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了。”燕贺昌被他叫了爸爸,原本血气就往脑袋上涌,看见温绕牙齿咬着那细细的圆柱形,更觉头昏脑胀。
他抬手捏住那只咖啡椰子冰的杯,拿到一边去,低沉硬朗的嗓音变得沙哑,“宝宝,我们来探讨一下‘爸爸’这个称呼适不适合你跟我用。”
“我还没喝完。”温绕见燕贺昌双眸发黑,以为他生气,“我道歉了,说了对不起,您还要追究我的责任?您是大人啊,怎么可以这样。”
他过度紧张,面子也过不去,一定要越过燕贺昌去把自己的冷饮拿回来,抢夺一点面子。
白色T恤蹭过燕贺昌胸口,还没够到杯子,温绕两只手就被捉住。
燕贺昌是真忍不住,把他两手弄到一起,直接用三根手指掐住,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大身影压着温绕一步一步朝后面退。他脸色阴沉,一言不发,看样子是真没打算就此为止,而是要好好跟温绕算这个账。
燕贺昌身形高大,个头也高,平日里西装皮鞋,往那一站就足够像个君主,气势能压死人。
外交部不养废物,他作为最高领导自然气场强大,而且常年在官场混迹,骨头里那种面对腥风血雨时的镇定也早已磨练到巅峰。短短几步,温绕被他压的心虚紧张,眼看背后是大床,稍一琢磨,突然明白过来燕贺昌这老东西会不会根本不是不喜欢这称呼,而是“爸爸”俩字含金量太重,他太喜欢了,所以此刻就跟被一只小猫咪穿着白色丝袜踩他鸡巴上似的产生了亢奋反应,所以才如此步步紧逼,渴望“一展雄风”啊?
这可太奇妙了!
刹那间,温绕变得无比亢奋,压抑不住的他,捧住燕贺昌的脖子,又一次勾引他,叫了他一声,“爸爸。”
“燕爸爸,您会爱我吗?”
如果期限是永远的话。
那么呢?又会不会?
--------------------
宝宝:爸爸生气了!?我不可以叫爸爸的?我是私生子?我是爸爸流落在外不喜欢的臭臭小孩?
燕爹:爸爸要打屁股了,小滑头鬼。
第31章 31宝宝
真相赫然出现在眼前,温绕紧抓形势,反客为主,也根本不在意燕贺昌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了。
就着燕爸爸掐他的大手调换位置,细长手臂照人胸口一撞,燕贺昌甘心被他支配,反而变成被束缚者,坐在了床上。
拿来遥控将房间的灯光调到最暗,借着周围的一圈壁灯,温绕一条腿屈起来,压在燕贺昌大腿上,主动俯下身去,捧着他的脸亲吻这个性感的年上者。
他的吻技确实带了许多小朋友才有的青涩,青涩,根本没有技巧可言,仅仅是模仿燕贺昌怎么亲他,在人唇腔内乱撞。
柔嫩的舌头扫过每一处,温绕弓起上半身,在昏暗的室内腾出双手,去解燕贺昌的扣子。
他下午临时开了个会,身上穿的是一件相当正经的行政衬衣,此刻领口敞开,扣子一颗一颗解掉,温绕手指不停向下游走,直到进去燕贺昌西裤,捕捉到那一处为止。
“爸爸,”他分开两条腿,跪坐在燕贺昌身上,手掌抚慰着已经勃起的巨大阴茎,红彤彤的嘴唇上亮亮的,散发着椰子的香味,“您想操我吗,爸爸?想不想操我的屁股,我的腿,还有我的奶头,和我的嘴?”
燕贺昌双眼漆黑,大拇指沿着温绕湿润的唇口插进去,搅弄他的上下牙膛,抓住他的舌头在指头上玩弄一番,直到小朋友嘴角流下透亮的唾水,才反问温绕:“那你呢,宝宝,想被爸爸操吗?”
“想、太想了。”无非就是将刺激贯彻到底,温绕伸出舌头,把燕贺昌的手指含进嘴里,从指甲到后面的指根完全吞了一遍,没等对方在讲话,从他身上退下去,跪在地上,把裤裆里的庞然大物掏出来,张口含进嘴,这就开始吃了。
紧致的滚烫让人血脉喷张,燕贺昌闷哼一声,情不自禁张开手指,扯住了温绕的黑发。无需任何言语,他低下眼睛,看着那漂亮的少年跪在自己双腿之间,一颗头颅上下律动,白嫩的双手捧住肉棒子又吸又舔,发出色情淫靡的水声,仅此一刻,巨大的成就感已经登顶世界。
温绕没有脱掉燕贺昌的西裤,只解开了裤子拉链,拿出东西玩弄。黑色的高档布料中央,那根狰狞尺寸可观的玩意儿此刻顶峰朝上,被他伺候的发亮,燕贺昌的阴茎原本颜色就不是偏黑,紫红色的肉刃在温绕嫩白双手里捧着,他从下吃到上面,眼皮慢悠悠抬起来,发觉燕贺昌盯着他看就放慢了动作,故意把舌头吐在外面,故意露出舌面,然后握住那根肉棒去摩擦自己的唇舌,重复一次又一次,直到整个龟头都沾满唾液,阴茎上的肉筋也一根一根全都突出去,被他完全弄得勃起到极致,不能再大。
“您喜欢这样吗,爸爸?”温绕玩的差不多终于停下,两只手上下轮番搓弄起燕贺昌的鸡巴,一边用气声喘息着,问,“这次的舔舔有没有比上次强?”
