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慈身上的狗味儿他捏着鼻子都能闻到了,这不是他曾经认识的冷慈。

Leo含泪摇头,在会议结束之后眼睁睁看着冷慈把他那该死的粉红色爱心保温杯收起来,此人在会议时时不时喝上几口,并且告诉他:“老婆说喝红枣枸杞泡的热水对肾好。”

这世上的恋爱脑老婆奴就该带着他老婆与世隔绝,不要随便来人多的地方炫耀。Leo无语,这一趟会议给冷慈安排了那么多离谱艰巨任务,这人却眉头不皱,反倒是看到越来越晚的时间,有些忧愁。

宋星海在问他什么时候开完会议。

冷慈不好拿出手环敲敲打打,只好让初号机帮忙回复,由于表情太过得意,还被希颂用结婚申请的事威胁敲打了一番,下半截会议老老实实了。

散会之后,Leo伸了伸懒腰,原以为旁边的老婆奴会归心似箭嗖的窜出去,没想到他现在却端坐在旁,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

“还不走,你从一进来就挂着一脸‘快点开完吧好想回去和老婆在床上干一炮’的表情。现在杵这儿干嘛。”Leo见冷慈打开手环,心想,宋星海那个人还不至于因为开会没有理他就生气吧。

“Leo,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冷慈抬起头,认真看着他。

“不是吧,你结婚还要写结婚计划吗?”Leo摊手,“就定个好的教堂,邀请所有亲朋好友和一群的记者媒体……”

冷慈摇头,表情更加认真:“不是结婚的事。”投射屏弹出,白纸黑字的自愿书跳入Leo眼帘,碧绿色眼睛颤了颤,他扫了一眼内容,感觉自己没看懂。

他不敢置信看着冷慈,接着猛地摁住他的手环,不想继续看下去:“你搞什么?你不是要和他结婚吗?写这种东西干嘛!”

“Leo,你了解我,我总是会做好最完美的方案。”冷慈安静看着好友,对方已然像被激怒的雄狮,怒发冲冠,他一字一句说,“我会尽量避免最坏的事情发生。”

“那你给宋星海,给我干什么。”Leo气愤至极,“你把你写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你老婆看,你你……”

Leo狠狠揪着冷慈的衣襟,恨不得将人脑袋拔下来,可冷慈眼底流淌的镇定和柔和像是一泓月光,他戛然而止,接着咬唇,没有再说下去。

冷慈眼底很久没有这样柔软的眼光,他在很小的时候才见过,后来那些柔软像是被冻结的水,硬如冰锥,现在它们重新回来。

“好,但你最好让这里面的内容永久作废。”Leo松开手,给人拉直衣襟,“我相信你的能力,兄弟永远在你身后。”

*****

交代完之后冷慈迅快回到家,他早已迫不及待。

宋星海洗完澡,都在沙发上睡了一小觉才听到冷慈开门的声音。男人脱掉军帽,摘下披风,表情显得有些疲惫。

“老公。”宋星海睡眼惺忪从沙发上爬起来,冷慈见状心疼地拧起眉头。

“怎么在这里睡。莱茵没让你回房间吗?”冷慈望了一眼角落休眠仓里充电的机器人。

“喊了,喊了好几遍呢。我让他先休息了。”宋星海伸手抚着男人眉宇间拧起的小疙瘩,温柔揉着,“别那么凶嘛,我就是想在你回来的时候,更早更快的见到你。”

冷慈舒展眉头,抱住心爱的双性人,宽阔后背深陷柔软适中的沙发,两人享受着短暂的亲密依偎。冷慈抓着宋星海的手,手指扣着,拇指打着圈地揉:“宝宝,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爱你,宝宝。”

“怎么又是这一套啊。”宋星海扬起下巴,在冷慈光滑的下巴肉上小小咬了一口,“我也爱你。”

话音刚落,两人唇齿便迫不及待触碰相互亲吻起来,短短一两小时的分别也足够难耐。宋星海骑在冷慈大腿上,用翘臀坐着男人微微隆起的根部,小批感受到男人热烈坚硬的渴望,同时唇齿间又是更贱绵软几乎化成水的亲吻。

“滋……咕啾……”冷慈张开嘴,完全放弃攻击,任由他的小野猫含吸舔舐他的舌头和唇肉,静谧夜色笼罩在整座别墅,而两人暧昧地抱在一起,尽情享受着接吻和摩擦私处带来的刺激。

舌尖剐蹭着男人敏感的上颚而过,冷慈颤抖着舌肉,喉底发出难耐的喘息,宋星海一边亲,屁股用力蹭,同时手指也不闲着,指尖隔着军装抓肉,见缝插针钻进去尽情蹂躏男人粗壮硕大的雄乳。

