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素衣男子慌忙伸手一捞,将即将摔在地上的龙润捞进自己的怀里。
寒意和湿气立刻传入体内,使得他打了个寒颤。
龙润被他圈在怀里,站定后才道:“瞧我这笨手笨脚的,多谢公子。”
“龙公子客气了,只是莫要摔坏了才是。”说着才慢慢松开手。
龙润将手上的破油伞收好立在墙角,又转身笑着道:“还未请问公子名号。”
素衣男子心中一惊,方才只顾着看这龙公子的腰身,竟看得晃了神,被他一叫才回过神来,可这下就免不了面红耳赤地回道:“在下避世多时,早已舍了尘世名号,龙公子便叫我长庚罢。”
“长庚?”龙润尝试着唤了一声,却唤得那素衣人心肝儿直颤。
“龙公子……”长庚来回打量着他身上紧贴着的湿淋淋衣物,“在下有些闲置的旧衣,如若公子不嫌弃,不如换些干净衣物吧?一直如此怕是会害病。”
龙润用手在青丝上捋下一把雨水,用眼角扫了他几眼,才勾着唇角道:“好呀,真是劳烦长庚兄了。”
那长庚只转身去替他翻找衣物,孰知等他再折回来,那龙润已经开始宽衣解带,惊得他忙转过身去叫道:“龙、龙公子这是……?”
“方才不是长庚兄让我更衣么?有错?”
话音在耳边响起。原来那龙润已经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走到自己身后,又将手从他腋下插进来,将自己圈在怀里。
“屋外冷风冷雨,我方才又受了寒,穿这冷冰冰的衣服,怕也暖和不了。”
那白`皙纤长的十指灵巧地解开长庚缠在腰间的布带,在他耳边蛊惑道:“想必长庚兄也不想我着凉?”
布带被解开,飘然落在地上。
那白`皙的手滑进长庚的衣襟里,又一寸一寸往下摸去。
冰凉的指腹划过精瘦的胸前,划过讨喜的肚脐,划过那片耻毛,然后慢慢摸上那累垂的阳`物。
长庚手里捧着的干净衣物突然摔在地上,伏在背后使坏的裸身男子随即惊呼一声,接着就被扔上了寝榻。
被解开了长衫的长庚微微喘着气,步步逼近。
龙润勾起唇角,支起身子靠墙而坐,不慌不忙地在他面前撑开双腿,一手慢慢往自己的下`身探去,纤指扶起胯间累垂阳`物轻拢慢捻起来。他撸动着自己勃发的玉茎,慵懒地半眯着眼,伸舌舔弄着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的食指,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舒服的哼叫。
站在床边的长庚再也无法无动于衷。等他再有意识,发现自己已经马爬在龙润的身上。那长得纤细,却又不会瘦得见骨的尤物则伸手握着他勃发的阳`物,殷勤地撸动着。
长庚咽下一口唾沫,哑声问:“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长庚兄何出此言?在下不过是个躲雨的路人。只是这雨势不见小,且长夜漫漫,不愿独自一人怀中空虚,独度寒夜罢了。”
龙润话音刚落,就见窗外闪过一道亮光。
雷声轰隆而至,而长庚亦然如那迅雷一般,一口咬住了他光裸的脖颈。
龙润轻呼一声,旋即轻笑起来,任那男子在自己身上啃咬,而他则使了唇舌,也往那人身上流连。
长庚压紧那光裸销魂的身躯,不料却被那人勾了嘴里的软舌。两人唇齿间嗞咂有声,喘息连连。上方之人心猿意马,大手往身下那人的身后探去,不消片刻功夫便寻到双丘之间那朵紧闭雏菊,指腹在上面反反复复摩挲,跃跃欲试。
龙润喘息一声,埋怨道:“好长庚,好哥哥,你且进来?”语毕即刻被捅入一指,他立即扭着身子去迎那生涩的手指。
身上那人压得紧,生生堵着他的双唇不让他溢出一声呻吟。龙润忍不过,四肢缠上那长庚的身体,使劲儿将人翻过来,压在他身上,又摸着他的大屌问:“好哥哥,今夜是不想进来了?”
长庚被他压在身下,止不住喘气道:“就看你能不能吃下了。”
龙润轻笑一声,扶着那硬似烙铁的阳`物,扭着腰使那菊`穴吞下去。
等没至龟棱,则喘着气问:“如此,便是吃下去了?”
“尚未。”长庚深吸一口,便扶着跨坐在自己胯上那人的胯骨,只消一挺腰,那勃发阳`物便全数没进了那幽深菊`穴内。
身上那人婉转叫了一声,竟心急地摇起腰来,使得那穴`口一吞一吐,长庚只觉被接纳进那人体内的硬物被照顾得异常妥帖,其中爽利,自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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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那人起起落落,平日里清静的茅庐霎时间便由那淫声浪语所填满。
“长庚兄怎使个恁大的行货子?”龙润停下稍作歇息,孰料又叫那长庚掐住了双臀死命顶弄。
只听那长庚带着粗喘道:“不过如此便受不了了?虽你上边儿的小嘴儿这么哼着,可龙公子身下着销魂小嘴儿可不是这么个说法呢。”语毕,竟觉得如此顶弄不甚舒爽,只消一个翻身就将身上那人压在身下。
龙润被他压着,软绵绵哼道:“你且轻些,顶得我里头好生疼哩!”
身上那人埋头闷干,一杆硬杵在那湿润菊`穴里头进进出出,好不畅快。那龙润被他肏得哼哼哈哈,久了便觉羞不过,伸手勾着他打了个深吕,一上一下都嗞咂有声。
长庚本来避世多时,早已忘却那尘世浊欲,也不知怎就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勾得神魂颠倒,竟得了这一夜荒唐的旖旎,如今只觉蚀骨销魂之感由那幽深小`穴传至他的四肢百骸,也不想就此罢休。
身下那男子的长腿缠上自己腰间,将另一根阳`物锁在他的肚皮上磨磨蹭蹭,嘴里没口子叫着“好哥哥快些肏”,口里碜死的言语都喊了出来。长庚在上,就着大张的穴`口,肆行抽送那柄硬杵,极力提送,而那菊`穴竟湿滑有如蜗之吐涎,使大屌于其中愈行愈顺。
龙润得了趣味,便继续扭着身子迎合。须臾,又觉尚有不足,就伸手摸着身下硬`挺玉茎,柔声蛊惑道:“长庚兄,你且摸摸它,看它怒目圆睁的,好不可怜。”
长庚抽提一刻不停,亦然回道:“看你个小淫虫,我便可怜可怜你。”说罢便将手去揉弄那直挺的玉茎,哪料他这一摸,身下那人便叫得越发淫浪:
“我的好哥哥,我的好长庚,你是使了甚么行货子?顶得里头好生爽利。”
“便是使了这行货。”长庚使力一顶,全根没入,不料底下那人厉声一叫,包着那柄硬杵的菊`穴使劲儿一收,使得他手里粘腻一片。
长庚被他这么一裹怎还得了?忙徐徐往里顶弄个十来几十回,便抱定其股,使之受了一肚阳精。
床榻间骤雨暂歇,却不闻窗外雨打芭蕉淅淅沥沥,只闻鸳床喘息声一片。
长庚压在龙润身上阖目养神,那半软凶物依旧埋在那粘膩菊`穴之中。龙润则被他抱着,时不时哼出一两句尽兴之声,而长庚再将手摸他,却发现此人皮肤光滑,但一场情事过后依旧通体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