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勃的阴茎状如弯刀,势如破竹捅入宋双辞大腿内侧的空隙之间,哪怕事先有了些许精液和花汁的润滑,炙热肉棒一寸一寸摩擦过他大腿内侧的肌肤也以及想燃起了一把烈火。
宋双辞难抑的扭动了一下,弓起的脚背勾起从沈屿宴困住自己的腿肌上划过,在两具发热的身体上拨弄出一阵清脆的铃声,像是什么隐密的邀请序曲:“唔……你来……”
“可以吗?”沈屿宴的舌尖在宋双辞的指尖上搅弄了一下,分出一只手压枪,同时挺身将那肿胀的茎身缓慢的从稚嫩的腿肉间挤了进去。
“可、可以……”宋双辞双腿紧张的加紧,无意识的上下交叠的摩挲了一下,顿时感觉中间那炙热的硬物猛烈的勃动了一下,弯刀似拱起的部分“啪”的弹在他的泌水的花穴上。
宋双辞懵了一下。
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和之前带着破坏性毁灭的玩弄不同,分明只是阴茎柱无意间的从那里滑过,可是当弓起的肉筋似有似无的陷入在他微张的穴口空隙中贴合的时候,带来炙热又浓烈的充盈感却仿佛让他浑身像是过电似的颤抖了起来。
他忽然急促的喘了一声,像是被那意料之外的造访给点燃起隐密的欲望,被反握的手忽然手腕一转,掌心对掌心的狠狠抓住了沈屿宴的手,青葱的般的指尖带着薄粉从指缝间钻了出来,陷在黑丝绒沙发里的双手紧密的十指相扣着,一如他们严丝合缝的交合之处。
沈屿宴精干的腰腹不断耸动,勃起的阴茎就在那稚嫩雪白的大腿之间不断的陷入又拔出,带起一点粘稠的水光,沉默又凶猛的动作让那湿滑的肌肤瞬间敏感的泛出一片由深到浅的红色。
小妈身形纤细,动情耸动时动态突起骨骼像是绵延的山峦,他紧紧的握着宋双辞的手,低头不断的顺着山群的走势,吻在对方露出的大片雪白肌骨上。
宋双辞压抑的喘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了调,像是哭求的咽呜又像是动情的呻吟,沈屿宴的每一次挺腰耸动带来的抽插,弯刀状阴茎伞状的龟头都会炙热的磨过他那隐密的花穴,细密的酥麻感断断续续的填满那寂寞的穴口。
宋双辞都没意识到他会被蹭的无意识的分开双腿,企图那硬热肉棒在大腿间抽插时可以在他的花穴里顶弄的更深一点。
沈屿宴只是在动作间隐约感觉到宋双辞在他身下突然像是发了水似的,腰腿不安的在他腰腹下扭动,勾的他下腹邪火非但没泄,反而蹿的更加凶猛!
他顿时粗喘着膝盖用力的压住宋双辞修长的大腿,将小妈的腿又重新并拢加紧他的勃起的阴茎。
宋双辞被动的感受着双腿之间如性交般的抽插感,不断的有沉淀的囊带拍击在他的腿肉上发出“啪啪”的巨响,重新调整过的姿势后沈屿宴动作带着发泄的狠劲,又快又猛的做着做原始的抽插,他随着沈屿宴的动作陷在丝绒沙发里起起伏伏,连呻吟都带上了哭腔。
这时的哭声,总像是最有力的催情药。
沈屿宴下身动作非但没有放轻,反而更加凶猛的宣泄起来,他从脊背一路吻上宋双辞的脖颈,粗喘间埋首深深的吸了一口,不知道是宋双辞流了太多水还是被他的气息侵染的太厉害,之前总是萦绕在小妈身上的玫瑰幽香此时淡了很多,散发出来的更多的是情欲的湿汗和泪水。
他顺着宋双辞绷长的颈线一路吻到了小妈露在黑丝绒沙发外的秀气脸阔,巨物深埋于腿间抽插着,低声暗哑的问:
“怎么哭了?”
