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知道了,”于蓝过去抱住他,把他搂进怀里,“我不该开这样的玩笑,我信得过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嗯?”她松开一点,捧着陶景湖的脸道,“别生气了。”

她送陶景湖出门,陶景湖念念叨叨:“有空就要来看我哦,一定要来哦。”

“好好好。”于蓝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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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7章二十六、小

陶景湖每晚都打电话回家,才待了不到半月,就开始哼哼唧唧地求于蓝去看他。

“这里条件特别不好,天又热又潮湿,分给我一套房子,里面就只有办公桌和一张行军床,行军床啊蓝蓝,我又睡不好了,我好想家,我想你。”

于蓝心疼道:“我给你汇钱过去换张新的好不好?”

此时小跃背着书包从于蓝身边经过,于蓝看到她便问道:“小跃要不要和你爸爸说话?”

小跃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电话,冷淡道:“你说我祝他工作顺利。”说完就走了,于母把她的书包接过来让她抓紧吃点饭,她晚自习要上到十点,这是家里要高考的孩子。

陶景湖继续絮叨:“这周能来吗?来吧来吧,不然你下周又不方便。”

于蓝奇怪:“我下周没事啊。”

“下周你例假嘛,来了又什么也做不了,我憋了一个月,你来看我,我看到吃不到,这不是折磨我嘛,你晚上有没有梦到我?”

于蓝身后家人们在走来走去,她清了清喉咙示意陶景湖别说了,转移话题道:“小飞,你要和爸爸说话吗?”

小飞没有他姐姐那样的眼力价,闻言还欢天喜地,拿起听筒乖乖叫爸爸,问爸爸忙不忙。

他爸爸并不领情,语气威严道:“你把上次的考试成绩汇报一下。”

小飞战战兢兢汇报完毕。

“我和你妈妈的母校你不用考虑了,看一下别的学校吧。”陶景湖下结论。

小飞噙着眼泪走了。

于蓝接过电话,那边又换了个人,黏黏糊糊道:“唉,我天天晚上都梦到你,醒过来空落落的,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快跟毛头小子一样遗精了……”

于蓝忍无可忍挂断了电话。

这边陶景湖也悻悻挂了电话,继续写汇报,申请中央拨款,写到十一点,又把地图拿出来,勾勾画画,上半个月开了不少会,下半个月准备根据安排下去调研,但是当地干部可能是久居此地习以为常,反而笑他天真,积贫积弱岂是一时半会能改变得了的,一个两个地懒怠的很,还排挤他。

比贫穷更可怕的是思想封闭,当地人得过且过,明明贫穷却又贪图享乐,有种不开化的开放,因为没有礼教而开放,于是色情业发达,连政府工作人员都这样,喝酒嫖宿赌钱,陶景湖勾画完便到了十二点,此时有老婆没老婆的大概都睡下了,他却穿好衣服下楼叫醒负责给他警卫的小战士。

“去,给公安去个电话,把值夜班的都叫来,我要夜查。”

小战士一头雾水地跑了,不多时一行人排着队跑过来。

“我听说政府部门有个别人白天在南横巷吃吃喝喝,到了晚上就去墙花坡睡,”陶景湖很温和地说道,“不说我们内部纪律,放社会上这也是严重的犯罪行为啊,我没有提前通知呢,是怕有人通风报信,今晚就要辛苦你们了,不过不让你们白辛苦,抓住一个,奖励十块钱。”

一群小伙子的眼睛立刻变得锃亮,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几辆摩托车并几辆自行车半夜三更从大院里骑了出去,去当地有名的墙花坡逮嫖宿赌钱的人,拿绳把衣衫不整从被窝里拉出来的男男女女跟蚂蚱一样栓起来,好几个熟面孔,里面就有和他唱反调的,低眉臊眼不敢看他,陶景湖笑着看,不为捏人把柄,就冲有的人两地分居,有的人有妻子还要睡别的女人,也必须严查严办,他心里下定决心。