燕贺昌手掌伸过去,指节穿过温绕额前发,一直到他后脖颈才停下来,哑声笑道:“天赋异禀,进步神速。”
“那就好。”前戏搞得差不多,温绕也没耽误时间,扔下三个字,重新扯着燕贺昌的西装爬进他怀里去,摘掉自己的五分裤,唾液润过后穴,扶稳了东西弄进身体里面。
燕贺昌握住他肩膀,“套子。”
“您不是许诺要和我在一起?”温绕冲他笑,又狡猾又甜,“夫妻做爱,哪有次次都戴避孕套的?我们不是还得要小孩吗,用了套子,还怎么要小孩啊。”
燕贺昌一正,大掌一拍温绕屁股,骂他,“不像话。”
“像不像话都这样了,除了操死我,您还能拿我怎么办呢?”东西填进去,温绕舒服的浑身发颤。稍微调整好角度,他膝盖朝前面去了半寸,他给自己找好发力姿势,这就骑坐在燕贺昌身上,撑着他硬朗的胸膛前后韵律起来。
度假酒店静谧又封闭,做爱的绝佳地点。这场游戏是温绕开始的,但他身为小朋友,体力确实各方面都不如燕贺昌,玩了两次吵吵着受不了,哼哼唧唧怨燕贺昌一次一个小时是在要他的命,又被燕贺昌笑一声掐回去脚踝,翻身脸朝下一贯而入,提起了一条腿侧着干,很快又红着眼尾哭起来了,完全被干爽了。
来回不知道折腾多久,温绕瞧着玻璃窗外晨曦出来,天都亮了,就想跑路,躲去卫生间。
燕贺昌知道他体力不支,中场休息,给了温绕几分钟缓和时间。浴室里有水声,玻璃后面的身影却一动没动,显然里头那个小孩说洗澡是假的,他就是坐在那儿扑腾着玩,躲避做爱。
燕贺昌胯下这火还没灭,做爱还有半场,也没顾着穿睡袍。来到浴室门前敲了敲,他还挺有耐心:“洗完了吗。”
温绕根本就没洗澡,闻声从马桶盖上弹起来,一个健步冲进浴缸,说:“还没有,还要很长时间才能洗完。”
磨砂玻璃看不见人脸,但他却能看见门外那高大的身影。想必燕贺昌没穿衣服,侧站在门口,他依稀看得见对方那偌大的鸡巴翘着,要了几次依旧没有半点消停的意思,这他妈叫一个幽怨。
“我,我不做爱了,爸爸。”醉生梦死,屁股要紧,他规规矩矩跟燕贺昌商量,“我待会洗完澡就出去睡觉,您不能强迫我,这样不对。”
“谁强迫你了,是爸爸吗?难道不是你自己先开始的?”燕贺昌脸上憋不住笑,听温绕这小怂包的语气,能想象出来他此刻什么表情,保准是给操怕了,合不拢腿。
他觉得有趣,抱着胳膊站在外面,隔着玻璃门逗弄小孩:“你这个焦糖小饼干真是奇怪了,叫爸爸,想做爱是你,做爱到一半非要洗澡也是你。哪有小饼干这么反反复复,犹豫不决?你是一点不怕在水里泡时间长了会变潮软啊。”
“任凭您说什么我就是不做了。”温绕破罐子破摔,“您东西太大,我受不了了。”
他实在难以理解,“怎么会有人一晚上光勃起都那么多次,一次一个小时起步的?您这个岁数不该有如此生龙活虎的体力啊,我看其他人不是挺萎的,怎么您这么坚挺,比我一个年轻人都持久,这根本不科学。”
他泡在缸里,持续在那里思考这个问题。偶然一抬头,磨砂玻璃门不知什么时候成了全透明的,燕贺昌半靠在门外,就那么带着腹肌跟胯下巨刃瞧着他,眼神饶有趣味,手中还拿着一只遥控器,不知道看他多久了,完全把他搞得像个笑话。
这可太不好了,温绕默默往浴缸里划了两寸,只露出一颗脑袋:“怎么回事?浴缸玻璃怎么变透明了?这不科学。”
“什么科学?”燕贺昌随手按了下遥控,被温绕从里面锁住的玻璃门竟然缓缓打开,高大的老男人径直走进来,在浴缸边停步。
弯了弯腰,燕贺昌居高临下盯着温绕,看他像看幼儿园不午睡还偷吃小饼干的调皮鬼,嘴角噙着笑意:“小温绕,你挺能躲啊。来,告诉爸爸什么是科学?一个人跑进洗手间,把自己锁在里面,把我关在外面是科学,还是你自己点一把火把人家烧起来,结果转头跑路,留下他人不顾死活是科学?究竟什么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