16少爷压在小妈身上耍赖邀请一起共赴鸳鸯浴【含糖向彩蛋】
宋双辞抽泣着承受着沈屿宴剧烈的抽插,咬着下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整个人好像分裂成了两半。
一个他站的稍远,目露悲悯的看着沙发上贴合的二人:
“你方才也体会到了‘填满’的感觉不是吗?”
“是不是还想要更多?想要他直接进入你?”
“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再进一步呢?向他所求呀,他会跟你很多炙热的爱欲去填满那个寂寞的地方的。”
而另一个理智的他就站在他的面前,狠狠的打了扇出一计凌厉的耳光,批判道:
“够了,难道你还想渴求更多的雨露吗?”
“你坠落在无间地狱里和魔鬼作伴,你知道那是什么绝望的滋味,难道你舍得让你清清白白的沈哥哥也跟着陷入不伦的地狱吗?”来1(103,7·⑼(682<1看更'多
下体强烈的爽感在背德的禁忌之中酝酿出恶欲之花,宋双辞羞耻的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然而这样根本无法缓解他空虚的穴口,反而将那凶猛抽插硬物突显的更加强烈。
下腹不断的产生热流,化作涓涓的泉水淌出体外,双腿之间抽插间带起更加淫糜的水声,无比清晰的提醒着他的渴望,宋双辞忽然死死的拽着沈屿宴的手,带着长久以来积攒起的所有委屈和绝望,大哭起来,哭的泣不成声,忍不住的崩溃问到:“你……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射……”
宋双辞越是渴望越是夹紧双腿,下体的寂寞骚动的欲望就越发肆意,他快被这样的感觉撕裂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拽着沈屿宴一起沦陷在恶欲里的。
沈屿宴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想着之前那个意乱迷情的夜晚在昏迷小妈的身上撸射过一次,这次便放的温柔些,别让小妈那么恐惧这种事情。
哪知道他只听着宋双辞小猫似的呻吟,下面那物就涨热不止,像是被催生出挥霍不完的无穷欲望,根本停不下来。
宋双辞被折磨的哭哼着骚乱扭动起来,夹紧了双腿蹭在那炙热的肉筋上,企图让沈屿宴早点泄出来,别再刺激他寂寞的欲望了。
沈屿宴被他夹的爽到闷哼一声,张口咬在宋双辞的耳垂上:“你可真是……该死的磨人。”
宋双辞快被临渊的欲望逼到崩溃了,浑身上下敏感到不行,最脆弱的耳垂骤然被咬,顿时失声哭求了起来:“沈、沈……屿宴……你……快点……”
宋双辞第一次在沈屿宴的情潮中喊了他的名字,沈屿宴喉头一紧,下体汹涌的血气忽然全部聚集在了红润的龟头处,他狠狠的刺了下去,将阴茎深深的埋在了小妈的被操弄到红肿破皮的双腿之间,感觉到龟头剧烈的抖动了起来,沈屿宴摸了摸宋双辞被折腾到透湿的头发,哑声问:
“刚才……你喊我什么?”
宋双辞胡乱的扭头,被欲望折磨的神志不清的哭喊着,此时是沈屿宴问什么就说什么:“沈哥哥……沈屿宴……”
沈屿宴瞳孔骤然放大,脑中绷紧的线忽然断成一根白丝,深埋在小妈双腿之间的炙热终于喷洒处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如泄洪大坝猛烈的浇淋在宋双辞的肌肤上。
在射精的高潮之中,沈屿宴脑海里反复回响起的只有一个想法。
他之前好像理解错了。
或许。
从来都不应该有沈老爷子什么事。
他才是宋双辞一直念念不忘的沈哥哥。
或许从来都不是宋双辞忘了什么。
是他不记得了。
……
沈屿宴在宋双辞的腿间释放过一次后,就很克制的没有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