“嘶……噢……老婆……”一旦被抓住骚奶,男人便更加浪荡急切,嗓音压低,呼吸变喘,有意无意地小狗撒娇着。

“狗鸡巴硬的这么快,自己说说看,是不是骚狗?”宋星海隔着衬衣提起冷慈玩到肥大的乳头,挤压乳肉的同时衬衣那一小块也被莫名的水意打湿。

“嗯……”冷慈浑身肌肉微微颤抖着,春色写满脸颊,好不知羞耻地回答,“我是老婆的骚狗。”

宋星海光是一听男人气息不稳的回答手心便痒痒的,抬手狠狠给冷慈胸肉一巴掌,包裹在硬质军装下的大奶乳波荡漾:“啊……”

“一副急着要奖励的样子。什么都还没做就想要奖励了?”宋星海又扇了一巴掌,冷慈叫得更加婉转难耐,“有你这么当狗的吗?”

主人的训诫令小狗不敢轻举妄动,赶紧更苛刻地管教好自己胯间那根骚浪硬挺的大鸡巴,乖乖压在那只柔软饱满的屁股下,只能被蹭,不敢稍微动弹哪怕一小下。

瞧着壮狗努力卖乖的样子,宋星海心情大好,连等待狗狗回家的那点倦怠也消散无踪。

借着头顶晶莹透亮的水晶灯,他好好端详着身下冷峻男人吸睛的面容。眉毛浓密修长,有精心修理过的痕迹,睫毛弯翘纤细,灯光透过去只有浅浅淡淡的影子笼罩在浅蓝色眼珠上。

宋星海用手指捏着男人下巴,上身往前贴靠的同时下半身不由自主往后狠狠蹭压着男人规矩但狰狞的肉棒,他小声说:“lenz长官长得真是帅气。”

指尖又从捏变作点厾,顺着男人舒展的颈部肌肤向下滑落,指尖戳入被揉乱的军装上,点着冷慈的胸沟。

“这身军装也很帅气……”宋星海张开红唇,贝齿轻轻咬住男人高挺的鼻梁,留下小枚齿痕,“可这套笔挺的军装……也挡不住长官发骚的浪乳。”

最后一个音节落完,冷慈脸上最后一点矜持也荡然无存。他微张着唇瓣,薄唇带着水润和轻微的红肿,一看就是才被人狠狠享用过嘴唇。

在宋星海身下,他是拔了爪牙的野狼,是没了利齿的白鲨,只能温顺地伏低强壮柔韧的身体,供身上清隽小上一圈的双性人大饱口福。

“把扣子解开,骚奶露出来。”宋星海将人迷得五迷三道后,才施施起身,坐到一边懒散翘着腿。

冷慈吞着唾沫,感觉自己像是廉价的妓子,身上这身昂贵荣耀的皮,不过是拙劣模仿,低劣的扮演游戏。他跪在宋星海脚边,手指修长,开始一颗颗解开扣子。

他向来对任务的细节程度把握绝佳,宋星海让他解扣子,那他就只是把军装外套和衬衣扣子解开,敞开的军装失去遮掩,将本该好好包裹好的丰沛大乳慷慨释放。

“乳头怎么硬了?我刚才玩的很厉害吗?”宋星海总是三言两语就能完美击中冷慈的兴奋点,他很喜欢宋星海言语中傲慢的鄙夷和略带捉弄的询问,冷慈不由粗糙呼吸,奶子在双性人来去自如的眼神中抖得更加厉害。

他是个敞着军装任人随便看雄乳的荡货,还因为一点点的触碰便忍不住高高翘起乳头。

“没有……没有很厉害。”冷慈说话的时候粉红色乳头跟着胸脯摇晃,高调张扬着它们的存在。

宋星海换了个姿势,伸脚用脚趾缝夹住冷慈的右乳头,男人顿时抿着唇瓣压抑住低喘,好听的禁欲声在他耳边愉悦回荡。

“不愧是lenz长官,还没怎么玩就主动硬起来了,总是那么积极主动。”双性人灵活脚趾夹着那枚被玩大的乳头左右摇晃,抓挠,在冷慈觉得痒酥酥的时候猛地抬离,乳头被脚趾夹得拉得长长的,胀痛。

“嗯……~”男人的声音变得美妙,微微眯起的银色睫毛下有愉悦的光芒流淌。不仅是冷慈享受到快感,宋星海也在这场视听盛宴中每颗细胞苏苏痒痒,像这样的绝色男人,似乎理应囚禁在牢笼中,以色服人才对。

“爽吗?”宋星海将另一只脚也夹上去,两只脚胡乱踩着冷慈的乳肉,交错着用力拉拽男人的乳头,冷慈被应接不暇的胀痛和刺痛刺激着,浑身有小电流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