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海说完,又把藤鞭拿上手,照着冷慈的脚板心比划。由于穿着袜子,他不清楚那鞭子落在男人脚底,究竟会造成什么模样。
当然,肯定不会是完好无损。
宋星海要求冷慈报数,数错就要挨罚喝一杯水。冷慈现在极其难受,胶带将他的鸡巴缠地死死的,像是不太舒服的避孕套,可胶黏黏糊糊,吸附在他的嫩肉上,尤其是马眼被蒙住,他可以射,但射出去的结果就是精液一股脑挤在马眼 出,能把他憋坏。
第一鞭子落下,足弓部位立刻火辣辣的痛,但这种程度的鞭笞对于饱经苛刻训练的军人来说不过小菜一碟,冷慈紧随鞭风报数:“一。”
脚掌裹在袜子里,宋星海看得出这个男人皮糙肉厚。他扬起鞭子又迅快落下,屋子里回荡着啪啪击打声响。
“……二、三……”冷慈到不觉得太过难受,只是他现在胃里灌满了水,每次挨鞭子先是脚板心痛,接着肚子里的水充满存在感的摇晃,他知道那种隐秘的饱胀感很快会跟随时间往他的膀胱和肾脏施压,光是想到这里,他浑身肌肉和血液便期待地沸腾。
“体格真不错,”宋星海活动筋骨,跪在地上的男人宽肩窄腰,一头银发细散着眼光,他将袖子撩起来,摆出发力架势。
接下来的鞭笞逐渐迅快,藤鞭咻咻划破空气,最开始的十几下二十下是可以忍受的痛,但很快反复鞭打同一个部位让冷慈脚底充血发肿,脚下像是踩中烙红的钢刺,又疼,又烫。
“四十七……四十八……唔……四十九五十五十一……!呃!五十二……”
宋星海抡手臂的角度越来越夸张,速度也近乎凶残,小指粗的花藤折叠成两截,每一下都带着更加凶狠的刚劲,每一轮都慢慢累加冷慈内心的痛苦,他渐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罚,脚掌好像烂掉,连骨头也快粉碎在宋星海的暴虐之下。
“呜……五十七……老婆……”被缠住的手腕紧紧并在一起,冷慈玉白色的后背泌出一片热汗,充血的肌肤发红,冷慈渐渐更不上宋星海的速度,双手死死握在一起,浑身绷出狰狞的青筋。
“数错了。”宋星海停下鞭笞,瞧着冷慈尽量蜷缩成一团的脚还有淌着热汗的身体,晶莹汗珠沿着男人健美的肌肉纹理流淌,成为这道秀色可餐的美食上最好点缀。
冷慈没吭声,喉咙里不断发出细细的呜咽,宋星海听到他不舒服的哼哼,软了心肠,蹲下身,捏住冷慈汗涔涔的下巴,对上那张委屈的脸。
冷慈这张脸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禁欲、矜贵,这么个人和最精心琢磨的画作里走出来似的,可现在这张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蓝色眼睛被血丝爬满,冷慈的脆弱毫无保留地彰显在这张本该维持体面和冷淡的脸上。
宋星海瞧着他,像是凝视下位者的君王。他用眼神逡巡着冷慈向他展现的所有,被折磨到血红的眼睛,擦着粉红的鼻尖,唇瓣微微抿起来,状似哀求。
“我一开始说了什么?”宋星海依旧那么严肃,但至少不是冷冰冰的。冷慈眼神飘忽,回忆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数错了,要罚喝水。”
宋星海点点头,把桌上水杯递给他。冷慈乖乖扬起下巴用唇瓣衔住水杯杯口,把一整杯水吞进肚子。
喝完,冷慈小心翼翼地对宋星海说:“老婆,我想尿尿。”
“尿吧。”宋星海做出请便的手势。
“老婆,这是我们睡觉、睡觉的地方……”冷慈欲哭无泪。
“行,那我带你去卫生间?”宋星海把人拽起来,解开脚上的胶布,冷慈亦步亦趋跟在宋星海身后,脚掌疼得厉害,比踩着火坑还要难受。
被胶带缠着的鸡巴已经糊满精液,被抽到射精之后,尿意占据上头,冷慈那根粉红鸡巴憋得肉红,通明胶带将软掉的鸡巴裹在精液里,糊成乱糟糟的一片。
宋星海凭直觉走到卫生间,让冷慈在马桶上坐好,冷慈咬着唇,胆战心惊地等着宋星海解开,没想到对方拍拍他的脸,低声呢喃:“我改变主意了,你坐在这里好好反省,等我消气,就给你解开。”
冷慈露出惊慌表情,张口欲说,可宋星海不容置喙的态度将他肚子里的话憋回肚子。他只好坐在冰冷的马桶上,忍受着尿液一点点在膀胱和肾脏积攒,直到那股尿劲儿把膀胱撑得又涨又痛,尿满到几把眼,几乎要直接冲出来。
宋星海隔十分钟检查一回,告诉他如果敢提前尿出来就罚他再喝水继续憋。宋星海坐在客厅沙发上翻阅手环,卫生间里的动静越来越可怜,冷慈呜呜咽咽地叫唤。
