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宴抱着宋双辞坐在了半人宽的黑丝绒沙发上,让宋双辞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手臂搭在小妈没有被浴巾遮挡住的纤长细腿上,黑色浴袍垂落在雪白的肌肤上。

极致的黑白在这一片狭小的空间里纠缠着,沈屿宴看的喉结微滚,只觉得下腹那股不断乱窜的血气,更加猖狂了起来。

沈屿宴垂眼一看,果然就见自己胯下的被拱起巨大的一团跟顶黑色帐篷似的,在内裤的收束下,这才面前没有直接弹到宋双辞的雪白的大腿上,但是看那规模,只怕是在等一会充血膨胀,就能直接勃起将黑色的帐篷撑到宋双辞的大腿肌肤外侧了。

沈屿宴强迫自己的侧过眼,将吹风机推到了中档,抬起手帮小妈吹那半湿不干的头发。

得吹干。

不然小妈这么娇贵的身子,恐怕容易着凉。

热风从出风口涌出,由于做了静音的处理那一点细微的风声,甚至还没有他们两人的喘息声音大,衣帽间狭长,并不开放,低哑动情的喘息根本无法被着一点细微的风声所掩盖。

而恰恰相反,狭小的空间热气弥漫,宋双辞身上的玫瑰花香勾人般的将他们两人笼罩了起来。

沈屿宴握着吹风机的手臂,因为克制而用力忍耐着都布上了青筋静脉的突起,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克制,不要欺负小妈,让小妈日后在沈家难做”。

青涩的少年不断的告诫着自己。

可侧身坐在沈屿宴身上的宋双辞,却忽然压抑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沈屿宴握着吹风机的手,忽然就抖了一下。

他感觉到了,小妈也感觉到了。

他那被包裹在衣裤之下的肉筋勃起肿大,硬挺挺的肉身直接隔着内裤在浴袍的遮掩下,抵在了宋双辞大腿外侧娇嫩的肌肤上。这儿,催,新节柒1;⑸0⑵②⑹;⑨

鼓鼓囊囊的一团,随着剧烈欺负的呼吸,带着浴衣外侧暗纹的摩擦感,在雪白的腿肌上留下一片片暧昧的浅红。

宋双辞被顶到了。

他们都是男人,都知道这样的状态意味着什么。

沈屿宴呼吸沉重,举着吹风机的手,忽然揽在了宋双辞的肩头,轻微带了一点力道将他带向自己的胸口,手背摩挲着小妈的耳垂,指腹落吹风机的档位上轻轻一推,于是“咔”的一声脆响和沈屿宴胸腔之下炙热的跳动,就就在宋双辞的左右耳两侧夹击的回响起来。

那两条修长雪白的双腿,忽然夹紧起来,难以自抑的在沈屿宴的腿上扭动了一下,带着一点细小的嘤咛声。

不像是拒绝。

反倒是像情欲欲来前的情不自禁。

沈屿宴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随着手中吹风机坠地的声响给一同断掉,忽然低头贴近宋双辞的耳垂,伴随着沙哑难耐的喘息声:“小妈……”

宋双辞的耳朵瞬间涨红。

沈屿宴胸腔震动低声闷笑了几声,粗喘着朝小妈莹白耳垂呼出几口热气,怀中那千娇百媚的身躯顿时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身上颤抖了一下,动作间无意蹭过他的下面隆起的那处。

那里是真的实在是忍的太久了,沈屿宴顿时沙哑闷哼一声,唇瓣抵在宋双辞的耳垂上,开口送出声音沉重的比深巷酒酿还要浓厚:“小妈……我,难受……”

“……帮帮我。”

宋双辞只听沈屿宴说了几句话,就感觉自己的脑海中像是起了一层暧昧的薄雾。

他深陷其中,脑子里晕乎乎的就像是喝醉了,低着头露出的下半截小脸似乎都开始爬上绯红之色。

沈屿宴见宋双辞这般反应,领悟出了些什么,忽然得了心法妙工似的,不放狠话也不试探了,反而继续贴着宋双辞的耳廓,低声哀求起来:“小妈,……帮我纾解一下……好不好?”

