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你别……好脏……”

顾宁微微瞪大了眼,男人半蹲着给自己口交的情景实在太过刺激,以至于他有一瞬竟分不清是到底是生理性的快感,还是精神层面的愉悦。

青涩的阴茎从未受过如此优待,仅仅是被含两下,他就已是双腿紧绷快要到达高潮。敏感的马眼被灵巧的舌尖反复舔弄,酥麻的感觉直冲头顶,放在身后的手软得几乎快要支撑不住。

“沈峻熙……呜嗯峻熙……沈峻熙……”

顾宁微仰着头不住地喘气,叫着男人名字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晶亮的双眸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清澈的眼尾布着一圈红晕,喘息的嗓音软得令人心疼。

算得上是处男的性器哪经得住男人这样挑逗,没一会顾宁就颤抖着泻在了沈峻熙嘴里。男人倒没有丝毫嫌弃,直接就将那白浊吞下,甚至还故意发出咕嘟一声。

沈峻熙站起身搂住了顾宁酥软的腰,故意在他耳边逗弄道,“宁宁的味道不错。”

“你!” 顾宁唰地一下红了脸,偏过头去不肯再看他。

到最后,可怜的顾宁还是被沈峻熙压在台面上来了一回又一回。

早已习惯性器进入的后穴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几乎是谄媚地裹着那肉棒吸允。台面的高度恰巧到沈峻熙下腹,方便了他大开大合地抽插。顾宁被肏得完全没了力,瘫软着被男人顶得一点点向后蹭去,却又马上被抓住脚踝扯回台子边缘更深地进入。

“唔嗯呃啊啊……沈峻熙!你昨天晚上……嗯啊……才……才做过!” 过电般的快感令顾宁浑身颤栗,摇曳的尾音都因此带着颤抖,谴责的话语在此刻变得更像是挑逗。

“不够,我看到宁宁就想肏怎么办。”

男人身下操干的动作一刻不停,面上却是一本正经,仿佛刚刚说的是什么高深的数学知识,而不是令人面红心跳的黄暴话语。

“你!呃啊啊轻……轻点呜呜嗯啊……”

顾宁不知道作为一个专心学术的副教授,沈峻熙的体力为何能如此优越,到后来他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被翻身按在台面上,承受着男人愈发猛烈的抽插。晶莹的淫水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一路滑下,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他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骚心喷出的水都快把埋在甬道里的肉棒泡发,连瓷砖上都溅落了许多腥甜的汁液。

两人从厨房一路做到客厅的沙发上,最后当沈峻熙射精的时候,顾宁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被按在身下承受着精液的浇灌。

这场荒唐的白日宣淫结束,顾宁狼狈极了,下身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水光淋漓,身子软得不剩一点力气,像摊软泥一样倒在爱人怀中。

沈峻熙怀抱着顾宁,细而绵密的吻落在他唇角和鼻尖,他开口语气中满是郑重地道,

“宁宁,总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寒假我们一起去见我爸妈吧,我是认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

听着男人的话语顾宁竟莫名地红了眼眶,他看向沈峻熙,没有任何犹豫

“好。”

番外 戒指(羊眼圈狠艹)

元旦假期的第一天,两人却是被不断震动的手机给吵醒的。

顾宁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又往沈峻熙怀里钻了几分,刚醒的声音带着几分软糯,“峻熙……有人找你吗?”

“没,是你的在响。”

“啊?谁元旦一大早给我发消息啊?” 听到沈峻熙的话语,顾宁清醒了几分,他伸手接过递来的手机,边解锁一边好奇地自语。

而当他点开微信,看到是宋师弟发来的消息时,顾宁无比后悔为何他昨晚忘了把手机静音,可现在显然已经晚了。身后环着他的手臂蓦地收紧,耳边男人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丝危险的意味。

“宋星?约你今晚单独看电影?” 沈峻熙把“单独”两个字咬得极重,语气里是无法忽略的醋意。

作为两人共同的研究生导师,沈峻熙自然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位“宋师弟”是谁,再回想起平日里几乎每一次组会或是研讨会,宋星总是喜欢黏在顾宁身边,他觉出些不对劲来。

“他在追你?”

小巧的耳垂被惩罚性地咬住,齿尖衔着那软肉不断研磨,顾宁半边身子瞬间软掉,偏着头想躲开那酥麻的感觉,却被沈峻熙双臂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敏感的耳廓被濡湿的舌尖舔弄着,大脑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引起全身的战栗,以至于连他解释的话语都带着颤抖的意味。

“唔嗯……他没有明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别……别舔了,好痒嗯……”

一大早本就是欲望浓重的时候, 而那软嫩的臀肉还在挣扎过程中一下下磨蹭过勃发的性器,偏偏它的主人还不自觉,正软着嗓子安抚吃醋的男人。沈峻熙只觉得下身硬的发疼,盯着顾宁的眼眸逐渐晦暗,带着明显情欲的声音愈发低哑。

“既然都被吵醒了,不如好好利用一下这段时间?”

