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喘过气来,简箬风已经掰开他的双腿砰砰凿了起来。力道几乎要把他撞飞,被掰开的双腿粗鲁地几乎要分成一字马,袒露出中间被肏得淫水乱飞的骚逼。

许白紧紧抓着床单,整个上半身都被肏的上下颠弄,腰间早已经脱离了床面,身体无力地支撑在穿透小逼的鸡巴上,仿佛一个正被粗暴使用的鸡巴套子。

“啊啊啊……嗯!哈啊~老公,呜……好重啊啊~好深,呜,白白小逼要被插烂了,哈啊啊啊……”

强悍的撞击带动着整个床都摇摇晃晃,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白白像是发情期被连续操了三天三夜的雌兽一样,整个人浑身乱颤,不停地在高潮。

残暴的肏逼声让正被按在落地窗边挨肏的沈越朝许白那担心的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简箬风跟野兽似的,把胯下的人当成了发泄欲望的工具,正凶残地捂着白白的嘴,憋的白白脸都涨紫了。

这副残暴的模样吓了沈越一跳,刚要开口,就见捂着白白嘴巴的手松开了,许白还没缓过神来,却带着那只手去捏自己的奶子,像个蛇一样扭着身体浪叫起来。

“老公呜呜老公操死我,哈啊啊啊啊~白白的小逼,呜,操我操坏白白的浪逼呜呜哈啊!嗯!好深,呜……大鸡巴好厉害小逼还要啊啊……”

趴在他身上正使劲凿弄的人,听到这么骚浪的叫声,直接一把扯着那双颤抖的双腿,压在了许白肩膀处,让白白像被折叠了一样,小逼正冲着天花板,一抬头就能看到淫乱不堪的逼洞被操的淫水直流。

小逼口硬生生被操成了一个鲜红的大洞,淫靡的腿间,两个骚洞像是被轮奸之后的,每一个都大张着翕合着,渴求着男人的鸡巴。

“还有心担心别人?”洛竞不满地看着被操还在走神的人,直接将对方的奶子按在了玻璃上,第一次被吸成大骚豆子的奶头被冰凉的玻璃挤压的扁扁的。

“唔……混蛋,轻点、啊!”沈越无力地反抗着,双手在光滑的玻璃上无助地抓着,却被后面的人捏着腿根狠狠顶了一下,口中的谩骂便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

“骚逼原来喜欢狠的,哥怎么不早跟我说。”洛竞索性一把抬起沈越的腿,让他的身体直接悬空,只能依靠着他的身体做支撑,才不至于从光滑的玻璃上滑下去。

“啊啊啊……别这样、哈啊!会掉下去啊太深了嗯……”

光滑的玻璃没有一处能做支撑点,沈越的手无助地在上面乱抓,因为害怕掉下去,身体都在紧绷着,埋在后穴的鸡巴浅浅抽出就又顶回结肠里,一下就把他肏的浑身发软,更何况洛竞啪啪打起桩来,爽的他神智都快飞走了。

“不深点怎么满足你。”洛竞咬着他的脖颈,因为肠道疯狂地抽搐而喘着粗气,“骚逼就喜欢这样对吗,嘶……吸的比平时都紧。”

“肏死你。把哥肏成骚母狗。”

“滚啊……嗯……混蛋……轻点、哈啊……受不了了……呜……”

啪啪声越肏越密集激烈,沈越的呻吟声逐渐被压抑不住的哭腔取代,他无助地一次又一次被捅开结肠,火热的龟头在里面冲撞了上百下,似乎要努力把那里撞出个小囊袋出来。

他越骂,洛竞反而越兴奋,咬着他的脖颈让他看楼对面,“骚逼,对面有人正看你挨肏。”正在抽搐的身体闻言直接崩溃,尿液比精水先喷了出来,淅淅沥沥流了一摊,洛竞将人放在地上的时候,沈越的腿还在不住地颤抖。

洛竞抱着人将战场转移到了浴室,路过简箬风的时候对方正从背后肏许白,手掌抓着许白的双手,让他手脚都腾空着,只有腰部和屁股贴着床面,那副要把人往死里肏的架势,要不是许白嘴里喊着还要,他都要报警强奸了。

“啊啊啊好爽,呜,大鸡巴肏坏了,唔嗯~好深,哈啊,哥哥,嗯~大鸡巴哥哥好棒啊啊啊~”

“小逼还要,嗯~再肏肏子宫,呜白白小逼肏麻了但是好舒服,大鸡巴、大鸡巴爸爸……呃啊肏死白白了啊啊啊……”

许白满面泪痕,脑袋刚无力地碰到床面,就被对方扯着手腕抓起来,鸡巴猛地扎进小逼深处,子宫都要被这一下子捣烂了。

简箬风已经不知道射进去了多少次,他的肚子里面全是精水,还有一次是对方灌进去的尿液,都让他堵着没有泻出来,现在肚子朝下被压迫着,撑的他整个小逼都又麻又酸,只想着一下子全部排出去。可对方偏偏让他忍着,半途中还给他喂了两杯水,把肚子憋的更大了。

“唔嗯……爸爸,哈啊,爸爸饶了我吧呜……小逼想尿尿,嗯!憋不住了,呜,白白憋不住了……”

