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又用其他颜色的笔醒目加了一句:你爸爸也是! 他只是拉不下脸而已。
“……”冷慈攥着那张小卡片,笑了笑。写纸质小卡片一直是爸爸喜欢的小把戏,据说他就是用这样的方式俘获了妻子芳心。上层阶级的婚姻绝大多数是利益结合体,而他的父母是少有的一见倾心,彼此矢志不渝。
他完美继承了父亲的痴情和母亲的纯真,可自从Eric死后,这个家再也回不去当年的舒适温暖了。
Eric的死让原本保持中立态度的弥赫抵触甚至仇视中低层阶级,难能想象,他曾经是教导lenz要博爱怜悯底层的人。lenz曾在父亲的教诲下成为正直善良的孩子,这就是当初为什么所有人在学校中欺负宋星海,而他却愿意伸出援手的原因。
父亲的巨变令他无从适应。他的父亲从热爱和平的鸽派,变成强调阶级差别的鹰隼,在这些鹰隼眼中,底层人民不是人,而是人类进化中的失败品。
若不是失败品,又怎么会用如此卑劣行为伤害一名无辜善良的青年军官。弥赫原本相信只要是人心中都会有爱,但他意识到了,进化失败品,不是人,是该淘汰的动物而已。
基因优选,才是人类的正确前行道路。
抛却失败淘汰品,是顺应整个人类的进化。
他优异的大儿子要和基因充满缺陷的中层阶级双性人结合,甚至还提出要进行人造子宫繁育后代,lenz的所作所为,他简直不敢置信。
冷慈尝试着吃了几块,味道不错,甜滋滋的。接着他将饼干盒放好,打算留着给小宋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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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宋星海陪宋衍逛了会儿街,阿诺多紧跟两人身后。初号机在三人周围扫来扫去,对于家庭气氛浓厚的三人来说,他显得格格不入。
宋星海没有回冷慈的家,而是在宋衍的央求下返回之前分配给他的宿舍。
宋星海注意到宋衍身上又新鲜的吻痕,等宋衍趴在沙发上拿着他的账号刷视频时,他偷偷问阿诺多最近是不是有人在和宋衍交往。
阿诺多平时和会为宋衍泄欲,但他会很小心不留下痕迹。那么明显的吻痕和牙印,很明显不是阿诺多的杰作。
阿诺多却说,最近宋衍很饥渴,所以性爱就粗暴了些。
宋星海将信将疑,但仔细一想宋衍这才来了没几天,不至于就勾搭上这里的军人。他想多了……宋星海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刚喝下一口水,宋衍便挪着身娇体软的身体伏到宋星海腿上,和他分享视频。
屏幕里是肉花花的内裤男模走秀,宋星海蹙眉,看着那些肩宽腰窄长腿大胸的男模,脑子里浮现地全是冷慈火辣的身体。
宋衍一刷一个准,偎在宋星海腿上笑得花枝乱颤:“好大,看得批痒死了……”
“……呃,不太能欣赏。”宋星海怀疑自己继续在养父身边待下去,对方说不定发起情来当场把他办了。他只好装模作样去和阿诺多抢货,削水果,不多一会儿便接到了冷慈冷不丁地来电。
宋星海放下水果刀,接通电话,嘴角笑意刚扬起来便听到冷慈冷冰冰地质问:“宋星海你在看什么?”
“我在……”隔着通讯器,宋星海能感受到火山喷发中的燥热。
“内裤男模?好看吗?刷了一百多个了!”冷慈气急败坏,粗声粗气地说,“你在哪儿?立刻马上回来,我穿内裤走秀给你看!”
“不是!”宋星海红成猴屁股,探头看向在沙发上扭成蛆的宋衍,眼前一黑,“我没事看男人的内裤干嘛?”
“你还在刷!”冷慈委屈到嗷嗷叫。
“是宋哥,我把账号借给他了。”有时候他真的会怀疑冷慈脑子里有没有装填脑花,“我都和你打电话了,你就不能动用一下你的脑神经元思考一下,我怎么会一边打电话一边继续刷男模啊?”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一边盯着其他男人的鸡巴一边和我打电话。”冷慈闹脾气地说,“我去接你,你最好和那个喜欢刷男人内裤的变态家伙保持安全距离!”
