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程秋池话这么说,但祝淮轻而易举就压住他的手拉开了。少年将他两条腿都架在肩头,程秋池往浴缸下面滑了些,一低头就看到祝淮的脸对着自己身下,一种难言的羞耻和压抑的兴奋迷乱在他脑子里。

祝淮紧紧看着程秋池,细长上勾的眼睛缠着密密麻麻的欲望和爆裂的侵占,直撞进程秋池胸口。祝淮的嘴巴红艳艳、亮晶晶的,他张嘴含着程秋池半硬的阴茎,舌头极有技巧地调弄圆圆的龟头,缩了自己的脸颊吸。

程秋池嘴里发出碎碎的呻吟和低喘,他咬着下唇,视线在混乱里几瞬和祝淮黑亮的眼睛对上,祝淮的眼睛里有烧得滚烫的火,他被烫得急忙错开眼,再也不敢往下看,抬起手臂挡自己的眼睛。

啧啧的水声稠密潮湿,甚至有吮吸的声响,水面在他们身边晃动。

祝淮痴迷得给程秋池口交,鼻腔喉道中蔓延着少年胯下淡淡的腥味、淫水的骚味还有沐浴露的香味,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令祝淮上瘾。他舔遍程秋池整片下体,两颗睾丸上沾满他的唾液,红红的阴核被吸得肥大,阴唇翻着烂红的逼肉热呼呼的往外吐水,连后头的菊穴也有水。

他看到程秋池的下体,哪里都艳红的,哪里都水亮的,好像是沾了水滴的玫瑰。祝淮那张漂亮的脸都埋进程秋池身下,嘴唇、牙齿、鼻尖、脸腮和饱满湿润的阴部紧密接触。他垂着眼,那双眼睛不是面对其他同学时那样柔和,而是充斥着一种野兽一般稠黑的占有欲,神色也透着一种病态。

程秋池要疯了,祝淮真的是变态,嘴巴舔就够了,还把鼻尖都顶进去。他整个人被吓得哆嗦,惊慌失措去抓祝淮的头发,“不要弄了!你有病!?”

现在祝淮身上烫得要命,好像岩浆,程秋池腿心被搞得又湿又热,真的一直在潮喷似的,淫水跟失禁一样流。他害怕地伸手去推,反被拉住手腕,祝淮张嘴又舔程秋池的手指,黏腻腻的舌头好像灵活的一尾鱼,能钻进他身体里每一个角落。

“祝淮,老公,不要了。”程秋池的嗓音染上哭泣的颤声,他腰酸了,腿根抖得厉害。

祝淮放下程秋池的腿,抱着他说:“好,不舔。”可是祝淮胯下是勃起的,硬挺的一根性器戳在程秋池腿缝里,一寸寸都盘踞着强悍的力量感。他舔吃程秋池软软的耳垂,低声说:“宝宝,再做一次好不好?只射了一次。”

程秋池泡在水里,周身力气刚刚都被祝淮吸走了。手臂被祝淮拉起来,他和祝淮面对着面跨坐下去,粗硕狰狞的性器就那么直直对准在程秋池湿答答的阴户。身体被抱得很紧,程秋池感觉自己下体被顶开,烫得像热铁一样的东西直戳戳地插了进来。他下意识紧绷起脊背,从尾椎骨攀上来的酸胀感立马蹿遍全身。

祝淮贪婪得从下往上顶,鸡巴操开程秋池漂亮的身体,龟头干进深处,窄窄的阴道滋滋地嘬埋进来的东西。他两只手握着程秋池的腰,又快又急地操程秋池。

他们坐在水里,下体无限贴合,高频的操干铺天盖地覆盖在程秋池身上,他两只手圈着祝淮的脖子,感觉灵魂都在疯狂旋转。水下,粗红的性器和肥软的阴穴如同分不开的磁铁,程秋池被抛起来,身体里的鸡巴拔出来,很快就拍在饱满的阴唇上。

“哈啊,慢一点,老公,好快,嗯,爽死了。”程秋池嘴里咿咿呀呀地喊出断断续续的淫叫,祝淮操得狠,每次都混了些水捣进深处,软软的逼肉被干得发颤,然后缩得更厉害。快感雄浑扎实,程秋池脚趾抓紧着,肚子好撑,水和阳具都在里面,他在水面沉浮,意识也在快感和崩溃间沉浮。

祝淮仰头吃程秋池嘴里兜不住的口水,勾出少年的舌头啧啧吸,唇缝里含含糊糊说:“老婆,逼好紧,里面水好多,老公要淹死掉。”他放下程秋池让他跪着,从后往前操。

水面不低,程秋池撑着双臂刚好在水平面以上,可是祝淮操得猛,他两只手直颤,连腰都是塌下去的,整个人都下坠。肉体碰撞的声音时而掉进水里变得沉闷厚重,时而飘在水面上清脆贯耳。