在一起三年多,顾宁自然知道沈峻熙想怎样“利用”,他撑起身子就想下床,却还是晚了一步。只听见一声惊呼,两人的姿势瞬间发生变化,沈峻熙双臂撑在顾宁身子两侧,俯身吻住他嫣红的唇瓣,将所有的抗议都堵了回去。

有力的舌尖长驱直入,齿尖、牙龈、上颚,几乎每一处都被细细地一一舔舐过去,顾宁半眯着眼,呼吸都变得略微急促,显然是有些招架不住。唇舌交缠带起隐隐水声,在静谧的卧室内明显无比。

沈峻熙一面吻着,手上的动作也不耽搁,先是揉搓了几下少年胸前的粉缨,直到乳尖高高翘起,身下的人受不住地发出轻哼才放过。手掌一路向下,所到之处皆变得滚烫,挺立的性器被握住上下撸动几下,而后三根手指便直接探入了下方隐秘的后穴。

“唔嗯!” 顾宁被激得腰背高高隆起,从唇齿间漏出一声闷哼。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快速动作着,略微粗糙的指腹每一下都朝着前列腺顶去,甚至男人还用两指夹住那微凸的腺体恶劣地揉搓把玩。

顾宁全身颤抖着,穴肉死死地绞紧却依旧无法阻止男人的动作。直到即将攀上顶峰的前一秒,沈峻熙的动作却突然停下,下一秒鸡蛋大的龟头撑开穴口,宛如小臂般粗的柱身带着骇人的青筋鞭笞过甬道内每一寸穴肉。前列腺被狠狠碾压,顾宁瞬间被送上高潮,快感如烟花般在脑海绽放,每一处细小的神经似乎都因此战栗,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痉挛的穴肉吸得沈峻熙头皮发麻,他钳住少年细瘦的腰身,不给丝毫休息的时间直接抽插起来。

“嗯啊啊……轻,轻点唔呃啊啊……” 男人顶撞的力道太大,顾宁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哑着嗓子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白嫩的臀肉被囊袋拍打染上一层粉红,穴口周围已经堆起了一圈白色泡沫,抽插间穴内满溢的淫水被不断带出,把床单染得深一块、浅一块。

直到身前的性器都泄了两回,腿根被喷出的淫水淋得透亮,沈峻熙才终于射在了甬道深处。抽出仍硬着的性器,沈峻熙却没想这么快的放过顾宁,他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环形物品套上自己的肉棒,然后再度挺身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什……什么……呜啊啊……好……好痒嗯啊……” 顾宁失声尖叫着,清澈的眼角染上一丝桃晕,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呻吟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羊眼圈,新的一年,玩点花的怎么样?” 沈峻熙笑着回答道,但显然他并没有给顾宁选择的权力。

宛如刑具般的性器开始抽插起来,刚刚才高潮过数次的后穴敏感得经不起一丝触碰,偏偏那可怕的绒毛不会遗漏任何一处地方,可怜的嫩肉被毛茸茸的羊眼圈反复扫过,穴肉又疼又麻,可除此之外更多的却是钻心的瘙痒。

几乎只是抽插了一下,后穴便再次剧烈地痉挛,透明的淫水失禁般喷出,哪怕狰狞的性器都没能堵住,交合的地方被弄得一片泥泞,床单湿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呜啊啊……太……太过了……” 顾宁双目失神,剧烈的快感让他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发出一声近乎麻痹的哀鸣,他瑟缩地摇着头,“不……峻熙……会坏掉的……不呜呜……”

“乖,很爽不是吗?” 沈峻熙低头吻了吻他发红的眼角,口中的话语在顾宁听来却近乎残忍,“正好明后天都不用上课呢。怎么,难道你今晚还想去看电影?”

“没……没有呃啊啊”

顾宁哪知道吃起飞醋来的男人这么恐怖,可被肏软了的身子根本无力阻挡,他只能呜咽着任由沈峻熙动作。还在不应期的后穴被迫打开承受着男人狠戾的操干,每一次抽插,羊眼圈的软毛都宛如无数根细针一般扎进每一寸穴肉中,微凸的前列腺更是首当其冲,红肿得像是要被扎烂一般。快感被无限放大,穴内的淫水像是流不尽一样,痒意与痛感交织几乎要将顾宁逼疯,他如垂死般扭动着腰试图逃离这如刑具一般的性器,却又被沈峻熙抓着脚踝按回自己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