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背景音中有其他军官声音雄浑的英语发音,接下来是一小波讨论,也难怪冷慈那么大胆。宋星海在那只手捏住拉链舌的时候 ,重重咽着唾沫。
拉链被那双包裹在禁欲色彩皮质手套的手指一点点拉开,露出内里黑色鼓起的大包,小牛皮在手环微弱的光线下折射一小片光亮,显得那根束缚在调教器中的鸡巴黑皮锃亮更为威猛。
那只手将大鸡巴捞出来,指尖摁在尖端的珠子上揉了揉,那根大鸡巴连带着两边的大腿便狠狠顶了一下,看得宋星海口干舌燥。
视频停留在摁珠子自慰那一幕结束。宋星海好气又好笑,这条骚狗,故意吊他胃口呢。
看来这场会议确实冗长又无聊且毫无营养,不然他的工作狂犬是绝对不会在会议上抽空和他调情玩暴露情趣的。想明白之后宋星海便一个电话拨过去,果然,冷慈默不作声接了。
会议无聊枯燥的内容也清晰不少,冷慈不方便说话,可这不妨碍宋星海听到通讯器内传来一次接一次吞咽唾沫的声音,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个画面冷慈坐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将裸露勃起的下体藏在桌子上,表面却冠冕堂皇,一副禁欲严肃的模样。
冷慈像是听到宋星海性感撩人的呼吸,性能优异的通讯器将宋星海每一次呼吸都清楚收纳在他耳边,有种爱人贴着他耳朵喘息的感觉,这种美妙感觉使他身临其境,小腹更紧。
攥着阴茎的手指骤然加重力道,尤其是宋星海唇角溢出的轻微小声。冷慈能想象出小宋迷人又野性的笑容,他总是那么准确踩在自己的兴奋点上。
“露着屌开会,你也不怕被那些老头发现,治你大不敬的罪。”宋星海说着,冷慈身体跟着僵硬,眼神下意识瞟了在座各位一眼,觉得没有人盯着他。
不过加重的呼吸向宋星海透露着他因为一句话更为亢奋的信息,小野猫在床上翻了个身,取下通讯器朝收音孔吹出一口热气。
那团呼吸被通讯器无限放大,瘙痒着冷慈整个耳道直接摩擦在他的耳膜上,浑身为之酥麻连带骨头缝里也爬上蚂蚁,他开始坐不住,在皮椅上欲求不满地扭动身体。
宋星海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知道冷慈此刻心花怒放,他贴着通讯器回击男人方才吊胃口的行为,哑声呢喃:“骚货,我才离开一小时不到,你的骚鸡巴就装不稳了?”
“还假惺惺的说尿涨,我看你是精虫满到脑子里了吧。”
“骚狗。”
冷慈越听越激动,表情维持着刻意的冷淡,可耳根子已然通红,他抿住唇瓣,生怕下一刻喉咙会因为太过兴奋叫出几声犬吠来,毕竟他还是好面子的。
宋星海继续言语羞辱,在冷慈不断吞唾沫的声音中说道:“把披风撩开,狗鸡巴都发骚勃起了,装什么装,让大家都看看你有多浪好了,冷慈长官。”
“嗯……”冷慈刷的红脸,再也维持不住生硬的表情,他徐徐撩开披风,将硬邦邦的鸡巴伸向空气,现在桌子成了他唯一的庇护。
宋星海听到男人尽力克制大喘气,忍得辛苦,他在这把情欲火把上再泼一层油,向冷慈不容置疑地命令:“把手环摄像头打开,让我检查骚鸡巴露出来没有。”
冷慈低低‘嗯’了一声,将手环打开,偷拍视角中,手环摄像头成像出无限接近放大的黑色皮革,宋星海一眼便分辨出来那是套在冷慈阴茎上的套子,这个角度能将冷慈大半个身体拍进去,不妨碍他看到冷慈紧张到疯狂滑动的喉结。
“奶头硬了没有?骚东西还故意把自己的大奶遮住,是怕别人知道一天到晚硬着奶头还会流骚奶水吗?”宋星海瞥见冷慈匆匆低头看了一眼手环,角度和A片风流偷拍一模一样,不正常的拍摄角度带给人莫名的刺激感,好像在窥探着表面正经的男人背地究竟有多浪荡。
戴着‘贞操裤’可不方便自慰,结实柔韧的牛皮甚至能阻绝外部的温度入侵内里。不过宋星海自然有办法让他的骚狗陷入更深层的浪欲。
这样还不够,他想看更下流直白的东西。
“手环贴着龟头,让我看看骚鸡巴眼流水没有。”宋星海哑着嗓音命令。
冷慈照做,刚把手环靠上去,便觉得埋在阴茎口的那颗珠子在肉里转动,圆润的珠子比尿道口大上一圈,强行塞进窄小的尿道才搞的他又痛又痒,此刻那颗珠子先是缓慢转了几圈,冷慈享受地闷哼着,突然珠子啪地一声从他尿道口毫不怜惜直接弹了出去,瞬间撑开狭窄尿口的胀痛感险些没让他当场叫出来。
“爽吗?骚货,看看你的几把口,都松了,流的是什么?尿……还是骚鸡巴水?”宋星海低沉的嗓音像是砂纸摁着冷慈的脑仁摩擦,对方被说的羞赧无比觉得自己确实宋星海所说的那样是个骚货变态。
“贱屌不是说尿涨吗?你倒是尿啊?”宋星海坏笑着说。
冷慈没有说话,可宋星海听到了皮手套在极力克制下被攥紧发出的咯吱声:“怎么?骗我?那我塞回去。”
说完,金属珠子啪地打回尿道口,原本温热的珠子在空气走一遭,又凉了下来,又凉又冰的珠子在记忆金属操控下一个劲儿往他的尿道口里面钻,龟头被强行撑开,猛然操进去。
冷慈眯起眼睛,整个身体在皮椅上抖了一下,这动静把希颂的目光热了过来,对方挑眉,许是见冷慈面色不好,用长辈的口吻问道:“lenz?不舒服?”
