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惺忪的睡眼打量着李天,唇角微微勾起,扭了扭腰想坐起来。
李天斜了他一眼,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躺着别动,下面都快操裂了……难受吗,等会儿给你抹点药。”
宓瑾确实浑身不舒服,身体像被大卡车来回碾过一样,听了李天的话,躺在沙发上不动了,一想到李天用修长的手指在他的私处摩挲上药,整张脸都羞红了。
李天搬了张小桌子到沙发旁边,把几盘菜转移到桌子上,坐在宓瑾面前,慢慢把人扶起来,笑问:“要我喂你吗。”
宓瑾赶忙摇头,执起筷子。端详了一遍桌上的菜,有种食指大动的感觉,他早上就吃了两片吐司,消耗又那么大,此刻自然饿了。何况,李天的厨艺相当不错。
尽管宓瑾很少让他做饭。
他总以长辈的身份,竭尽所能去照顾这个男孩。慢慢的他发现,被照顾的感觉原来这么好。
“给你炖的冰糖雪梨,喝点润润嗓子。”李天推了个保温杯到宓瑾跟前,自己低头盛了碗黄瓜海带汤,发觉宓瑾一直盯着自己,不禁露出晦涩的笑意,故意夹起黄瓜片往嘴里放,清脆的咀嚼声响起。
宓瑾红着脸抱住保温杯,“怎…你怎么……弄脏了就扔掉啊…”
李天又咬下一片黄瓜,“怎么能这么浪费啊老师…”
宓瑾不吭声了,他知道李天但凡想捉弄他,说什么都没用,只好垂着脑袋,鸵鸟似的低头吃饭,那碗汤看都不敢看一眼。
这么被照顾了几天,宓瑾觉得自己简直过着睡梦般的生活,身子越养越水灵了,瘦削的下巴都圆润了些,身下两个穴更是恢复如初,紧窒的犹如处子。
每到这种时候,身体就开始变得饥渴难耐,尤其是每晚躺在客房的床上,看着李天腰间围着浴巾,一身水珠的从浴室走出来时,那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让他简直移不开眼。
忍不住悄悄吞了吞口水。
李天满眼笑意盯着他,“免费看还不多看几眼,穿上衣服你就没机会了。”
宓瑾常常红着脸不知所措好久,在李天怀里熟睡前迷迷糊糊的想,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然怎么明明翘那么高了还无动于衷。
那晚宓瑾正在准备几天后的演讲资料,晚上十点多准备去浴室洗澡,躺在床上看杂志的李天突然从背后抱起他,拖着他的腰把他带到淋浴器底下,“一起吧。”
宓瑾愣了愣,脸颊一红,羞怯地点点头。
他从没跟李天一起洗过澡,虽然在他把李天囚禁在地下室之前,曾幻想过无数次,但当这一天真的变成现实时,他的羞赧远大过兴奋。
“我真服了,明明什么都干过了,怎么还搞的像第一次见我裸体一样,”李天边笑边脱衣服,脱完自己的把宓瑾的也毫不客气扒光,眼神毫不掩饰仔仔细细打量着他,“还是很美,都看不腻。”
宓瑾悄悄蜷了下脚趾,低下头视线刚好落在李天的下体,看着那根雄浑之物开始膨胀,一点一点变大,明明处在空气潮湿的浴室,却仍然有口干舌燥的感觉。
李天伸手揉了揉宓瑾的乳肉,拇指在奶孔上刮蹭着,另一只手把淋浴器打开,温热的水液瞬间把两人淋湿。
那根滚烫的鸡巴,以半勃的状态蹭上宓瑾的花唇,李天闭着眼低头吻宓瑾的嘴唇,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腿分开。”
宓瑾听话地把腿打开,拥住李天的背,回应热吻,湿漉漉的水穴被蹭的难耐不已,又硬又烫的触感,粗大的龟头一下下试探着想往里挤,“呜嗯……宝贝…别折磨我了……进来……”
胸前两点被重重一掐,宓瑾发出一声娇吟,讨好地用舌头安抚李天的唇舌,舔的急迫又恳切,微微冒出青茬的下巴,脸颊,耳垂都被他舔了个遍。
他感到腿间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忍不住抬起一条腿挂在李天腰间。
那条腿顿时就被李天接住了,拎着腿弯,龟头在花缝浅浅戳刺着,低沉的声音露出一丝臣服的宠溺,“我这根东西从没对别人硬过,现在只要一想到你就变成这样了,你说怎么办,听了是不是很骄傲啊老师。”
宓瑾扭着腰轻喘,实在想把欺近穴口的大肉棒一口吞掉,听到李天的话,整个人的呼吸频率都不对劲了,花穴翕动着跟快高潮时如出一辙,“啊…嗯……我…那老师负责好不好……”
李天呼吸一滞,沉腰一挺,整根粗长的鸡巴插进肉穴,龟头破开层层阻碍碾上敏感点,阴毛没入流出爱液的黏糊糊的花蒂上。
“啊啊啊呃啊……嗯……”宓瑾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内壁一阵痉挛,居然直接潮吹了。
李天也怔了半秒,刚插进去温热而紧窒的甬道本就让他快感攀升,现下一股股热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伴随绵长的快感而来的是强烈的射精的欲望。
不过他忍住了,还狠狠打了几巴掌宓瑾的屁股,“骚穴这么会夹,刚插进来你就高潮了,不想被我操?”
