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慈射的头皮发麻,鸡巴射出第一股之后,又连续喷出两三股,身下身上都和宋星海紧密相连。射着精手指捏着宝贝软软的臀肉,一副要把人吞进肚子的强势。

热吻之后,宋星海已然烂成一滩泥。好看的脸上全是被欺负出来的泪水和热汗,冷慈还没亲够,但小宋肺活量就那么大一点,他才吻了半截,对方便一个劲儿踹他抓他,迫不得已只得分开。

趁着宋星海大口大口呼吸,冷慈抱着这具热乎身体爱不释手亲吻,从头发丝一路吻到锁骨窝,比朝圣信徒还要虔诚。小宋锁骨很是精致,精致的东西最是招惹喜欢,平时冷慈就喜欢吸舔啃一条龙,今天也是心满意足嘬出血印子。

宋星海尽量平息着呼吸,瞧着埋在他胸口沉迷的男人,恨不得把他那头银毛一根根拔下来,不过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上蹭来蹭去,又是舔他的锁骨,又是袭胸,他指尖在冷慈发根揉了又揉,看样子也不过是一时置气,不是真的想拔光他的银毛大狗。

“好紧啊……还在咬。”冷慈突然抬起头,嫣红的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宝宝,你就那么喜欢勾引你的男人吗?看你哭的可怜,想饶了你,可你这张小嘴,似乎不太领情。”

我呸!宋星海瞪大眼睛,心想这人怎么能如此无耻。明明是他才射完一顿舔舔舔鸡巴便激动地又硬了起来,既然反嘴咬人、

宋星海气得半死,腮帮子都鼓起来,冷慈好笑伸手一戳:“这是什么表情,仓鼠还是小青蛙?”

“……”宋星海眯起眼睛,危险盯着含笑的男人,恨不得把他戳脸的手指咬下来。冷慈看宋星海那副要咬人的凶样子,嘿嘿收手,双手将宋星海手腕抓住,高高举起来,压在枕头上。

然后毫不犹豫将脸埋在宋星海咯吱窝,深嗅一口,陶醉至极:“老婆,味儿好浓哦。”

宋星海惊为天人,疯狂抽眼:“你……有病吧。”再闻下去就不礼貌了!那是胳膊窝啊喂!

可冷慈接下来的动作更加恐怖吓人,宋星海天生没有腋毛,所以汗腺流汗都是直接流在咯吱窝,正因为此,小宋最喜欢泡澡,洗掉汗味儿。

方才他和冷慈轰轰烈烈活塞运动,别提腋窝,现在浑身都是大汗。虽然汗液还没来得及被细菌大量分解散发汗臭,但肯定不是无味儿的。

冷慈直接把舌头伸了出来,照着汗涔涔的腋窝舔上一口,宋星海浑身汗毛倒竖,双手疯狂挣扎,可冷慈那双手越攥越紧,宋星海痛的呜咽,那条灵活的舌头舔了他一口、两口、三口……宋星海越数脸色越怪。

艹,好重口的变态!他妈的!

舔完,冷慈砸吧嘴,回味着:“好香,老婆不仅逼水又骚又甜,连汗液也是香喷喷的。”

宋星海黑着脸自关滤镜:“不是你舌头完蛋了就是你脑子完蛋了。”

冷慈将舔过他的舌头凑上前,宋星海吓得连连别脸,嫌弃至极:“肏!别亲老子!!”

“呵呵,宝宝,你刚刚狠狠夹了我一下,好爽。”冷慈一脸享受,脖子粗红,宋星海眼睁睁看着他额头粗筋狂跳,很不幸那是冷慈安装芯片的位置,他战战兢兢凝视冷慈,生怕对方犯病。

“你要不要也闻闻我的腋窝?”冷慈真诚建议,“不用舔。”体贴入微的补充。

“不用……”宋星海话没说完,骚男人便将自己毛茸茸的腋窝凑过来,胡乱在他脸上蹭,宋星海被那一小撮银色腋毛蹭的当场石化,嘴里那个‘了’字当场咬碎在牙齿上。

“宝宝,觉得我的毛性感吗?我每天都很注意长度修剪了一下。”冷慈害羞地说。

“艹。你有……”算了,真的有病。宋星海怒极反笑,笑呵呵地:“性感,从没见过那么特别的腋毛,不过和你那根光溜溜的鸡巴不太搭配,今晚就剃干净吧。宝贝。”

冷慈心花怒放:“你叫我宝贝。好稀罕。”

某个发病的家伙终于把他该死的性感腋毛挪走了,宋星海狠狠打了个喷嚏,打完,甚至不过脑子回味了一下,靠,为什么他也觉得味道不错?虽然不是传统意义的香气,但……有种汗液的甜腻味道。

