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个强得不需要讲理的人,却被培养得宛如必须依附什么而生的菟丝子花一样。
李玖深深叹了口气,还以为学会反抗命令后,小奴隶的人格能变得完整点,结果好像没啥变化啊……
算了,这种事也不能一蹴而就,以后他还可以慢慢教。
以后。
这两个字在舌尖打转,李玖老脸一红,偏头低声嘟囔:“一起规划将来……简直就像老夫老妻一样……”
自然被文佑的耳朵捕捉到了。
……夫妻?
他的心蓦然漏了一拍,连按在衣物上的手心都发烫起来,清明的脑海里顿时又多出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毛线团一般胡乱纠缠在一起,连自己也理不清。
“主人,反正商队已经逃走了,我们早回去晚回去,其实都是一样的。”
这一次嘴比脑子跑得快,等他反应过来后,李玖已经目露疑惑地看了过来。
文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天色还早,我们还可以再、再做一次……”
李玖顿时乐了,眼神瞟向美人被外衫下摆堪堪遮住的翘臀,大腿根部隐隐可见星星点点的精斑,一路向上蔓延到被布料遮住的地方,叫人浮想联翩。
“刚才没吃饱?”
听懂他在指什么,文佑脸上一红,只觉后穴被入侵的饱涨感重新回到大脑。他轻咬下唇,大着胆子拉起主人的手塞进自己双腿之间,害羞道:
“这里……从开始的时候就流了好多水,还有昨晚……也想吃……”
李玖一愣,文佑居然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女穴上,粘腻的淫水果然湿答答的沾了他一手。
手底下的小花饱满精致,外阴在刚才的性交中被撞击得有些红肿,穴口湿润,感觉到主人的手指后兴奋地收缩着。
他屈起一根手指,插入了热乎乎的肉穴,里面的软肉立刻围上来紧紧咬住他的手指,涌出几股热液,显然是饥渴极了。
“嗯……”文佑抓着他的手腕,鼻子里发出轻哼。
李玖眼神一暗,但还是强忍着道:“我用手帮你。”
当即如一盆冷水淋下,连身体里的情欲都冲散了。文佑脸色一白,声音有些发抖:“……为、为何?”
他明明能够察觉到主人是有感觉的,但为什么不愿意用那里?是双性人的那个器官太畸形了吗?还是主人只想要男性床伴?所以才会讨厌那里……不不,或许是讨厌他也说不定……
被培养得压抑又悲观的性格,几乎立刻令他的想法一路朝着最坏的方向滑去。
刚刚把头探出笼子的金丝雀又缩了回去,文佑张了张嘴,扯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脸,讨好道:“那用后面也可以的,后面也很想要……”
怎么看起来快哭了?
李玖心念一转,几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轻声叹道:“用前面会怀孕的。”
他用指腹摩擦着内壁,里面很软,像它的主人一样柔软,“阿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文佑和他对上目光,满腔的消极和委屈瞬间化去,胸口像是被塞了蜜糖一般,瞪大水润的眸子去看他:“双儿很难受孕,要怀上的话,得做很多很多次。”
所以没关系,想要。
小奴隶眼巴巴看着他,就差把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而且,就算真的怀上,主人也一定是一位好父亲,和……好丈夫……文佑的脸腾的涨红,连呼吸都乱了。
李玖摸了摸文佑的脸,美人便双手握住他的大手贴着自己的脸蹭,乖得像只小猫。
这能忍得住就是阳痿了!
李玖照顾他的感受,本就一直克制,结果遇上心上人三请四邀,眨眼便被击溃了。
啧,那就不射在里面。
底线往后挪了一截的李玖急躁起来,用两根手指随意往里送了几下,感觉里面已经足够湿滑,便直接抽了出来。
李玖用手拍了拍美人的翘臀,将手上的粘液全部擦在对方的腿根,三两下解开衣物,提起他的一条长腿盘在腰上。
文佑双臂环在他的肩上,感受着巨物温柔推入自己的体内。
和紧窒的后穴不同,这口雌穴宛如将人舒适包裹的温泉,绵密稚嫩,是全然不同的绝伦快感。
“唔……”他按着文佑的腰清浅抽插,听着对方在自己耳边撒娇似的哼哼,觉得心口异常柔软。
先是温存地肏弄了一会,待对方适应得差不多了,拉着美人的一只手按在他自己半硬的阴茎上:“若是难受就自己摸摸。”
文佑还没来得及调整好最适合的姿势,就觉自己唯一一条站在地上的腿也被抬起来,被压在树干与男人健壮的胸膛间动弹不得。
他一只手挂在李玖肩上,全凭生殖器的连接固定身体,在反应过来前身体不由向下一滑。
丛林间突然响起一声难以控制的哽咽,旋即又被飞快堵住,只余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低喘。男人有力的臂膀托住他的腰臀,上面堵住他的唇舌狠狠吮吸,下面大力抽插。
文佑闭目抓紧对方的上衣,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生理泪水。他的女性器官天生短浅,主人的性器又十分傲人,刚才那猛地一坠,竟是直接全根没入,一下从穴道破开宫口闯入幼嫩的子宫。
“呜……啊……太深了……疼……唔……”那长满青筋的大家伙每一次插入都会将他的体内填得满满当当,一丝空隙也无。文佑小幅度挣扎着与他的唇齿稍微分开一点,才说了几个字就又被拉回来吻住。
终于再次进入这个小洞,李玖真的觉得爽得头皮发麻,他真是爱死这张特别会吸的小嘴了,不,是阿佑的每一个小洞,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喜欢得不行!
他酣畅淋漓地在阴道里快速抽插一阵,连同宫腔一起,将穴肉捣得湿漉漉软绵绵,只会含着肉棒发抖喷水。
他垂眼欣赏怀中美人的神态,只觉勾人心弦。见文佑夹杂着痛苦的可怜表情,前方的玉茎也因方才的疼痛缩成一团,便包住美人的手带他撸动,很快便又逼得它挺起了。
开苞那夜因为中了药,他的头脑多少有些迟钝,痛觉也不太明显,这会光天化日之下被这么粗暴肏干,反而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个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的物体,把快感灌铸进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