“不……呜呜呜……想被操…老公操我……”宓瑾带着浓重的哭音诉求,手指扣着李天结实的背肌,精致的小脸在暖光灯下显得楚楚可怜,李天一下就不忍心欺负他了。
“夹紧老公的腰。”话音未落,他伸手拎起宓瑾的另一条腿,让宓瑾的后背抵在瓷砖上,其余承重全靠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
被抬起的那一刻,宓瑾觉得体内的鸡巴像钻头似的往里凿,简直要把内脏都给顶破了,整个甬道又酸又麻又胀,软的冒水,却又被牢牢堵住流不出去。
“啊……啊…太深了……要操坏了…天啊……”
“操不坏,你的骚穴能吃着呢。”李天调笑着吻了吻他的嘴角,随即把人压在墙上,火力全开地操干。
龟头一下一下猛力撞击子宫口,那窄窄的肉道不堪碾磨,颤巍巍打开一道小缝,肉棒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肉头被紧窄的小嘴绵软的裹住,和他的主人一样没一点脾气。
无数次接纳,无数次被精液浇灌,只为讨好这具强壮年轻的身体。
“呜嗯…呜嗯……呜呜呜……老公…好酸……”被填的太满,次次尽根没入,高速的摩擦让敏感的内壁不堪重负,被更深更狠的捣入,带着凶猛的力道,一波又一波窒息的快感逼的宓瑾眼泪唰唰直流,没几分钟嘴里只剩下求饶的话。
太爽了,爽的他快要死了!
这个体位两人都是第一次尝试,宓瑾的小腹被顶的凸起一片,整个人蜷缩起来,没再倚着冰冷的墙壁,倒是费尽力气趴在了李天肩膀上,双臂紧紧缠住李天,随着抽插的动作像委屈的小兽一样发出一声声嘶哑的叫唤。
全身的重量压在李天双臂上,因为重力,每次落下花穴都把粗长的肉棒吞吃到最深,李天托起他时,明显能看到花唇处带出的一溜水渍,抽出的鸡巴上粘着湿漉漉的淫液,很快在热水的冲刷下一起淌进下水道。
李天埋首在宓瑾的颈间,在尚未完全消失的吻痕上又亲又咬,闻着宓瑾身上熟悉的香味,鸡巴越来越大,“你怎么这么香,嗯?知不知道每次躺在你身边的时候我有多想操你。”
他此刻也顾不上颜面,他在宓瑾面前似乎一直都没有这玩意,他有时真怀疑宓瑾给他下了什么蛊,否则他怎么从从前一个压根没有性欲的人,变成一个随时发情的牲畜。
“哼嗯…亲亲……亲……哈啊……”宓瑾柔软的内壁兴奋地紧绞起来,粉唇在李天脸上胡乱蹭,语调甜腻,“老公…想操的话……不用忍的……”
李天顿了顿,加快抽插的速度,嘴里宠溺地骂,“小骚货。”
原本之前心疼宓瑾做的狠了,特意忍了几天,欲望上来都是独自在卫生间解决。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几天的撸管次数,比他这么多年加起来还多。
一想到宓瑾就硬的快爆炸。
他拎着宓瑾的腿弯把人往上抱了点,狰狞的肉棒整根没入后,以九浅一深的频率快速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原先宓瑾发出猫儿似的嘤咛,到后来变成失控的尖叫,交合处粘稠的淫液被打成乳白的泡沫,他全身脱力快抱不住眼前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