晚上抓了嫖宿的,他白天还要去大学上课,那点课程他不放在眼里,重点是骗,不是,是招几个大学生给他干活,解放思想靠教育,看中了俩应届毕业生,学校非要送一个。

“不不不,”陶景湖婉拒,“资金紧张,两个就够了。”

“哎,这个不用政府财政拨款,编制还在学校,由学校承担。”

陶景湖一听不花钱立刻答应下来,杨校长赶紧把人叫进来,然后笑眯眯地看着陶景湖,陶景湖恍然大悟,也挂上了男人之间了然于心地笑。

身材娇小的女大学生,他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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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8章二十七、小

陶景湖到北京的时候已更深人静,拿出钥匙蹑手蹑脚打开家门,他不怕吵醒儿女,只是家里还有一位老太太,拎着皮鞋只着袜子上了二楼,屋里黑漆漆的,他适应了黑暗借着朦胧的一点月光倒是能看清,娇小的人儿躺在床上无知无觉地睡觉,床单应当是蓝色被子是粉色,于蓝身边却突兀地有片白,一半在她怀里,一半在外面,形状像是一件衣服,陶景湖醒悟了,那是他的衣服,他不免有些洋洋得意。

他在出发之前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都洗漱过了,于是脱了衣服钻进被子替下了他那件衣服,于蓝竟然没醒,只紧了紧怀抱抱住了他,仿佛就像以前陶景湖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间,陶景湖含笑看于蓝的表情,想看她什么时候反应过来,于蓝果然蹙起了眉头,待要睁眼的时候陶景湖猛地吻了上去,如狼似虎地啃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勾她的舌头,她醒转下意识推陶景湖,陶景湖翻身压住她动作愈发激烈,破碎的话语从两人嘴间传出来,模糊不成句子。

陶景湖伸手把于蓝的睡裤褪下去而后跻身其中,握着勃起的性器艰难地往里送,于蓝仰头呼痛,扭身试图躲开他,陶景湖也疼,下面那处幽闭难行,他一边往里钻一边吸着气调侃道:“不过,不过一个月没见,怎么这么紧,我来给你通通。”下一秒腰上的软肉就被人掐了一把。

陶景湖把于蓝作乱的胳膊举上她的头顶,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于蓝频频呼痛他却置若罔闻,一门心思往里钻,到底了,他便顶着硬块磨,于蓝生理性的眼泪流了下来,陶景湖舔着她脸上的泪水感觉十分爽利,继续不干不净道:“我进去探探,哭什么,里面孩子都放的下怎么放不下我。”

陶景湖把于蓝的腿挂在他的胳膊上,她的屁股朝了上,陶景湖又弄了个俯卧撑的样儿,用整个人的体重压在她身上,于蓝那么小的人怎么受得了,只折磨的出气多进气少,哭声都变了调,做完以后路都走不成,扶着墙捂着肚子去了洗手间。

等人回来生气地拿巴掌噼里啪啦地打在陶景湖的胸口,又打又拧还要骂:“你再这样不和你好了。”

陶景湖只赔笑。

于蓝扭头皱眉发脾气道:“真的疼。”

陶景湖窥探她的脸色,缠上去做小伏低。

“我想你了,一时做的过了火,再说了,”他又去摸,“谁让你这么小。”说完手背又被于蓝狠狠地拧了一把。

一个月没见,这样匆匆了事陶景湖觉得不满,便继续道:“洗干净了?我来伺候你。”说完不顾于蓝的劝阻把她放平在床上,把于蓝的大腿搭上他的肩膀捧着她的屁股低下头去。

“哎!你别!”于蓝总是不喜欢这些难堪的花样。

陶景湖不顾她的拒绝,一直舔到她娇喘吁吁,腿在他背上扭来扭去,抬腰开始迎合,陶景湖这才抬头擦了一把嘴爬上去撒娇:“饶了我这回吧。”

于蓝扭头躲他的嘴。 954`318008

陶景湖笑着取笑她:“你自己的东西你嫌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