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占了一半血液,又加上第二故乡的加持,两层buff叠满,如果不是刘雪娜不愿意给人当牛做马,想去国外当交换生玩,但凡她开口,美差都落不到绩优人穷的温绕身上。
他不想去陌生国家,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比起打着公费的由头在国外吃喝玩乐还得自己花钱买东西,温绕更希望能趁着节骨眼找个稳差事,最好一举打通未来,也省得毕业季跟其他学生一起就业,竞争太难。
手里的文件随手一卷,塞进单肩包。燕贺昌大手从温绕腰上下去,说:“时间不早了,先吃饭,剩下改日再谈。”
他不轻不重推了一把,温绕重心一空,就从大腿上回到自己椅子。
一桌菜美味可口,个个都是招待外宾用的极品佳肴。此刻凉了,好些菜上面凝了一层油,瞧着也是真够腻人。
再好的菜也就是吃个热乎,吃个新鲜。凉了就失了本来的味道,再好的稀世佳品,不过稀巴烂。
温绕从燕贺昌脸上看不出答案,只见他慢条斯理吃菜,凉的照样一口接一口下去,丝毫不影响胃口,也是真沉得住气。
做人如做戏,他想爬的高,就要受得了冷眼相对,也得耐下来那个性子学会等。而且等的时候还得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说,不能惹高位者不开心。
毕竟有求于人,装的清高,他只能往下摔掉。
不然吃这顿饭,卖这个身,又图什么?总不能闲的没事干,找一个大他20来岁的老男人谈情说爱,那他真是疯了。
聪明小孩总能得点老天偏爱。燕贺昌见温绕不吭声,也不着急,反而自己坐不住,一筷子鱼翅下去,拿了瓷杯要倒一盅,心里是一阵躁烦。
“我来。”温绕忙不迭起身,细白手腕掐了那只瓶,尾巴朝上慢慢斟上一杯,脸上笑着先后退一步,“这工作也不是非要不可。做翻译什么意思,横竖是费眼睛的,上月学校体检,我去测了视力,度数又增高了不少,医生说不是小事,以前不在意,直到这个星期晚上下课回宿舍,门前一棵树我能看成一排,还问他们r大什么时候又增加绿化面积,才发现我可能得去配个眼镜,不然哪天走路撞树都不知道怎么搞,到时候更烦。”
一杯酒下去,燕贺昌盯着温绕折起来一块的袖子。
他皮肤天生就白,白的好像随便一碰就能掐出一个红印。想必也是这回做足了功课,来之前手腕上特意戴了只红绳,半程流苏坠在空中,随着白手腕一晃一晃,当真是好看。
红绳不是什么稀罕的款,简单编的线,下头坠了一只小小的铜钱。旁人瞧不出门道,燕贺昌却是真一眼看出来,温绕戴的不是什么小饰品,而是跟他有关的一玩意儿。
“这是上次在东山寺求的?”他问温绕。
温绕一怔,没想露出来。
但被发现也就那么样了,“是,是和您一起去的时候求的。师父问我求什么,财运恒通,还是桃花朵朵,当时好像还掷了签呢,不知道您记不记得。”
燕贺昌那会在偏殿,倒没看见他跪下求签。
闻言感兴趣,问:“那你求了个什么?”
