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袁城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小儿子,猛地把他扯进门:“你胡闹什么?你二哥早就死了,扯他干什么?我带不带女人来这里跟你二哥有什么关系,阿白我警告你,今天到此为止!别再跟我闹了!”

“我不要这个房子了!”朗白倔强的瞪着他父亲,但是泪水成串的滑过脸颊,“整个袁家都是大哥的,反正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我只不过是你的养子!你什么都不给我,我也什么都不要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很明显这个十五岁的孩子已经彻底情绪失控。乔桥知道自己万万不能留在这里了,虽然很对不起小少爷,但是保命起见,她还是偷偷溜走比较好。

袁城把朗白抵在墙边,背对着门。乔桥抓起手袋,趁袁城不注意的时候,轻手轻脚飞快溜出去,顺手紧紧关上了大门。

“我对你像是对养子?你名正言顺的大哥都从来不敢像你这样指着父亲的鼻子大哭大闹,你还好意思说我不是你亲生父亲?你他妈真是个小白眼狼!”袁城抓着朗白的肩膀,看着他泪水斑驳的、细嫩的脸,忍不住有些心烦意乱,“他妈的……你给我安静一点!搜集证据举报侯督查的时候你不也挺有心计的吗?爸爸不就是跟个女人在这里说了两句话,你就不要你的房子了?”

“你不是我爸爸!”朗白带着哭腔指责父亲,“你根本不尊重我妈妈!”

袁城回忆起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好像也曾经说过尊重啊人权啊这类幼稚的词,但是没有一种情况像现在这样让他恼怒:“我凭什么要尊重那个女人,不就是个妓”

他猛地顿住话音,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朗白死死的盯着他父亲,九年以来积攒的愤怒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冲昏了他的头脑,“我妈是个妓|女,你不也就是个嫖客吗,谁比谁高尚?!你根本没想要我这个儿子,要不然为什么我们在外边吃了六年的苦!你却跟大哥他们在一起,对我们不闻不问!”

袁城想如果现在自己手边上有一把刀,他一定把这个小兔崽子的皮给扒下来。不,在这之前他要用什么办法让这只小崽子闭上嘴,让他彻底对自己温顺臣服下来

可惜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朗白已经彻底失控了,在这座他亲眼看着自己母亲断气的公寓里,他终于痛哭失声:“你只是袁骓的父亲,你根本不想当我的父亲!”

这话其实说的很对,于是袁城听到自己理智啪的一声断了。

“你再说一遍。”袁城板着朗白的下巴,冷冷的注视着他,“再说一遍我不是你父亲。”

“你从来都看不起我!你不是我父亲!!”

袁城猛地松开手,就仿佛困兽一般在客厅里转了两圈,然后突然一把抓起朗白,完全不顾孩子的大哭,把他扛在肩膀上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卧室里的摆设基本上还没动,他一把把朗白摔到大床上,用力扯下自己的领带。

“你说对了,我确实不想当你爸爸。”袁城脱下外套扔到一边,衬衣包裹的身材还保持得非常好,肌肉强壮坚实,完全不是朗白这样还没结束发育的孩子可以比拟的。

朗白不知道父亲想做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袁城猛地按倒在床单上。

“每次听到你叫我爸爸,我都想这样狠狠的……”袁城抓着朗白一只手腕,轻而易举撕开少年柔软的T-恤,然后他俯下身贴着朗白的耳朵,语调低沉而危险,“狠狠的抽你。”

朗白瞳孔猛地紧缩。

袁城一手死死的按着朗白,一手轻松打开少年的腰带,牛仔裤被强行顺着大腿退下去:“爸爸可不是个好人,我很高兴你今天终于发现了这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俺写文很白烂的……权当取乐好了,也没啥逻辑,千万别认真推敲……

焚烧(倒V!)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倒V,马上洗澡回来就上今天的更新!