周身都是沈屿宴蓬勃张力的荷尔蒙气息,而一直在宋双辞的脑海里回荡的心上人低沉难耐的喘息声,就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效果最强烈的催情药剂。

宋双辞可以否定自己,但是却无法拒绝沈屿宴的哀求。

毕竟诱惑沈屿宴堕落情欲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

宋双辞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早就被那醇厚的声音催生出了许多汁水。

宋双辞不禁有些羞迫,拼命的压紧双腿,不想让自己的不堪和淫荡被沈屿宴发现,裸露的小腿无法抑制在黑色丝绒沙发上磨蹭起来,企图以此来缓解他体内那窜动的骚痒和饥渴感。

可是就算哪怕宋双辞如此努力的克制缓解,开口的声音却还是暧昧勾人得紧,像是催生酒酿发酵的最后一丝药引,他小声扭捏的问:“嗯……那你想我……怎么、怎么帮……”

“你摸摸它……”

沈屿宴嘴唇张张合合说话间将头埋在宋双辞的肩窝,不断的亲吻抚摸着那圆润敏感的耳垂,同时勾在宋双辞脖颈上的手,顺着小妈白嫩的下颚廓一路往下,隔着浴巾攀上那隆起的双乳上揉捏了起来。

“嗯……”宋双辞的双乳被揉捏的涨热酥麻,顿时像小猫一样呻吟了继承,蜷缩着脚趾坐在沈屿宴身上情不自禁的仰起修长的脖颈。

两个被情爱诱惑到发情难忍的两人,仅仅是耳鬓厮磨,气氛就已经被酝酿的异常浓厚黏腻,在香魅玫瑰的烘托下,成百上千倍的放大着心潮的澎湃。

沈屿宴搭在宋双辞腿上的手抬起,修长的指尖从他明显却并不突兀胸肌中缝划下,飞快的将仅剩的几颗浴袍衣扣解开,露出恰当好处的浅金古铜肤色,带着少年独有的健气和蓬勃生机,随着禁欲般的黑色浴衣的滑落,就是徐徐展开的舞台幕布,一点点的将流畅健美的肌肉线条完全的暴露在宋双辞的眼底。

而随着粗沉动情的呼吸偾张翕张的八块腹肌之下,是被勃起肿大的阴茎撑到变形的黑色平角裤。

那条巨蟒在无处发泄的情欲中早就勃起到可怕骇人的尺寸,纯黑布料颜色都被拉伸出浅灰的布料细纹布,似乎都快到了喷张的肉柱撑出团起到近乎要破开面料的极限了。

宋双辞低头看了一眼,顿时羞的侧过头去不敢多看,然而他们两人正好是抱坐在落地镜前,这一侧头,正好两具被情欲浸透的身体看了个彻彻底底。

黑丝绒的沙发上散落着黑锦浴袍,起伏发皱的衣料褶皱却远不如相拥的二人纠缠的更紧。

宋双辞看见自己左肩上的纯白浴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到手臂上,露出一小段雪白胸乳隆起的弧度,而沈屿宴的头埋在他脖颈耳旁,眼底闪着深紫的耀辉,和他隔着落地镜对视上着。

两人的眼底都被情欲染的发红,粗重的喘息间相互摩擦交颈的肩线,滚动的喉结,跳动的心弦被无声放大。

沈屿宴看着镜中纠缠的身影,忽然勾唇笑了一下,猛然低头埋在宋双辞的锁骨上用力的吮吸了一口,纤细锁骨上细嫩的皮肤被湿润的唇瓣含起,像是评尝什么美味珍馐似的,发出咕淙的暧昧水渍声。

锁骨脖颈上酥麻的快感像是被吻进了宋双辞的骨髓,他眼中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起来,朦胧间情不自禁的伸长了脖子,用下巴蹭过沈屿宴埋在他颈边的额头,右腿难以克制的勾起,圆润的脚趾颤抖划过沈屿宴的小腿肌,像是条沉溺欲海之中交尾的人鱼,在曼妙悦耳的低吟声中,动情的纠缠攀附上自己唯一的爱侣……

【作家想说的话:】

有一句化用而我爱你,就是想把你也拖进来,却希望你救我。《挪威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