于她亲看、而非被指肏摩擦出来的……
外面人声嘈嘈,她在看据说青州无人不识的李斯柏手模爪子指肏她骚穴;这趟穿越有点奇妙了。
她嗨得差点想问我手机呢,拿来录!
疯了!她抬头看他,他噙笑、微腼回视,嘴形:姑姑,孤在指肏你。
“两根手指!嗬!”她喘着令他。
他看了她一眼,中指抽出来,再肏入时,将食指并排一同插入,他手指实在长,是她感受过手指进入最深的,深得完全可以假想是性器在肏她。
穴壁的摩擦快感渐尖锐起来,无法忽略,她软软靠倒向他怀里,感受穴壁被指肏得灼热、蠕缩不止,淫水暖暖地汩渗;
“呃、哈、嗬嘤呀!舒、服……”
外面人声依然嘈杂,她甚至能看见车窗幔上映出很近很大的人影。
她在封建古代,一丝不挂在马车里和人玩指交,即紧张、又羞耻、不堪,更兴奋,她阴道绞缩更厉害,绞得快感延着尾椎、下腹窜。
“孤指肏得姑姑舒服?”他轻叼她耳垂问,他知道她舒服,她花穴绞缩、淫水淌渗、艳色迷离碎吟、身子渐软,便是昭示?!
但他还是要问,“孤指肏得梁姑姑舒服?姑姑的逼流了好多水,姑姑花穴绞着挽留孤手指,孤指肏姑姑一路,可好?”
可好个鬼?!装矜贵优雅,有一天,她一定玩得他喘成只驴。
他把她摆成两腿跨坐他腿上,手指在下面顶弄她,更像真正性交了;
马车进入城郊,路段崎岖、颠簸,长指随颠簸直肏她深处,她身子也频频颠晃,也不知她是被车巅的、还是被他指肏的。
一个颠簸、接一个颠簸,他手指连连用力疾快深顶,顶至深处指根卡着她逼缝;她淫喘淫叫也越来越快越大声:“呃啊!哈!嗬、呀、嗬、呃……”
白大圆奶子随着指肏频率晃颤,淫媚极了。
简直如性交马车震。颠簸使得手指摩擦、撞压力度、角度不可预测且比常规指肏重多,她叫得更加抑扬顿挫,“啊哈、嘤呀、呃啊!”
他深插她穴里长指合着颠簸节奏,肏顶得她起伏晃荡,又像她坐莲骑乘他长指,外头不时经过的人声,放大一切刺激,快感时钝重时尖锐,汹涌澎湃,她感觉她像高潮浪上小舟;
“别和老二、老三太好,你是孤的。”他手指按压她前壁敏感点说。
他什么时候摸索发现这个敏感G点的,她淫叫:“那里!那里、不要停!”
“孤知道那里了。”
他再次打横抱她,穴里手指微勾,看着她的表情、照着她的反应,一遍遍肏压她花穴上壁那处;
她下体剧颤、花穴蠕绞,越绞、他指肏越快、越重,她估计【卟嗤】指肏声外头路上都听见了,太刺激、太爽!
他指肏得太快,她想应该快得都出晃影了,带动她身子疾晃,奶子疾速晃颤得甚至带起震荡快感;
有这臂力,腰力估计也不错,她对和他交媾大为期盼。
淫水一大股一大股卟嗤卟嗤地涌,她被他指肏潮喷了!“啊!哈……”
淫水汹涌汩出,整个穴口、下体灼灼酥麻,整个人软得像飞天化了,好久没这么爽,她全身猛打哆嗦。
他锦衣华袍,双龙夺珠抹额精致华美,两缕青丝,顺着鬓边垂于胸前,端的俊致、矜贵无双,只额角微汗、呼吸粗重,她赤身裸体,两腿大张,腿间淫湿;
他两指仍深埋她花穴里,感受花穴高潮余韵蠕搐,拇指揉挲她逼缝,“原来这才是水多,之前孤少见多怪了。以后多多肏姑姑多多见识。可好?”
他捏弄把玩她花唇、缓缓指肏,弄了她一路,送她到小院门口时,在她耳边低语,“姑姑,你是否不知道?皇宫里头,启蒙宫女、姑姑,不是用嘴说着启蒙的,是给皇上肏的。”
“姑姑,下回,让孤的肉棒肏了你?可好?”
“日得你这般喷水。”
“你放心,孤只入你、肏你、日你、操你,与你交媾,孤用词可对?”
声优嗓骚荤话听得她耳热极,幽幽看他,差点站不住。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舔高潮、吮尿道口失禁尿尿
颜
第07章小
回到院里,梁沁洗漱干净,刚要做饭,禄伯亲自送来几个食盒、几小坛桂花冬酿、贴着写玉液琼浆红纸的不知什么宫庭御酒。
还带了个粗使丫环,健听,天哑,禄伯指着耳房,“阿英便住这,施责洒扫、烧水啥的。”
想着李斯柏送她下马车时说的【皇宫里头,启蒙宫女、姑姑,不是用嘴说着启蒙的,是给皇上肏的】、【下回,让孤的肉棒肏了你?】(上章)梁沁觉得李斯柏让这丫环过来烧热水有点怪怪的。
食盒里菜式精致,鱼肉齐全,酒更好喝,香甜绵醇,她边吃边思忖分析。
三人几年前初遗,现在同时不懂疏解、每早泄得内裤污浊不堪?为何选梁二姑启蒙?他们知不知道她不是梁二姑?三兄弟真感情不合?还是毒舌而已?这是个什么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