“不值一说。”温绕抿嘴一笑,折上去的袖口又拉下去,想反正燕贺昌都看见了,于是又将红绳规规矩矩弄在手腕最下面,说,“那天我过生,想着也没什么要的,就跟师父说求跟您一样的。”
他停了停,见燕贺昌眸子一动,似有波澜,这才靠过去倒了第二杯,在那小巧的酒一盅上一碰,狡黠道:“还以为这秘密我能藏一辈子,没想这就被您发现了。东山寺还是灵验,自从戴上这红绳,我成绩是一天比一天好,运气也一天比一天高,都是您带我去才求了它,才结交贵人运。我……我敬您一个,谢谢燕部赏脸陪我吃饭,我今天真是开心了。”
燕贺昌从来不喝低度数的,每次吃饭都带自己的佳酿。
温绕酒量撑死也就三四口,今晚一口没动,这还是头一遭。
一盅酒下肚又辛辣又苦,他是真受不了,手背掩嘴,好容易压下去那刺激的感觉,抬头间,高大身影压下,燕贺昌掐了他手腕,把人两只手一左一右握在一块,起了身,按着温绕的头令他上半身朝下滑,一张脸乌云似的,又黑又沉。
掏出来,他眸中波涛汹涌,大拇指跟食指掐开温绕的嘴,硕大东西喂进去。
不由分说,引身下小情儿拿口唇伺候了第二番。
巨大玩意儿在细窄的嗓子眼里冲个不停,温绕两只手被掐着,只觉天昏地暗,头顶的光一黑一亮,闪的眼疼。
他尽可能张开去含住,做了半天心理准备,还是被燕贺昌粗暴的动作磨烂了嘴角,不出片刻便眼角猩红,才一喘气就差点要吐出。
燕贺昌面无表情,温绕架在硬邦邦的椅背,前后挺动腰身,半晌进入状态,他咬着腮帮子,额头上的青筋一根又一根突出去,那张脸从上往下俯瞰小情儿。
温绕被欺负的越呜咽他越兴奋,后头真的疯起来,濒临极点,一只大手拽住人头发,几乎整根缠满肉筋的性器都填进他嘴里,硕大的龟头一瞬间冲开最紧的地方,喉咙里也滚出一声闷顿,“嗯……小温,紧透了。”
被吮的舒服,在温绕嘴里跳动颤抖,欲罢不能。燕贺昌死死抱着温绕的头,结实精壮的腹部压迫着他的鼻梁,要把他的嘴操破烂。
规律的抽动越来越快,近乎微弱的喘息和哭声从西裤间溢出,传了满室。
温绕受不了,用力拿手捶打人大腿,燕贺昌才终于猛一松,还给他自由。
天地间豁然开朗,温绕撑不住,跪在地上,好一阵红着脸咳:“燕部,燕部,您真要……”
您真要弄坏了我了。
这话他怎么敢说?怎么敢说?
被人操破了嘴不光荣。温绕从地上爬起来,手背擦掉嘴角的唾液,半天,精液没往外吐,塔头看着燕贺昌,当他面咽了。
“什么时候放假。”燕贺昌拉上裤链,问。
“明天。”
温绕心想做到这个份还没什么用,这趟八成是求不得了。燕贺昌这个人,他还是斗不过。
心中再有不平不忿,也不能真的表现于口。
路是他自己选的,爱一个一无所有的同龄校友不如爬一个大佬的床,也是他自己说的。
成功与否,全在个人。燕贺昌在他二十岁生日带他去了一趟东山寺,他没爬上龙床,是一年前他修炼不到家,稚气未脱,要的太多。
如今二十一,懂什么该要什么不该,他好不容易跟了燕贺昌,那这条路就是被对方皮鞋踩在脚底下当成狗一样往前爬,温绕也要咬牙忍。
忍到他有天自己说了算,旁人看他脸色说话为止,不然一切都白扯,旁人对他再好,也不过是看燕贺昌的脸色,对他来说只改其表不改其内,根本没用的。
外头来催第二遍,这回不是服务生,而是换了经理。毕恭毕敬叫燕部长,听她意思是玉京楼清了场只留他们这一桌,想吃到什么时候就吃到什么时候,服务生不该催,新来的小孩,不懂事。
她向燕贺昌赔罪,燕贺昌不在意。
这桌饭确实也没什么吃下去的欲望,他随手拿了外套,眼神一示意,温绕这就明白,抽纸巾擦干净嘴和脸上的汗,单肩包背在肩上,准备出去。
一前一后,一是主,一是仆。温绕跟着燕贺昌后头,一路越过屏风,石摆,短短几步,越走越心虚,越走越失望,以为进燕京报社真没戏,感情还是把自己估算的太高,这下摔了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