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暄直问,“想说什么。”

“我们离婚吧。”丁逢汝放下手,跟他对视,“我知道你一直都有这个想法,我跟你想的一样,五年生不出个孩子,也满足了他们老一辈联姻的意愿,你觉得如何。”

宋暄敛下眼中情绪,不与她对视。

“怎么,你还不乐意?”丁逢汝觉得奇妙,“你喜欢肖段,我也有喜欢的人,婚也结了,生意上也稳定下来了,你还担心什么。”

“他不一样,回不去了。”

丁逢汝开心的笑起来,“那有什么,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什么不是上几回床的事。”语毕才正色起来,“人心都是肉做的,试试看呗。”

丁逢汝到底是晦涩的高深,没几天就干净利落的跟他办了离婚证,并妥贴的处理好了事后的问题,都是成年人,年纪也不小了,两家达到目的,还一直没有孩子,倒也没怎么阻碍。

“你这么闷的性子,倒也只有肖段能轻易煽动你的情绪。”丁逢汝调笑他,“说起来,我还真觉得不可思议。”

宋暄不说话,也不看她,拿着手中的离婚证的时候,也摸不清自己什么感受,缝缝补补的心总是一直在破洞,灌入蚀骨的寒,像他该受的罪。

肖段听他解释完,还是不愿意原谅他,从床上慢慢下来,坐在地上,在宋暄的注视下把戒指取下来,拿过宋暄的手,将戒指放进他的掌心,再推着他的手指合上,裹住里面的环。

他苦涩的笑着,红着眼眶鼻尖发酸的紧,哽咽的看着宋暄说,像是解脱,“你走吧。”

终究还是漏风的心口,残破的身体,注入让人麻痹的药剂,可还是止不住的痛苦,让人生不如死,早已无可救药。

宋暄跪在他面前,没有一点动静的看着他,还是那双像针缝起来的眼睛,像一潭如镜平般的湖水。

宋暄偏执病态的追求他的时候,把他放在第一位万分看重的时候,肖段上瘾,如同食入罂粟的恶果,他又何尝不是一个病态的人。

他生来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儿,一个老爷子捡到他,养他二十多年,他还没来得及报答,人就去做了天使,肖段觉得全世界都抛弃自己的时候,只有宋暄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

肖段需要的,就是默默的,厚重深沉的,把他看作一切的安全感,他或许长成了一个畸形的思想,但他偏偏撞上了宋暄,一个同样病态的人,以至于他从没觉得自己有问题。

宋暄是他潜意识里,不管自己怎样对待,怎样恶语伤人,都不会离去的存在,他没霍衍幸运,命运弄人,就喜欢作弄他这样无能的人,看他苟延残喘坚持的模样,极大满足人恶劣的一面。

可是宋暄最后走了,他还以为是玩笑,偏偏要亲眼目睹。

五年来他经历的实在不少,看什么都觉得无所谓了,什么不是咬咬牙就过去的,老爷子和宋暄是他过不去的坎,像个疙瘩,让他迎风站着都好像被吹走,生命不过如此轻飘。

“你走啊……”肖段眼前模糊,他使劲推了宋暄一把,“我不想再经历一次被抛弃的感觉了,我想死你知道吗?宋暄,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不放过我吗,我还不够惨吗……你走吧……求你了行吗……宋暄,我受不起……”

宋暄搂住他,不管他的挣扎,全身痛的几乎麻木,“我只要你,你不准死。”

“没有结果的……我们早该结束了……”肖段被榨干多年来难熬的精力,无力的趴在他身上,低着头淡然的问,“折磨我是你的乐趣吗。”

“我把你锁起来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我什么都不要了。”胸腔几乎要涌出一口血来,痛的他眼前发黑,宋暄咬牙几乎要窒息。