“报告长官……”冷慈刚要说话,那颗珠子又滑不溜就从他的尿道口弹了出去,将稍微闭合的管口骇然撑大,紧接着在半秒之后啪地砸回来,他以为宋星海的恶作剧也就这来回之间,可接下来珠子不断进进出出,带着阴茎头不能承受的力道疯狂抽插他的尿道口,撑开又拔出又撑开,冷慈眼角红了,抖着声音强作镇定,“我……嗯……”
几把头被一立方厘米的金属球肏得颠来颠去疯狂抖动,几把水随着动作被操出来又塞回去,冷慈刷的裹紧披风,站起身,向希颂鞠躬。
“抱歉……我不太舒服,想……提前退会。”冷慈声音都带上了哽咽。
“噢,”希颂摊手,“去吧,记得好好吃药,请假声明之后补给我就好。”
“是,首席。”冷慈双腿在发抖,金属球加快速度还在折磨着他早已红肿松弛的尿道口,他抓紧披风在众人神色各异的注视下,匆匆离开会场,刚走出门,便双脚一软,重重扶住墙。
“嗯啊……嗯……”他咬着下唇,跌跌撞撞往就近的卫生间去,进入之后将门反锁,密闭空间终于能让他释放一肚子的淫叫,他撑在洗漱台前,瞧着镜子里的满脸潮红的男人,撩开披风,注视着被金珠子啪啪抽打的鸡巴,骚叫,“嗯啊、嗯啊……老婆……狗狗受不了了……嗯啊……”
“好痛……老婆饶了狗狗……嗯啊啊……再也不敢了……嗯嗯昂……”
“不是急着撒尿吗?”宋星海没有理他,而是懒洋洋地应对着几乎要哭出来的男人,“不敢什么?”
“不是……呜呜……不是要撒尿……是想、嗯……是想自慰……想舔老婆的美批……”
“戴上这个就想发情想肏老婆的批……呜呜,老婆饶了我吧……再也不撒谎了……”
宋星海哼哼一笑。
“这就对了,装什么纯洁呢,你以为你那点小手段我看不出来?”宋星海心情大好,关掉开关,珠子刚好卡在一半,最粗的中央将冷慈尿道口撑得又圆又大,边缘巨薄,就像粉红硕大圆珠笔构造,不过这支‘圆珠笔’粗重笨大,因为痛楚而尽力蠕动痉挛,但作用不大。
“老婆……别生气了好不好……”冷慈软着嗓子撒娇起来,实际上宋星海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蛮好玩的,但冷慈很享受犯错之后稍微受点苦头,求饶,便被宽恕的过程,好像这样就能从心理层面拿捏宋星海似的。
当然,宋星海很乐意配合他的‘拿捏’,给成天黏不拉几的小狗一点甜头是老道的训狗高手必须学会的内容。
“行啊,但口头说说不够,接下来我说的话,你都得照做。”
冷慈不安的表情瞬间安心不少,他乖巧地点头,即便宋星海根本看不到。
“把身上脱光,成天脑子里只有配种的狗穿什么衣服,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宋星海淡淡地说。
冷慈羞红了脸,麻溜地把衣服脱下,也不知宋星海摁了什么按钮,原本挂在金属链上的小饰品自动脱离,变成小心飞行摄像头,直接将冷慈整个身体纳入监视中。
“嗯……身材真辣。”瞧着投射屏中巨乳翘臀腰细细挂着金属链子的男人,宋星海忍不住发出色批的赞叹,男色让晕船病不治而愈!
听到老婆赞美自己的肉体,冷慈承认心里有点飘了,越飘骚劲儿越大,冲着摄像头高高撅起屁股,露出粉红色肉沟,粗壮手臂装模作样扶着洗手台边缘。
“老婆,我腿软了……”冷慈撅着屁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