“你不也喜欢收集我的内裤吗!”宋星海羞耻地压低声音说道。
宋星海很无语,冷慈不许他挂断电话,耳边一路风驰电掣声响。男人粗急的呼吸犹如小电流刺激着他的耳膜,意识到冷慈脑子有问题来着,宋星海摸摸鼻子,尝试安抚:“宝贝,我这辈子就喜欢过你的鸡巴,又粗又大,其他人我都不屑一顾。”
说完,宋星海又听到一阵粗喘。
“宝贝?”
片刻沉寂之后,冷慈低沉冷淡的嗓音,迷人至极地说:“硬了。”
“想肏你。”
“lenz……”
“我想裸体冲进你家里狠狠肏你的批。”
“?不是,你至少穿条裤衩子?lenz?”
“下楼。”冷慈吞咽唾沫的声音格外清晰,宋星海也忍不住跟着咽了口唾沫。他屏住呼吸聆听冷慈又粗又热的喘息,“就在车里做,等不及了。”
宋星海捂着小鹿乱撞的心脏悄悄溜走,刚下楼便瞧见冷慈的悬浮车停靠在广场边缘,车窗关的死死的。他伸手拉开车门,瞧清楚座位上淫乱光景时,连忙火烧屁股坐进去。
砰!宋星海迅快关上车门。
“……宝贝,唔……”冷慈坐在衣服堆里,赤身裸体,唯独阴茎上套着一只白色棉袜。那是从宋星海换下的衣服里拿出来的,宋星海不敢相信,或许冷慈是裸着身体鸡巴上套着他的袜子,一路自动驾驶到这里来的。
“lenz,唔……”宋星海怀疑冷慈又把芯片关掉了,他现在状态明显不对劲。冷慈不给他喘息机会,两三下将人裤子脱下,用顶着袜子的鸡巴用力磨蹭宋星海腿间那张湿逼。
“哈啊……嗯……lenz……”宋星海双腿蛙张,整个后背靠在车窗上,冷慈伏下身子将脸凑到他的双腿间,对着湿润不已的肥屄瘾君子般深嗅一口,接着伸出舌头撩拨蚌肉,嫩滑爽口,舌尖刺入阴道口,宋星海本能挣扎,扬脖低喘,冷慈桎梏着他,唇瓣圈拢,用力嘬吸。
“啊!嗯啊!”宋星海感觉自己的灵魂随着淫水被吸了出去。
短暂撩拨之后,冷慈将袜子从鸡巴上取下来,顶部粘着一大团精液。他已经射过一次了,就在宋星海穿过的袜子里。
再次粗硬的鸡巴凑到宋星海那张惊慌大乱的肥屄前,龟头啪啪拍击着红肿的阴道口,像是夯击年糕,窄小车厢内回荡着淫靡敲打,宋星海扭着腰躲闪冷慈的狂热,越躲对方越是亢奋。
冷慈想要强奸他一样。
“嗯……学长……”宋星海被打肿了阴蒂,眼睛湿漉漉的,声音更是湿媚,他伸手去推冷慈胸口,趁机抓取对方软而硕大的胸肉,“先回家……嗯啊……别进来了……”
“嗬呃……今天乖一次,让我好好肏肏你的骚批。”冷慈一杆子捅到底,宋星海惊叫着蜷着脚趾,随着冷慈毫不留情的用力抽插在皮质车座上乱晃。
“嗯啊啊啊啊学长……学长的屌好大……嗯啊……”宋星海紧紧抱着冷慈脖子,淫荡地配合对方,阴道被男性器官充斥,有种由内而外被侵犯占有的羞耻感和满足感,宋星海从对方喉结咬起,弄出一连串的牙印儿。
“嗯啊、嗯啊……好会肏……嗯……”大腿被强行推到腿根,宋星海张着大腿,全数接受冷慈用力至极的顶撞,粗大鸡巴直接贯穿整个阴道,撑开子宫颈,熟悉钝痛传来,子宫口早已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