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然而在他手肘刚刚触地的时候,身下的铁板发出两声巨大的叫喊,激得他下意识想起身,然后胸口忽然传来剧痛。

这时,他才明白了桓哥的用意,乳夹末端的磁铁牢牢咬着桌面,让他趴着的时候不得不塌腰,以防胸口被扯痛。

所以,现在的晏琛以极为羞耻的姿势趴在黑色的铁质桌面上,罩着黑色内裤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是一道任人采摘的美食,极力邀请着。

涂桓站到了晏琛的右边,高高举起长约七十公分的藤条,藤条尖锐的划破空气,一时间嗖嗖的风声乍起。

就在晏琛刚明白桓哥要做什么的时候,藤条已经落在了他的屁股上,尖锐的疼痛在股尖绽开。

这种感觉?是藤条?

晏琛一瞬间害怕起来,身上的毛孔几乎都在瞬间立了起来,所有sp道具里面最恐怖的就是藤条了,光是划破空气的声音就足有给人带来无尽的压力了,更别说细细的受力面落在身上了,几乎就是要把皮肤生生撕开一个口子。

这一下,涂桓没有留什么余地。

既然晏琛想穿着内裤,那他就将内裤抽烂。

短暂的喘息之后,第二下又落了下来,与刚才的鞭痕重合,薄薄的内裤应声沿着鞭痕裂开,下半部分颓然地耷拉在两腿间。

滑落的内裤已经完全将晏琛的两瓣雪白屁股展示了出来,中间一道隆起的红痕赫然将屁股分成了上下两部分。

当然,巨大撕裂般的疼痛让晏琛完全感觉不到内裤的滑落,又怕扯疼了胸前的两点脆弱,只能尽力保持着平衡。

然而身体轻微的抖动却是他无法控制的,牵扯着乳夹,酥酥痒痒的快感沿着乳尖传到下体,悄悄支起了小帐篷。

涂桓对他的反应还算是满意,稍微停了两分钟,让他充分消化了上一次的抽痛,才开始下一波的动作。

这一波抽打中间没有停顿,一连十多下,横向排列的鞭痕间距均匀,高度一致,连成一片,将他的屁股生生抬高了一公分。

晏琛大口喘着粗气,额头的汗水如瓢泼大雨一般滴在桌面上,胳膊上的汗渍也顺着肌肉纹路淌下,让他的手肘打滑,几乎撑不住身体。

“桓哥~好疼,好,疼啊。”

涂桓没有如晏琛所想给他一点点安抚,而是走到了他的身后,抬手将早已撕破的内裤扯了下来。

这个动作并没有引起晏琛一丝一毫的反抗,并非是他甘愿,而是现在腰以下几乎都没有感觉了,只有无尽的痛麻之感。

扯掉内裤之后,这个姿势便是最好的展示,又是一连十几下。

这次的鞭痕是竖着的,与之前的横向鞭痕交叠,在屁股上划上了网格状的印记,每一个交点都向外渗着血珠,像是一个铺满的棋盘。

涂桓对这个作品格外满意,雪白的身体,极致的姿势,顶端展示着满格的血色棋盘,要是,晏琛能在稳定一点就更好看了。

晏琛脑子里已经被疼痛冲击的失去理智,只能下意识的喊疼:“桓哥,桓哥,我好疼,呜……”

涂桓欣赏了一会儿,觉得还缺点什么,那就是,股沟。

整个屁股已经是泛紫的血红色了,只有股沟还是呈现出淡粉色,美中不足。

于是,涂桓再次举起藤条,直直冲着股沟抽了下去。

股沟纤薄的皮肤怎能忍得住如此重击,晏琛也濒临崩溃,剧烈的挣扎着,从本就不宽的桌子上跌了下去。

这巨大的动静把涂桓也吓了一跳,他赶紧将晏琛扶起来,圈进怀里抚着后背安抚。

“啊啊……桓哥……”

“我在,不疼了,不疼了。”涂桓不住的轻拍着后背。

晏琛处在潜意识中,一股脑的想抱住唯一的温暖,然而刚刚剧烈的挣扎,乳夹几乎是生扯下去的,原本就凹凸不平的尖断生生扯掉了一层皮,破皮的尖锐疼痛让他挨不得任何东西,尤其是西装马甲粗糙的表面,只能抓着涂桓的衣袖打颤。

涂桓对道具的熟悉程度远胜于他,自然知道乳夹生扯下去是什么感受,所以才在他摔下去的时候吓了一跳,扔下藤条赶紧安抚。

怀中的人还是迷迷糊糊的喊着桓哥,涂桓打横抱起晏琛到了沙发上,双腿打开,将他放在腿间抱着轻拍,尽量不碰到伤处的情况下给予他最大的温暖。

这个动作带来的安抚比刚刚好了不少,晏琛的呜咽声渐止,下意识地往涂桓腿间顾涌,软软的人体,隔着布料轻微的颤抖,竟让涂桓起了反应,连忙往外推了推。

“桓哥,呜……”

涂桓低头看了看晏琛,紧闭的双眼还挂着泪珠,微皱的眉头因为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而轻轻抽动,怎么看也不是有意的。

涂桓无奈的把他往里面搂了搂,继续轻拍着。

要说晏琛并不是涂桓理想的sub,可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一动就哭的人,总是让他不知如何下手,却又无心调教旁人,而且,阴差阳错的竟能让他起了反应。

涂桓从来不会在没确立主仆关系的时候享用奴隶,毕竟他大部分调教的时候都不会有反应,尤其是最近几年。

故而,即使他现在憋得难受,也继续忍着不适尽力安抚着怀中的人。

好在,晏琛并没有让他等太久,也就半个小时,就沉沉睡去了。

涂桓将他抱到早已铺好软褥的床上,又接了些温水帮他擦干净身体,涂了药膏,调好空调温度,才转身进了卫生间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等他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的原因,晏琛睡得并不安稳,来回的翻身把刚刚涂好的药膏蹭的到处都是,喉间时不时发出些呜咽。

涂桓只好躺在他旁边,用手臂环住他固定,怕被子蹭到他的破皮处,还特意用胳膊支空了一部分。

果然,还是要抱着才能睡得安稳些。

翌日,稳定的生物钟在五点半准时唤醒了涂桓,怀中奇怪的热度让他猛然惊醒,忽地抽出了手臂。

晏琛被这动作震得模糊,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

涂桓坐在床边想了好一会儿,帮他整理好被子,确保没有地方能够蹭到才起身去洗漱。

晏琛彻底转醒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习惯性的翻身伸懒腰,然而屁股上的尖锐的疼痛让他瞬间暂停了动作,双手撑着从床边小心翼翼的翻了下去。

然而走路也并没有好受多少,他几乎是像个偏瘫一样挪进浴室的,里面收拾的一丝不苟,和上次一样,想来,桓哥已经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