“老婆,你让我尿出来好不好……我要憋坏了……”
“老婆我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质疑你了老婆……我想小便,狗鸡巴想撒尿……”
“呜呜,老婆……”
宋星海吞下嘴里的苹果丁,关掉手环,踱到卫生间盯着冷慈看。男人见他来,差点没从马桶上飞起来,好像上面有火星子烫屁股。
“坐好,我准你动了吗?”宋星海一句话又把冷慈固定回去。
冷慈夹着双腿,姿势看起来有些滑稽。他双脚和腿不安慰的抖动,脸上表情痛苦万分,见到宋星海,那十万分的痛苦里又燃起希望,委屈跟着一股脑上来。
“老婆我想撒尿,老婆……呜呜老婆我真的冷静了,不要把我丢在这里好不好……呜……”宋星海刚靠过去,冷慈便迫不及待扬长脖子要把脸埋到他肚皮上,攫取温暖和心安,“我再也不让老婆伤心了。”
“下次再惹我生气,就不止憋一个小时了,知道吗。”宋星海揉了揉靠在他肚子上不断颤抖的银白色脑袋,弯腰用小剪刀给冷慈剪开,“站起来,敢尿到外面,我就让你趴地上舔干净。”
“呜……不会的。”冷慈从马桶上爬起来,紧紧夹着那泡尿,乖乖等宋星海把胶带撤走才分开腿立刻尿了出来,在宋星海的注视下,浅黄色尿液犹如打开的水龙头汹涌宣泄,冷慈的马眼涨得又大又红,尿液哗啦啦溅在马桶壁上,粗壮的鸡巴像是粉红色的水管。
“嗬呃……嗯……”几乎要炸掉的膀胱终于轻松下来,那种瞬间松弛的快感难以言喻,冷慈绷紧的手臂都跟着放松下来,这泡尿很久,宋星海等到最后一股尿射完,毫不忌讳地伸手抓住冷慈那根松软的鸡巴,抖了抖,拿湿巾擦干净。
“尿完了是吧。”宋星海把湿巾丢进垃圾桶,抬眸懒洋洋看着冷慈。
男人脸上还挂着泪痕,相比之前那副过度紧张的模样缓和不少。冷慈手还背在身后,不能拥抱,他现在脆弱到好像撒泡尿都需要老婆好好抱抱。
“我那么欺负你,你还粘我啊。”宋星海无声叹了口气,顺手一横,把强壮的男人抱起来,冷慈微微张大红肿的眼睛,配合着宋星海乖乖把脚摆好。
宋星海将人放在阳台,把最后那几圈束缚冷慈的胶带剪下,手臂自由的一瞬间,冷慈依旧毫不犹豫地抱住宋星海,两人窝在懒人沙发里,享受着疯狂之后的宁静。
宋星海任由他抱,他看了手环内的聊天记录,对很多事有了很多新的了解。其他事都算好对付,可冷慈,是他人生中的难题,方法白纸黑字写好,但实际操作就和中餐菜谱里那句轻飘飘的‘适量加入’一样难以把控。
宋星海摸着冷慈的头,里面全是汗水,他说:“你想要多少爱我都给得起,但我不想看到你无谓的患得患失,lenz,我醒来的时候,问你如果我和以前那个我不一样怎么办,你说,我虽然不记得,但是和我的习惯还是和之前一模一样。”
冷慈半垂的眸子眨了眨,薄唇被阳光晒得微微发烫。他很久没有和小宋坐在一起享受午后的日光。
“你好像在骗我一样,嘴上说着我们一样,但心里早就起了分别。”宋星海也很委屈,“我一直把自己当做宋星海,你却要为了另一个宋星海和我闹。”
“不是。”冷慈摇头,头发有几根翘起来挠在宋星海脸颊上。
“小宋,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我们能走到谈婚论嫁的这一步,你也豁出很大勇气。这些勇气和决心,都是靠我们共同渡过的一点一滴,一分一秒积攒出来的,它们变成记忆,就算很久之后也能支撑我们的感情。”
冷慈紧紧扣住他的手,手背隆起淡淡的青色,他抬头看向宋星海,泪眼汪汪:“可我没有条件再和你渡过那些了,小宋,我很怕我对你的过度依赖会吓跑你,你不记得,我最开始吓跑你两次,你很讨厌我这样缠着你的。”
宋星海蹙起眉头,跟随着冷慈的描述回忆,他隐约能想起一些残存在本能中的感情,和细碎的画面,好像是有那么个情况,他和冷慈水火不容,针锋相对。
冷慈压低声音,孩子般的怯懦:“其实你之前也鼓励我努力做正常人,可你出事之后,我天都快塌了。我能为所有人撑起一片天,但没了你,我找谁给我支撑下去的勇气。小宋,你醒过来,我真的别无他求,我……可我一看到你用这双眼睛茫然地看着我,我心空唠唠的。”
“我已经陷得太严重,连前两次接近你的尊严都维持不了。我除了做你的狗,什么也不会,你一觉醒来,会不会就不喜欢狗了?”
“看来我以前是个根正苗红的正人君子啊。”宋星海捏了捏冷慈的耳朵,摩挲着那两颗亮晶晶的耳钉,冷慈还直勾勾看着他,等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