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玉的眼睫湿润,蒙蒙地看着眼前的人。近在咫尺的人,眼中尽是凶狠与漫不经心的笑意。

原来如此吗...苏怀玉想,那他是不是应该谢谢赵淮,对方并没有使他如淫兽一般被人观赏,给了他最后的遮掩物。

而这句威胁的话,算不算赵淮给他的许诺。许诺并不会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自己最淫乱的一面,被高高在上的审判呢。

苏怀玉觉得自己悲凉。直到此刻,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太好了,那以后不会在外人面前表演了。

但他又凭什么相信赵淮能做到呢,赵淮轻飘飘的承诺,也许明日里就会遗忘,就能推翻。并没有人会在乎给一件“物品”的承诺。

拇指擦拭去苏怀玉脸上的泪,赵淮身下还没释放的硬物更加挺立。

外面的表演好像已经结束,响起了新的音乐声。

赵淮向门外的方向望了一眼,发出“啧”得一声。他松手,开苏怀玉的下巴。

他本身是想在全部结束后再解开蒙着苏怀玉眼睛的发带的,但此时却早早的结束,心中不免有些不爽。

虽然并没有完全的得到打算的效果,不过总的来说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比起这些,此刻应该解决的是另一个问题。

苏怀玉还呆愣的沉浸在空白的情绪中时,身后的肉穴猛然被热气勃发的粗硬肉棒整根肏入。

噗呲!...啪啪啪....噗呲噗呲!噗呲噗呲!!!直接肏干起来!

“啊...呜啊...嗯啊...啊啊啊啊”

赵淮最开始还是缓慢的抽插,最后再也忍耐不住。变得疾风暴雨一般,猛烈地肏干,带着像要把淫软嫩逼干破的力道。

太快了。快到苏怀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卡在木板的又肥又白的屁股被干的七扭八歪,扭着腰躲避着身后鞭挞的猛兽,手脚并用的向前爬,想要逃离,却不得章法,被限制在原地。

从外人的视角来看,好像是卡在木板上的人,还在不知廉耻的主动扭腰吞吃肉棒一般。

赵淮伸手掐住在木板洞里东倒西撞的腰,固定在身下。

然后向前挺动劲腰一下一下狠狠地肏干水润淫软的嫩逼。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脆亮的“噗呲”声,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到花穴深处的淫汁软肉上。肉逼口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捣出蜜汁淫液,打湿了两人胯下的连接处。

肥嫩的屁股被胯骨撞得波涛阵阵,划出淫乱的肉波。

两股之间的肉道绞吸着正在作乱的粗硬柱体,每次向上翘起的阴茎头刮过娇嫩湿滑的穴肉时,都会引起花穴的一阵痉挛。那在花穴中肆意抽插的巨物,被更加收紧地挤压绞缠着...

也许是见天色不早,赵淮并没有再折磨苏怀玉,大开大合地抽干了几百下,便狠狠肏进肉斓声道之中,抵住肉壁之上。与此同时,像是怕苏怀玉逃跑一样,将苏怀玉的肉臀狠狠按在胯骨之上。

瞬间粗硬的肉根再肿胀了一圈,敏感的肉腔都能感受到,插在其中的青筋突突的跳动。

鸡蛋大小的龟头中间,马眼翕张。一股股炙热的浓精带着惊人的力道,强劲的喷射在娇软湿滑的敏感肉壁之上。

而本就被肏得敏感酸胀的肉腔,在这一股比一股滚烫有劲的浓精喷射下,也被带到了极限。肉穴无意识地抽搐着...绞紧着...

房间之内好似只能听到色情的喘息声。苏怀玉盯着地板上泪水的湿痕,迷蒙的泪眼失去了焦距。

肥嫩的肉臀一抖一抖地,花穴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

从花穴深处涌出的淫水打在肉屌之上,被堵在花穴之中。再从逼眼口的缝隙中渗泌出来,一滴一滴落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不顾还在痉挛中的淫穴挽留,赵淮抽出射完后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根。

瞬时间,被肉棒堵在淫穴中的透明淫液和浓白的精液,划过红糜的饱满的花唇口,顺着丰腴光洁的大腿内侧流下...

等到苏怀玉再反应过来时,赵淮已经不知道何时卸下了枷固在他腰间的木板。

男人席地而坐,将趴在地上喘息的美人拉起。一手环过纤细的后腰,将美人侧坐着抱到怀中。

而在姿势变化下,花穴里还没有流尽的浓精,又从花穴口吐出。

见此场景,赵淮忍不住轻笑出声。用苏怀玉屁股下的衣服擦了擦,将淫靡的腿根擦拭干净。

苏怀玉的眼眶红红,眼睛水洗过一般湿润。泪眼朦胧的,一幅被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温热的手掌探进宽袖之中,抚摸上苏怀玉通红的手肘。

“怀玉觉得今日好玩吗?”

失去了焦距眼眸逐渐汇聚。逐渐恢复的精力,听着遥远的新一轮的呼喊交好声。

苏怀玉浑身酸软,只想瘫倒在地上。但他却强撑着身体,不想倒在赵淮怀中。

他闻言,只是垂下了眼睫。

可能对赵淮而言是一件好玩的床上秘事,但对他而言,却完全不同。赵淮本就是皇亲国戚,从出生起,就站在大殷除了皇帝之外,最高的那一层位置上。

他无惧世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他想要放松发泄的玩具。

他不用考据事情的后果,不会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也不需遵守条条框框的繁文缛节。

茫茫人海之间,无论是寥寥众生,为生机奔波的百姓,还是在百姓眼中已经高高在上的朝堂官员。还是没有人敢去得罪他。

因为他是赵淮。一个生来,仿佛一切都,唾手可得的身份和性别。

苏怀玉想笑,泪水却流了出来。

赵淮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资格,和他一样,因为同一件事感到“好玩”呢。

赵淮的“好玩”之下的支撑着的东西,也许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奋斗一生也无法得到的。

更遑论,作为一个被当成物品一样处理的双性,连努力的资格都没有的双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