身体里的肉棒密密麻麻地操进来,子宫里含的是没有弄出去的精液,祝淮往里顶,带出来些浑浊的液体,他沉着眼,满眼是程秋池白得发亮的身体。祝淮弯下腰,粗狂地耸动起自己的胯部将火热的鸡巴往程秋池身体里插,然后在程秋池凹凸的脊骨和几乎破出来的肩胛骨上落下一个个深深的吻。

四周的墙壁上沾满水珠,充满潮气。

程秋池也是,弯弯的腰窝里充溢了水,他人往前晃,水就浪出来。祝淮在后面顶他,搂着他亲他的后颈和耳朵。程秋池撑不住,手肘弯曲,好几次埋进水里,祝淮就把他捞起来。

要死了。

在疯狂的操干里,程秋池恍惚间有这样的想法,祝淮今天格外兴奋,可能是在外面,也可能是他们真的挺久没做。总之一直在弄他,还一直不射。

程秋池眼前闪白光,下体酸得发麻,后腰一片麻木。祝淮后来挺进他子宫里,在深处射精的时候,他再也没法保持平衡,整个人都扑进水里,鼻腔和嘴里进了水。他在水里咕噜咕噜地呛了两下,很快被祝淮搂起来抱进怀里。

祝淮好像在程秋池耳边说了什么,但他听得不清楚,总之一定是什么“老婆”“宝宝”“乖乖”的那些话。祝淮单手勾住程秋池的腿弯把他翻过身,子宫里射了好多精液,小腹鼓起来。

久久埋在身体里的阴茎拔出去时,程秋池都没什么感觉,他只看到祝淮把他的腰抱着搂出水面,然后低头在他微微鼓起来的小腹那里亲了一下。有一种很细微的痒意,好像是一只蝴蝶在上面停留了一下。

第21章二十一颜

程秋池累得睁不开眼睛,祝淮抱他去床上睡觉,然后把单人沙发拖到床边守着他。外边的天色暗了些,班长快七点才来敲门说去烤烧烤吃晚饭。

祝淮半打开门站在班长对面,“他还在睡觉,我们晚点来。”

“睡觉?”班长眉头一蹙,“他这么困啊?”说完他打算伸头往房间里看,但祝淮不经意地往旁边靠,他只瞥到一个床脚就被挡了视线。

祝淮点头回道:“嗯,应该是太累了。”

班长没察觉什么异样,收回目光,“那好吧,你先来一起吃呗,给程秋池发消息就行。”

祝淮微微笑了一下,说:“没事,我跟他一起,反正还没饿。”

见他这样了,班长没再多说什么,临走前又转头看了看祝淮的脖子,抬手往自己侧颈指了一下,“要不擦点药?你脖子好像被虫咬了一下,好红。”

闻言,祝淮摸了摸自己颈侧,脸色平淡,“没事,已经擦了药了。”

“好吧。”

班长走了以后,祝淮轻轻合上门。进房间看到程秋池已经醒了,打着哈欠坐起来。

“谁啊?”他看着祝淮,嗓音还有一点沙哑。

祝淮走过去,用指腹擦了擦程秋池眼尾的眼泪,“班长,叫我们去吃饭。”

程秋池下意识闭眼睛,“那我现在就起……你脖子怎么了?”问完,他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又立马住嘴,祝淮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他。

当祝淮要开口前一秒,程秋池连忙捂他的嘴,“好了好了,你不用说了。”

祝淮感觉到少年温热的手掌,悄悄握着他的手腕退开了些,反问道:“你说怎么弄的?”

“……”程秋池抽回手。

是怎么弄的,程秋池也不太确定,但大概率是在浴室里弄的。他那时候快射了,祝淮不让,大拇指堵着他下面,硬是到把他操到高潮才松手,搞得前面后面都一团糟。程秋池就抱着祝淮的脖子咬了他一口。

程秋池生硬地忽略这个话题,掀开被子走到行李箱旁边找衣服穿。现在白天晚上温差大,他拿了件卫衣往身上套,露出一截干净柔韧的脖颈。如果要见人,祝淮会克制着不在程秋池脖子上留下痕迹,但是藏在卫衣里的身体,就开花似的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爱痕,抬起手,柔软的手臂内侧都有。

穿好衣服,程秋池往祝淮身上又看了两眼,实在觉得他脖子上的红痕扎眼,而且祝淮个子高,背也直,肩膀平且宽,脖颈修长白皙,那红痕异常突兀地出现在侧颈,很难不让人多看两眼,多问一嘴。

而且,程秋池老觉得祝淮好像是把卫衣的帽子和衣领都压下去了些,脖子更突出。程秋池站起身,在背包里翻出一张创口贴,撕开就扑到祝淮身上,把他摁在沙发里,毫不犹豫将创口贴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