“香水?”宋星海想到不好的画面,某个闷骚男人精修他的毛毛之后,还风骚至极喷着香水,以期待某一天他的爱人心血来潮要凑到他腋窝闻闻味道时,他能展现出一个完美的腋窝。

“你每天很闲吗?这种事你也要花心思去搞??”宋星海甚至不知道冷慈什么时候做的。大概,是他睡着的时候。

冷慈还沉浸在被小宋喊宝贝的余韵中,和捡了根骨头就乐得合不拢嘴恨不得埋起来的狗如出一辙。宋星海觉得此刻的冷慈态度好上不少,估计可以拿捏了。

可他又猜错了。

冷慈美完,便一头扎进宋星海脖颈,疯狂嗅着他的颈肉。肺里呼吸动静儿大的能吵到宋星海耳朵。

“好香,宝贝,你说其他男人会闻到吗?我的宝宝香得迷人,好喜欢。”冷慈温热的唇瓣吻在小宋颈动脉上,他生理课一直第一,清楚人体每一条脉络,宋星海也发现了,冷慈很喜欢把鼻子贴在他的脖子几个特定位置闻,一边嗅,一边赞叹他的芬芳。

他以前一直觉得冷慈是在打比方,说的香只是概念中的东西,毕竟他完全闻不到。可冷慈嗅动鼻翼的动作又是那么认真,他真的能闻到什么东西。

“学长,你这样我很痒。”男人从他左边闻到右边,还时不时伸舌头舔,那嘴吸,最粗的动脉也被恣意含在口中,用舌尖撩拨,冷慈能尝到宋星海生命蓬勃的味道。

“好像小猫,老公的小野猫。”冷慈喉音带着喘,有发情了。他的动作可不就是吸猫,吸得满肚子淫欲,过于满溢的欲望让他难能自已,牙根子痒痒的,张口咬中宋星海的下巴。

“嗯唔……”小宋被那么一咬,感觉整块肉都要被撕碎了,但他又能感觉到冷慈在努力克制,不然那块肉真的已经掉了。

“老公,你好重,不如我趴在你肚子上,你再闻好不好?”宋星海也不想去理会那是什么美妙味道,他就是个臭男人,还不如冷慈精挑细选过的基因发育出的身体来的芬芳,但没办法,人冷慈就好这口。

冷慈这回可算是同意了,抽身离开,宋星海长舒一口气,正要爬起来,突然背后遭遇男人袭击。冷慈猎豹般将他反压在身下,熟练抬着他的腰,宋星海呜咽一声,臀缝一痛,二十余厘米的阴茎已然撬开他的臀穴,狠狠抽插耸动。

“嗯啊啊啊老公……太快了……别这样……”宋星海被那一捅卸去半身力气,嗓音虽然不服气,但软绵绵的,冷慈咬着他的脖颈,凶狠地像是饿昏头的狼,两人用最为原始野蛮的姿势性交,沉甸大包的阴囊甩得乱飞,一秒多次撞击在宋星海变形的屁股上。

“嗬呃……嗬呃……”冷慈不断变换着啃咬位置,留出一串串咬痕,宋星海下意识明白冷慈是不想一直咬一个地方害他受伤。

腰肢也被紧紧抱着,用力往身后凶狠饥渴的鸡巴上撞,宋星海没挺两下便发软,骨头一节节酥在冷慈的狂热下,两人交合处糜烂不堪,甩出串串水花,宋星海眯起眼睛,眼角全是泪水,小批也随着后穴的作弄紧紧咬合,又因为迅快抖动甩得双腿床垫全是精液。

“嗯啊啊啊……学长……昂……昂!”

冷慈高挺鼻梁抵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吸。

宋星海很快就被操射,四肢发软,烂泥似的软在冷慈汗湿涔涔的胸口,屁股被肏得左右歪扭,不成模样,整个肠道火辣异常,嘬出粗实阳具青筋脉络,爽得汁水乱喷。

冷慈肏了很久,才抵着他的结肠口狂射,依旧是将紧小的结肠撑得又酸又涩,鼓囊的阴囊不住收缩,狂喷白浊。

宋星海才被射完,又被发狂的男人压在床垫上索吻,依赖着口齿交接的热吻度过绵绵贤者时间。但宋星海总觉得,贤者时间对于冷慈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概念而已,他勃起间隔很短,只是把他吻得死去活来,又能抽出鸡巴,再度硬挺肏进他的前穴,疯狂索要,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场性爱漫长至极,久到宋星海觉得身前身后早就麻木,逼和屁眼肥嘟嘟,阴唇挤阴唇,臀沟挤臀沟。他好像还昏过去几次,醒来时冷慈不是在亲他就是在咬着他的脖子肏,他再度昏过去时还担忧了一波明天的脖子,至少得围成什么样子才能盖住痕迹。

宋星海又一次醒来时,冷慈已经停止了疯狂的行为,抱着他酸痛到好像被一百个壮汉殴打过的身子,舔舔他的逼,又用疲软的阴茎蹭,宋星海睡过去前还在无语,这人真是固执,鸡巴软的和面条似的,还在不留余力蹭他。

可被冷慈抱着又是那么充实,因为太累,悲伤也消散不少。他只想好好睡一觉,醒过来的事,他现在这副糟糕模样,也管不了。

【作家想说的话:】

lenz:(放飞自己)好,真好,好就好在特别好。

小宋:(咬牙切齿)下辈子别想主动顶一下你那根狗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