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往复,恶劣地挑逗娇嫩敏感的花蒂,折磨着苏怀玉的神经,抓心挠肝。
苏怀玉在一阵阵不堪的欲望夹击下,忍不住向后靠进身后人的怀中。
“嗯...呜嗯...哈...嗯哈...”
从喉咙中溢出猫儿一般弱小又绵长的呻吟,白嫩的脸颊情不自胜蹭着身后人的下颌,好似撒娇的猫儿想要得到解脱。
赵淮发出一声笑声。
手中的冰条融化的速度比最开始快了很多,现在差不多已经只有孩童手指般大小,很难再继续夹住挑弄。
他便好心的结束了这有趣的淫刑,决定满足苏怀玉的“愿望”。
将冰条穿过阴蒂环,一端细一端粗的透明冰条刚好卡在阴蒂环中间。还存在一丝重量的冰条向下拉拽着阴蒂环,敏感的阴蒂根部也被拉扯的探出身来。
瘙痒都变成阴蒂被拉拽的酸胀,一浪一浪地酸胀酥麻的快感拍打着四肢百骸...
美玉无瑕的背部出了细密的薄汗,苏怀玉身体微微紧绷,又软了腰,完全瘫靠在赵淮怀中。
他眼中一片氤氲,靠在赵淮怀里,腰肢轻颤,失神地注视着不知何处。
卡在阴蒂环中的冰柱玲珑剔透的就像被水洗过的水晶一般,点缀在红润的粉嫩花穴口。融化的冰水依次流划过女穴的尿道口、花唇,直到臀尖。
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砚台已经溢出的水面,激起一阵圆形的水波涟涟。
。
赵淮这几日像是没有紧急的差事一般,只是早晨太阳都高高挂在天上时才出了别院,等到中午便早早回来,其余时间一直待在别院之中。
白日里若是空闲了,便随手抽出一本书让苏怀玉坐在身边读,自己躺在书房中的美人榻上神闲气静的假寐。
若是有新的事物要处理了,便令苏怀玉在身旁添茶倒水,红袖添香。
夜里虽然不免被压在房间内的床上、地板上或者有时在桌子上一阵折腾。每日里起来,身子上也总是难免酸痛,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红印。
但比起前些日子,苏怀玉已然是满足。
如此安然度过了几日。
赵淮并没有再冒出什么折磨他的点子来,他不免舒了一口气。但心中的某处却惴惴难安,不知道这是赵淮终于放过他,还是在谋划着下一步如何调教。
这几日里,别院中总是会出现陌生的面孔。
赵淮看起来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等到那件事终于过去后,然后才再对他实施下一步的调教。
不知是即将发生的事情太过重要,必须时刻等候着变动,让赵淮不能再白日宣淫。亦或是对于计划中对苏怀玉的下一步的处置太过期待,现在就大发慈悲的让苏怀玉喘息。以至于现在让苏怀玉得以休息片刻。
也许两者都有,总之无论如何,苏怀玉一边感受着难得的温存,一边提心吊胆,总是害怕等到这段时间过后,不知是什么在等着他。
但舒服的日子总是不多的,不知过了几日,在赵淮回到别院之后,又被匆匆招进宫中。
那日赵淮并没有再回来别院,而是留宿在了宫中。
等到他第二日再次回来。虽然赵淮的神情依旧平静,但苏怀玉能感受到,赵淮身上这几日里的安然不在了。好像这平静下面隐藏着的,是难以言喻又跃跃欲出的躁动。
苏怀玉的猜想很快就被验证,那天傍晚天色将暗,赵淮就将他穿戴整齐,带出了府。
因是太后寿诞临近,宵禁延迟,封京的傍晚还熙熙攘攘,路上行人声音嘈杂,混杂在一起的市井声音中,带着烟火气息的叫卖声,父母呼喊孩子的声音,孩童银铃般的笑声,都透过紧闭的车窗传入苏怀玉的耳中。
那是他向往至极的生活。
与之相对的,是车厢中的安静。
赵淮抱着苏怀玉,仿佛是昨日进宫太累了,将下巴放在苏怀玉的肩窝处闭目养神。不愿发出一言。
苏怀玉不知道赵淮将他带出别院是为了什么。但无论是什么事,他都没有拒绝和选择的权利。只是乖乖的听话,赵淮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去多想,也不敢多想。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头那疯狂跳动的心脏。
星月皎洁,马车周边渐渐又变得安静下来。
赵淮呼吸时平稳的微小的热息喷洒在耳边。
说起来也是痴心妄想般滑稽可笑。有时赵淮靠在他的肩头时,苏怀玉会有那么一刻觉得,赵淮好像是在,依靠他。
像是触碰到焰火般迅速的低眸,心中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般哂笑。自己怎么会冒出如此可笑的想法,自嘲想到:
苏怀玉你还真是...发了癫般痴心妄想,又胆小又愚蠢。
很快,马车的速度缓慢下来,到达了此次的目的地。
高大的屋檐之下,大门紧闭。从外面看去,精致雅韵又不失大气磅礴,是一幢非常豪华的府邸住宅。
赵淮下车,在下人的带领下,带着苏怀玉进入了门内。
一步一景,园内亭台楼阁,环山绕水,景致怡人。这是一处北方难见的,江南园林。
远处,却传来咿咿呀呀的戏声。
苏怀玉跟在赵淮身后,强装的镇定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加快了步伐,快速地跟上赵淮。
走过不知道几道弯之后,豁然开朗,几人正坐在湖边的楼阁之上,小湖对面则是搭建的戏台,表演已经开始,台上的名角唱着婉转动人的曲目,这正是是刚刚苏怀玉听见的戏曲声。
然后,苏怀玉在楼阁之上的人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没有想到,能在短期内第二次见到的人,闻瑄。
只是闻瑄还没有发现苏怀玉的到来,而是跟坐在他身侧的穿着胡族衣物的男子拉扯着,脸上带着隐忍的愠怒,只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