宋暄当真把他锁起来了,锁在一个郊外的别墅里,肖段手脚都拴着铁链,死死固定在墙上,宋暄也消极生活,整日整日的陪着他,两人都隔绝社会,不管外界。

没事就睡觉,睡够了宋暄就伺候他吃饭,上厕所宋暄要拉着他的铁链,洗澡换衣服什么的全都扔给宋暄,只有晚上一块睡觉的时候会解开链子。

肖段本就没什么牵挂的东西,西巷这几年不知怎的被管理起来,个个安分如鸡,呆在这里被一个人全身心照料着,倒也觉得没什么不妥,晚上在柔软的床上睡觉,不舒服了就在身下宋暄的身上随便拱。

他觉得神奇,这几个月来他过的昏天黑地,宋暄竟也不工作,没事干的时候就出去锻炼身体,学着厨艺给肖段做饭,反正贼闲,他好奇的问,“你爸妈不问你干嘛去了?”

宋暄雅声回答他,“我说过,我爱不上第二个人,他们还要怎么样,与我无关。”

晚上宋暄如往常一样搂着他睡觉,在熟悉的氛围里才让他这五年的不安埋没,肖段挑着眉摸上他的胸前,一路向下,暧昧无尽,刚伸进内裤的时候,被宋暄一把抓住。

宋暄透过月光面色沉沉盯着他看,这几个月来他都没碰过肖段,不说做爱,就连接吻都没有,把他当成宝似的供着,现在作什么妖。

肖段猛地挣脱他,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子,笑的恶劣又罪恶,“怎么?不会上了年纪……不行了吧?”他挑着眉挖苦讽刺,紧紧握着软趴趴的性器,“毕竟38了,我也能理解……卧槽!”

宋暄猛地一个翻身压住他,手使劲掐住他的脸颊,不让他动弹,狠狠咬他的嘴,“嫌我老?”

肖段松开握他性器的手,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脸上吃痛,但早已习惯,他欢快的笑似妖精,“嗯哼,比我大五岁呢,还不老?”

宋暄眯起眼,另一只手向下慢慢撩开他的衣摆,掐住他的紧瘦的腰,“我不介意让你试一下我行不行。”

接着肖段又被铁链拴起来,两手绑在一块锁在床头,两条腿被吊起来大大向两边分开,中间的禁地一览无余,他羞愤的无以复加,挣扎的怒吼着,“操你大爷的宋暄!你个变态!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玩!老子就说你没安好心!操,别摸我后面!”

宋暄一概不管他的鬼哭狼嚎,细心温柔的安抚他,给他耐心的扩张好,又“好心”给他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实际上是方便自己……

“宋暄!我要杀了你!啊!”肖段鸡儿梆硬,被刺激的洞口流水,“你个傻逼!慢点进!疼啊!疼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几轮后肖段靠在床头,腿已经被放下来,手也已经解放,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死死按着宋暄的头在胯间,让他把自己的肉棒全部含住舔弄,宋暄被塞的止不住发呕。

肖段气得要死,宋暄锁住他跟狗一样疯狂操他,他想点根烟消遣消遣,奈何这几个月宋暄囚禁他,强制给他戒烟,他越想越气,狠狠薅着宋暄的头发,“傻逼,给老子好好舔!”

宋暄舔的勤勤恳恳,肖段慢慢放松警惕,然后舔着舔着舌头就向下移动,舌头钻进被操的软烂洞口,里面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还在往外流,他在红肿的肛门里舌奸肖段,像鸡巴一样进进出出。

肖段爽的哆嗦,舌头温热灵活,他飘飘然看着他动作,晃着屁股蹭宋暄的嘴,“你大爷……老子让你舔鸡巴……你舔哪……狗东西……老子屁眼好不好吃……?”

明知道已经干了许久,里面除了淫液就是精液,并没有多脏,但宋暄还是有被气到,皱着眉直起身,又把肉棒猛地塞进他的后庭,“操烂你。”

【作家想说的话:】

哼唧唧,别以为肖段就这么容易原谅你了,你还有慢慢追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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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番外3] 肖段X宋暄(“媳妇,拿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吧。”H)

[番外3] 肖段X宋暄(“我错了,媳妇,拿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吧。”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