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只有几个人知道,你别给别人说。”
程秋池:“...那你还给我说。”
班长笑道:“这不是,看你嘴巴严吗。”
“......”
二人进了教室,不少同学都趴桌上睡觉。
程秋池轻手轻脚回自己位置,把桌上的书挪开,头枕在胳膊上开始午休。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听到几道脚步声,眼前忽然笼罩下来一片黑影,但他太困了,睁不开眼睛。
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程秋池没睡醒,打了个哈欠被同桌拉去操场。
体育老师让他们跑了几圈,然后就解散了。班长借了羽毛球和拍子,准备吆喝几个同学来打羽毛球,他看了一圈,问旁边的人:“程秋池跑哪儿去了?”
那同学也扫了眼,“刚刚还看到他在这儿的。可能回教室睡觉了,他这几天都睡不醒。”
-
A栋教学楼,三楼废教室里。
程秋池屁股悬空得被抱起来,背贴在墙壁上,身上紧紧黏着一具滚热的身躯。他双手环着对方的脖子,眼泪直飙,视线一晃一晃,混乱无比,下半身也又湿又热。身体里那根粗红硕大的阳具进得极深,龟头密密麻麻地冲撞着潮热的骚肉,顶得程秋池连连发出破碎绵长的呻吟。
他的耳朵被湿热的嘴唇含着,对方滚烫的吐息好像蚂蚁一样爬过他的皮肤。程秋池感觉自己被疯狂的漩涡吞噬了,全身都卷进可怕的浪潮里,他攀着面前人的脖子,头靠在那人肩头,“唔嗯,好撑,祝淮,你、你慢点,啊,我受不了。”
午休前还被他和班长议论的理科第一名此时正抱着他,操他逼,少年的体温和狂野的操干几乎让他溺死在快感里。
周遭的温度都升了几度,烧心的欲望挤进空气里,沉沉浮浮。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少年沙哑的呻吟,以及魇足的低喘,塞满这间教室。破破烂烂的窗帘拉起来,薄弱的阳光穿进来。
祝淮的眉眼被微微濡湿的头发挡了些,上勾的眼尾酿着抹不平的性欲和占有欲,眼皮泛出薄粉,漂亮得厉害。他的手掐进程秋池白嫩的大腿肉,指缝挤压出红红的皮肤。他侧头含着程秋池饱满的下唇,亲又嘬。
“昨天晚上怎么说的?”他问,嗓音仿佛是被泡在情欲里再拎起来,含着水汽,也沙哑低沉。
程秋池两条腿扑簌簌地抖,脚趾抓紧,脚背都绷直,上面绽开青紫的筋。他张嘴,乖顺地伸出舌头舔祝淮,操逼的快感如狂风骤雨,疯狂而密集,他光是接纳都困难,哪里分得出精力去想昨晚说的话。
隔着眼睛的水雾,眼前的漂亮青年把他放下去,让他光脚站在地上,拎着他一条腿让他翻身趴在墙上。挺撞在肉缝里的鸡巴顶着穴里的软肉磨了一圈。
“啊,不要!”程秋池眼更红。他本来就敏感,这段时间被祝淮操得更不敢碰。
祝淮从后面搂着他,手钻进他校服里,用虎口兜他鼓起来的奶子。他一下一下地挺胯,频率可怕得将凹凸的鸡巴往程秋池水汪汪的阴户里操。
“你昨晚说乖乖给我操。”祝淮垂下眼,细细打量程秋池被他操得失神的模样,补充道:“是你高潮的时候说的。”
程秋池费力地回忆,好像是昨天晚上说的。昨天晚上祝淮一回家就拉着程秋池让他给自己口交,本来他说射了以后就不做了,可是祝淮一点也不安分得给程秋池揉下体,然后他们就做了。他把程秋池操得高潮,掐着程秋池前面的阴茎不让他射。
那时候程秋池快疯了,听到祝淮说:明天体育课给他操。
他都被逼成那样,又是高潮又是射精,当然是祝淮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答应什么的。
祝淮用手指捏程秋池挺立、发硬的乳头,说:“想起来了。”程秋池不敢应,他怕说什么又惹祝淮生气。