简箬风嗤笑了一声,手掌探上他的小肚子,摸了摸圆鼓鼓的肚皮,使劲在肚脐处按了按,这一下子让白白整个肚子几乎都翻涌起来,过多的液体撑的他膀胱和子宫都涨的要命。

“啊啊啊啊啊啊……”

他无助的挣扎了两下,像电击一样抽搐着,小腿肚绷得紧紧的,宛如打挺的鱼。

“从哪学的,爸爸都叫上了,就这么喜欢挨肏吗?以前肏的那么轻都哭的要死要活,原来都是白白装出来的,现在子宫都要被肏烂了,还哭着说不要,老婆,你怎么能骚成这样。”

肏了白白一个多小时,简箬风终于恢复了一丝神智,可身下的人实在是太过于淫浪,小逼都已经被肏的逼肉外翻了,白白竟然还哭着要。

他都怀疑之前每次被肏的崩溃喊着不要的时候,是不是白白故意装出来的,这样就能看他肏的更狠。

“呜白白、哈啊白白不是故意的,嗯……小逼每天都想被老公肏,啊啊啊老公、嗯好喜欢老公鸡巴……哈啊~白白想被老公鸡巴肏烂呜嗯……”

钻心的酸痒从被肏的深处一阵阵传出来,许白现在只想被肏昏过去,好逃避这份强烈的刺激,他疯狂的索求着,小逼收缩的越来越紧,每一句都在勾引着对方把自己肏烂。

整个逼道已经被肏成了光滑的圆洞,每一次鸡巴扎进来的时候都顺畅无比,咕叽咕叽地全是水声,逼口处还被肏的噗嗤噗嗤喷水,子宫俨然变成了第二个小逼,狭小的地方都被肏的撑大了,子宫颈一下又一下被顶弄着,几乎要把龟头吞进去,硬生生被撑开的快感刺激的白白激烈的起伏着。

被肏的发酸的子宫突然一阵抽搐,狠狠夹住了送进来的鸡巴,安静了两秒钟后整个子宫剧烈痉挛起来,夹的简箬风头皮发麻到失去理智,一口咬上了老婆的后颈,才从这份刺激中清醒。

而许白已经尖叫着高潮了,控制不住的淫水从子宫里喷涌而出,就算是鸡巴堵着也断断续续喷了出来,尿道口翕合了两下,也像喷水一样释放着尿液,要不是简箬风压着他的身体,恐怕白白要像被肏痉挛的骚货一样弹跳起来。

硬生生喷了五分钟,小逼里的淫水才释放干净,整个床单已经湿乎乎的一片,而白白的身体还在抽搐着,像发条损坏的玩具,从里到外都被破坏掉了。

“还要吗?”简箬风看着老婆泪流满面的脸,伸手抹去白白的眼泪。那双泪水涟涟的双眼望了他一眼,突然紧紧地扑过来抱着他,“白白还要……肏死我,老公肏死我……”

两个小逼都已经被肏成圆洞了,跟被强奸过的一样,接下来就算是白白休息三天,小逼估计也恢复不了,可他又颤抖着掰开双腿,手指分开被肏到淫水起沫的骚逼,“老公,呜白白小逼被舔了,老公肏坏骚逼吧。”

“要不是你这么骚,骚逼能被舔吗?”简箬风拿出不知何时找来的戒尺,啪啪用冰凉的尺面抽了好几下,疼的白白立刻捂着逼夹紧了双腿。

“手拿开,张开腿。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惹怒他,刺激他,再被惩罚。老婆这套套路每次都屡试不爽,还一次比一次过分,这次直接挑战到了他的底线,简箬风气的抓狂,又拿他没办法。

白白果然乖乖又把腿分开了,露出被抽的通红的小逼,他掰着双腿,可怜兮兮地说:“老公轻点啊啊啊!”

刚说完就被啪啪抽了三下,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气,几乎要把小逼抽烂了。肿胀的阴蒂脆弱不堪,被抽了这么多下,一阵阵发疼,像被针刺了一样。

直到把白白抽到终于崩溃着喊简箬风的名字,对方才收了手,狠狠揉了一把小逼。许白抖着腿,低头无助地看着已经被抽烂了的逼肉,之前还是粉粉嫩嫩的,现在跟连续用了好几个月似的,又丑又淫乱。

小逼被抽这么狠,明天醒来肯定要肿成大馒头了。呜,那他到时候走路都走不了,双腿根本不敢夹着。

“还要吗?”简箬风手里拿着一把跳蛋,正俯身询问对方。白白已经被玩的这么狠了,他想知道老婆什么地步才会真的求饶。

骚浪的小逼蠕动了下穴口,从里面又流出来一股淫水,许白咬着手指,眼神饥渴地小声说:“还要……”

简箬风听的都想把老婆的小逼直接接在鸡巴上了,让白白没日没夜的被肏。

两指宽的跳蛋一个又一个地被吞进了小逼里,等放到第四个的时候,简箬风停手了,把剩下的三四个全部塞进了后穴里。挨个打开跳蛋的开关,逼口处的线也砰砰跳动起来,小逼里浪肉被顶撞的来回翻卷,爽的白白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