朗白完全不知所措,有刹那间,他全身上下的戾气都消退而去了,眼睛里还是那个软弱温柔的十五岁孩子的目光,带着点委屈的湿意,眼梢还红红的。

要是袁城慈父的面具还戴在脸上,一定会停下动作,调笑而温和的擦掉他的泪水。但是现在袁城已经没把自己当成是个父亲了,他装不下去了,狂暴的欲望让他下身发痛,小儿子越害怕委屈,他越感到亢奋。

“怕了?刚才怎么不怕?”袁城亲吻朗白细嫩的耳垂,感觉到身下温软的身体一阵阵颤栗,“……还早着呢宝贝儿,别这么紧张,放松一点。你早晚都得来这么一下的。”

朗白条件反射的拒绝自己被撕开衣服,但是袁城的力量比他大,而且他能从父亲坚定的禁锢中感觉到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这种感觉让朗白非常惊慌:“爸爸你……”紧接着他想起对父亲的愤怒,立刻把爸爸两个字咽了回去。

袁城听得清清楚楚的,冷笑一声:“你不是说我不是你父亲吗,怎么还叫我爸爸?”他一个膝盖把小儿子抵在床上,空出两只手来一个一个解自己衬衣扣子,动作慢条斯理,“你说对了阿白,我不该只是你爸爸。我这么照顾你,这么爱你,这么……仅仅做你父亲,我划不来。”

朗白用力挣脱手腕:“爸爸!”那声音已经非常惊慌。

以前朗白管袁城叫爸爸,对袁城来说那是一种克制,是一种提醒。现在朗白再叫他爸爸,反而更加刺激袁城的情绪,因为他已经接受了这个禁忌的事实,他觉得更加亢奋。

袁城脱下衬衣扔到一边,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腹肌上方还留着一道经年的伤疤,泛白散射状,那是勃朗宁留下的弹痕。

“来,来摸一下。”袁城诱哄小孩子。

朗白已经隐约明白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他固执的觉得不可能,但是危险来临得又是这么真切。他拒绝相信父亲接下来会做的事情,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

袁城拍拍他的脸,强行抓住他一只手来触碰自己胸前的枪伤。还不止是这样,他抓着朗白的手往下移动,紧接着朗白就弄懂了他的意图,开始激烈反抗:“不!不要!”

“乖,就一下。”

“不要!走开!你走开!”

“乖,乖一点!”袁城被折腾得几乎要爆发,他顺手抓起落在床边的领带,气喘吁吁的威胁:“不用手可以,我会让你更难过的!”

“爸爸!放开我!”朗白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是我爸爸啊!”

这个爸爸完全指的是生物学上的父亲,没有什么感情意义,这个袁城心里很清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爸爸这个词的时候,他反而有种更加强烈的征服感。

还没来得及发育完全的少年身体带着清朗的气味,肌肤被强制性暴露在空气中,让袁城有机会检查自己九年来养育的成果。朗白皮肤本来就白,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上皮肤更加剔透,少年特有的生机勃勃,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我不想让你难过的,阿白,你放松一点。”袁城舔吻朗白的耳廓,他知道那个部位对于少年来说有多敏感,因为他能感觉到朗白的身体在他掌中颤抖,一半是因为害怕,另一半肯定是因为刺激,“想想上次在浴室,没有那么难过的,是不是?”

朗白一直竭力避免回忆起上次在浴室的经历,他是怎样呻吟着扭腰挣扎,怎样喘息着在父亲手下昏过去。那记忆实在是让他不安,他甚至催眠自己那只是个噩梦。

难道那个噩梦又要重演一遍了吗?

不,朗白一点也不傻,他知道这次没这么容易就能解决,否则袁城自己也脱了衣服作什么?!

“爸爸,求求你……”朗白把手用力抵在袁城胸膛上,但是紧接着袁城一把抓住他的手,三下五除二用领带绑在了床头。

“爸爸!”少年颤抖的声音尖利起来,“爸爸!!”

袁城终于放开耳廓,转为粗暴的舌吻。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不论他做到什么地步,反正他们都回不去了。

袁城对朗白的个性是很了解的。一旦他受了惊,进而对什么东西产生提防,他就能提防一辈子。

从朗白发现父亲对自己怀有怎样的欲望那一刻开始起,就像弓箭脱弦一样,袁城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真紧。”袁城贴在朗白唇边上喘着气,“放松一点,乖孩子。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