其实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程秋池以前也和班长那样,只从别人嘴里听说过祝淮,听说祝淮是学校里的“名人”,很多人喜欢,很厉害,人很好。而他很普通,没有长处,成绩一般,人缘一般,但是被祝淮强奸了,准确来说,是迷奸。
颜
第2章二颜
那天是周五放学,程秋池在回家路上被祝淮绑走的。他有意识的,但是口鼻里吸进了什么不明物体,所以整个人都没力气,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得被少年带走。
程秋池很懵,脑子里疯狂回忆自己和这人有没有什么交集,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直到祝淮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他放在床上,再埋进他颈窝里细细地嗅他身上的味道,他看到祝淮眼神变得痴迷且疯狂。
程秋池只记得为数不多的几次碰面里,祝淮清艳、温和的眉眼,一点也没办法和眼前这个阴鸷的少年对上号。对着这样的粘腻、可怕的视线,程秋池不由得感到惊慌,但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更别说把祝淮掀开逃跑了。
祝淮的手臂紧紧搂着程秋池的腰,呼吸滚烫,他伸出舌头舔程秋池的耳垂和耳后的软肉。程秋池感觉痒,是那种令人感到阴冷的痒意。他们之间贴地极紧,连一丝缝隙都难找到。
粘腻的水声在程秋池耳边炸开,少年的鼻尖不停地蹭他的耳朵,他听到祝淮的嗓音微微沙哑,“老婆,我终于带你回家了。”
程秋池:“?”
他更懵了,又懵又慌。
可是祝淮显然不给他解释,用接下来的动作代替了话语。他脱掉了程秋池的衣服。程秋池心脏快跳出来,想夹腿或者挤出一点力气阻止祝淮的行为,但没用。
细细簌簌的衣物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游荡。
祝淮的手滚烫,给程秋池脱衣服的动作渐渐变得暧昧。他用掌心揉程秋池的侧腰,用手指摸程秋池的锁骨。脱到内裤时,祝淮忽然停下来,他跪在下面,两只手掰着程秋池的大腿肉,分开他的腿。
“老婆。”祝淮又用这种阴森的语气讲话,他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脸还是漂亮的。他盯着程秋池,看到程秋池惊慌的眼神,整个人变得更兴奋了。
祝淮用手掌兜着程秋池的下体,手指摁进一处柔软的肉缝里。“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他笑起来,眼下那颗痣浓成墨水。
程秋池生理性得开始颤抖,可他甚至连嘴都张不开,只有固定在几处的视线和清晰的意识。
看不到祝淮的脸了,因为祝淮弯下了腰,他在程秋池腰下垫了枕头,手勾着兜住程秋池下体的内裤扯开后,如愿以偿看到程秋池腿心那处粉色的肉缝,静静得趴俯在下面,阴茎有一点点遮挡着,肉口紧紧闭合,阴唇肉鼓鼓的。
祝淮眼中泛滥着浓郁的欲望,他舔了下嘴,说:“老婆的逼好可爱,要老公舔舔吗?”
程秋池的脑袋空白了一瞬,随后腿心便贴来一股温热,他明明白白地感觉到有一根湿漉漉的舌头粗略得沿着肉穴舔了一下。祝淮疯狂的眼睛仿佛闪出黑亮的光,他索性夹着程秋池的腿,头埋进少年白花花的腿缝里,用舌头滚滚地舔弄、撩拨那处肥软的肉缝。
舌头过分地舔过睾丸和阴蒂,手指拨开肉乎乎的阴唇,然后舌尖重重地碾着小小的阴核。程秋池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陌生的痒意和铺天盖地的惧怕乱七八糟搅浑在一起,暴乱似的往程秋池脑门上涌,他连头皮都开始发麻,腿根开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