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李天究竟做了什么梦,现实里的宓瑾可是压根儿没有躲的想法,一听到“老师”这两个字,整颗心都酥了,一下就把李天内裤拽下来,头埋进薄被里,张开嘴吮了几下硕大的龟头。
那肉棒确实胀硬如铁,看上去硬了有一会儿了,宓瑾一边舔一边迅速脱掉睡衣,按着李天的肩膀让他缓缓平躺,一个跨坐骑上去,刚被摸的骚水泛滥的水穴迫不及待蹭上龟头,花缝在鸡巴上磨了几下,便难耐地娇喘着,握着粗硬的鸡巴缓缓送进自己的花穴里。
“啊啊啊……好大……填得好满……”宓瑾抽抽鼻子,跪在李天身侧,花穴不住地收缩,“哈啊…要被顶破了……老公……”
尚在睡梦中的李天,感觉到熟悉而温暖的甬道紧紧咬住自己胀痛的肉棒,睡梦中攥紧细瘦的腰肢,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
现实却因为宓瑾动作幅度太小,让他有些隔靴搔痒的难受,李天喘着粗气,眉宇性感的拧起,被快感逼的挺动起腰杆,向上顶操着那具身躯,“嗯…骚逼好紧,老婆,老婆快动起来。”
宓瑾一被插,整个身子都软了,几天没被疼爱的花穴汩汩往外流爱液,最深处空虚好几日的地方被粗硬的龟头往死里顶,坐都要坐不稳。
手抵着李天结实饱满的肌肉,嗅着他身上沐浴液的香味混着强势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敏感的内壁都能描摹出肉棒上每一根勃动的青筋,“呜啊啊……太深了……大鸡巴好会插……”
子宫口被连连撞击,宓瑾无意识地伸手碰了碰交合处,想让肉穴分的更开,让硬挺的鸡巴整根操进来,一摸摸到滑溜溜的骚水,宓瑾手指轻颤,穴道一阵紧缩,感受着肉棒在他身体里一震一颤。
“好爽…嗯啊……顶到了……哼嗯…要撞开了……”
那抽插的速度实在不尽人意,自己像被人当按摩棒对待了,李天在睡梦中生气的想,恍惚间又回到那段四肢不能动的日子,怎么操都射不出来,他一下就惊醒了。
窗帘拉开一道小缝,借着窗外破晓时分的微光,看见自己身上骑着个黑影正不断起伏,视线向下,瞄到结合处,一片淫靡水光甚是醒目,咬着肉棒的粉穴艰难地吞吐着,主人好似在受什么折磨不停大叫着。
李天的目光转暗,双手抓住宓瑾的腰就是一记深入,鸡巴尽根没入,硕大的龟头不由分说操进了柔软的子宫,被宫口亲昵的一嘬,似一个小圈套住,怎么都不想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宓瑾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前端毫无征兆的射了,子宫随即喷出一股热液,被李天蛮横的抽插牵出一点,打湿了两人的腿间,“啊啊……哈啊…哈啊……好深…好深啊……不要…呜呜呜…不要动……”
宓瑾大腿痉挛着,过于激烈的高潮让他神智模糊,五官都扭曲了,不断摇着头,难受地推搡李天的小腹,子宫内壁敏感的抽搐,偏偏粗硬的龟头还在不知轻重的碾磨,那力道简直在把他往死里操,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破了。
“不要…呜呜呜……老公…求…求你了……呜呜……”
他知道再这么操几下,他一定会接连高潮,真的太爽了,爽到他牙齿都在发颤,涎液流出嘴角,前端的小肉棒高高翘起,粉红的龟头不断往外滴粘稠的前列腺液。
“欲求不满到半夜找操,老师难道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吗。”李天漫不经心地说,动作越发粗暴,根本不给宓瑾解释的时间,把人操到前后再次高潮,彻底软成一滩春水在他身上。
宓瑾连撇嘴的力气都没了,没他这么冤枉的,明明某人做梦都在操他,他才主动送上门,虽然他也甘之如饴就是了…
气还没喘匀,嘴就被堵上了,宓瑾不自觉缩了缩花穴,孽根瞬间顶的更深,嘴里强势而温柔的舌头肆意翻搅起来,舌根被吸麻了,子宫也被操麻了。
又酸又胀。
“嗯啊……你…你太大了……”
“不长这么大,满足的了你吗。”李天温柔地啄着宓瑾的嘴唇,把他下巴上的津液舔掉,掐着他的屁股再次抽插起来。
做到天光大亮,李天在宓瑾的子宫里射了两次才罢休,精液噗噗喷进花壁,被蠕动着推进更深的地方,李天抽出鸡巴,摸摸宓瑾沾满腥膻味的花唇,若有所思,“…我都射了这么多进去,你怎么还没怀孕…”
宓瑾一下被他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又不是女人,虽然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我确实有女性的完整生育器官,但,但是能不能怀孕这件事还存疑。”
“哦。”李天闷闷的,突然抓住宓瑾柔软的胸脯揉了揉,“但是你的奶子这么漂亮,奶头这么饱满,真的不会出奶吗。”
宓瑾被揉的轻吟出声,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李天的口吻,貌似听起来有一丝……惋惜?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
李天突然恶劣一笑,“即使真的有宝宝了,我们做的这么激烈,也早就把他做掉了吧。”他用布满硬茧的指腹磨了磨宓瑾的奶头,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我要更努力才行。”
这个“努力”听在宓瑾耳朵里,自然觉得甜蜜的不行,虽然他知道这些话不能当真,万一他真的有小孩了,李天会作何反应还不得而知,毕竟情话是情话,现实是现实,李天才十九岁,未必担的起那份责任,何况,宓瑾也不想让李天担那么重的责任。
自己如果能怀上李天的小孩,对宓瑾来说是万分幸运的事,未来某天即使李天厌倦了这种关系,他也可以和孩子相伴一生,这已经是他过分奢望的结局了。
当然,他根本没想到,李天居然不是开玩笑的。
当天中午他在岛台上切菜,身后缠上一个宽厚的怀抱,接着屁股一凉,一根烙铁般滚烫的鸡巴从他的腿间滑到花缝,浅浅磨蹭几下,就顶开花唇操了进来。
整个插入过程不超过两分钟,肉棒呈全勃状态,烫热的吓人,茎身青筋盘绕,湿漉漉的龟头擦过G点就往宫口顶,划着圈厮磨,像恋人间缠绵的湿吻一样。
“呜嗯……”宓瑾放下菜刀,差点没站稳,他把腿稍稍分开了一点,让李天的进出更顺畅,他完全没想到早上才刚做过两次,这么快男生又有了情欲,而且不借助任何外力,对着穿戴整齐的他,产生性欲?
一想到这儿,宓瑾觉得不用插自己都快高潮了,心里的甜腻浓的化不开,转头吻了吻李天薄削的嘴唇,发出高亢的甜喘,“哈啊哈啊…操我……宝贝…好棒……”
李天笑了笑,一边掰着他的下巴与他舌吻,一边咔哒一声,把一个钢制皮革项圈扣在宓瑾的脖子上。
宓瑾一惊,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脸上有些挂不住,“你…这是…干嘛…”说出的话却像撒娇似的。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李天戏谑道。他可是在宓瑾的衣帽间发现不少新奇的玩意儿,一整个抽屉里摆着五花八门的玩具,连他都要咂舌这位老师的淫荡程度,可仔细一看,却发现它们都没使用过的痕迹,有些甚至没拆封。
“你打算跟谁用啊老师,”李天微微一笑,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一想到有人敢把鸡巴插进他现在享用的洞里,他杀人的心都有了。他把嘴唇贴在宓瑾的耳朵上,极尽温柔地厮磨着,低沉的声线却暗藏危险,“要是你敢跟别人上床的话,我真的会操死你。把你操到咽气,把你跟那个人的尸块全部绞碎。希望你不要让我做这样的事,你可是承诺过,只被我一个人操。”
宓瑾听的止不住浑身颤栗起来,却并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他侧过脸,有些委屈地吻上李天的唇,那些玩具是他很多年前一时好奇买回家的,原本打算用的,却因为实在太过羞怯下不了手,最后沦为他的实验对象,他脖子上的项圈,他都回购好几次了,他觉得里面释放的电压非常有趣,完全安全却又能对人造成极致的生理刺激。
未料放在抽屉里,还被心上人发现,大剌剌地用在自己身上。
没等到宓瑾回神,李天抱着他的腰操了起来,龟头抵在敏感点上猛撞,宓瑾很快无暇思考其他,被顶的高声淫叫起来。
“既然说要好好努力,就一天用一个怎么样,放在那里落灰岂不太浪费了。”李天啃着宓瑾白嫩的后颈,在尚未消失的吻痕上又种下一排草莓,双手从白T下摆探入,一手一个,揉捏起白嫩娇软的乳房。
“哈啊……轻…轻一点……子宫…被撞的…好麻……啊啊啊”宓瑾蜷着身子撑在岛台上发抖,被操的站都站不稳,突然眼前一旋,整个人被扭转过身体抱起来,坐在砧板上,宓瑾吓了一跳,感觉屁股上坐着食材,惊得话都不会说了,“呜呜…放我下去……”
李天恶趣味地狠操几下,花穴里汩汩涌动的淫液浇在砧板上,把黄瓜片弄得水淋淋的,他还贴心的把菜刀收走了,操了一会儿宓瑾实在不干了,闹着要下来,李天只好箍着腰把人抱下来,眼神一动,“换个地方吧。”
宓瑾赶忙点头,没有比砧板更糟糕的地方了。当然十几分钟后,他就发现他还是太天真了。
被李天搂在怀里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如果可以宓瑾真想永远这么赖在他身上,如果不是全身重力都压在那根粗壮的鸡巴上就好了。每走一步,肉棒就往里深凿一点,宓瑾就忍不住嘤咛一声,十几步走下去,两人都出了一身汗,一个是被死命插的,一个是被死命夹的。
“哼嗯…哼嗯…哼嗯…”
那呻吟跟小猫似的,李天实在忍不住,盯着怀里的人看了会儿,恨不得把他扒光吃掉,骨头渣子都不带吐的,“老师,你可别哭啊。”
一会儿有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