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宋星海瘪嘴,“我只知道, 联邦婚姻法写着,一旦提交基因配对申请,人造子宫培育受精卵成功之后,夫妻双方必须同居,带孩子两年。 ”
“是的。”冷慈淡淡一笑,没想到宋星海对联邦的婚姻法还是有些研究,“实际上这项法律是用来束缚优选人的。因为能花钱给妻子准备人造子宫代替生产的平民阶级丈夫都算是疼爱老婆的。”
宋星海趴在冷慈身上,一时听得出神。
“上层阶级为了家族利益,用繁殖作为纽带建立长期合作关系,另外,也有一部分顶级家庭期望更加优质的基因造出能让两方家庭甚至是多方家庭都满意的子嗣。”说道这里,冷慈眼神暗了一下,“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一句话,像我这样的人,是作为家族棋子诞生的。”
“lenz……”宋星海抓住了冷慈眼中的忧伤,他从未见过冷慈露出这样失态神情。那抹痛意令他动容,他凑上去,亲吻着身下这具活生生存在的身体,他的爱人,怎么会是棋子,“至少,伯母很关心你。还有拉扎。”
“拉扎就算了吧。”冷慈轻吐一口气,低沉笑着,“当我从课本里知道,平民阶级是用原始的生殖方式进行繁衍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宋星海好奇地问。
“我在想,他们的母亲真的很伟大,用产道繁殖可是极其痛苦的事,哪怕现在医疗发达,但也不是所有平民家庭能消费得起的。”冷慈幽幽说,“但也因为十月怀胎,血脉相连,或许出生在这样家庭的孩子,更能知道什么是血浓于水,亲情可贵……”
“难怪你对家人都有一种疏离感。”宋星海瞧着冷慈眼睛,指尖在他胸口缓缓画圈,“优选人给我的感觉都冷冰冰的,说不上是高傲还是冷血。我认识的优选人在工作上完美到无可挑剔,可普遍难相处。好像……全天下人孤立他们,也无所谓。”
“因为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理智。”冷慈捏住那根瘙痒着他肌肤的手指,凑到唇边亲吻,“优选人大多数都滥交,淫荡,不会拥有也摒弃所谓的感情,因为丧失对一段感情的忠诚,性对我们来说只是生理发泄而已,只要不闹出人命,怎么玩都行。”
指尖被温柔吻住,明明感知到温暖,宋星海却感觉后背有冰冷的鬼魂吸附似的,从骨髓冷到毛孔。
“小宋,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更好的了解我。”冷慈认真的说,“虽然我和弥赫八字不合,但有一点他做的很好。他是个厌恶滥交的男人,也钟情于妻子,在特等阶级来说,算是怪胎级别了。”
“他小时候教我的那些,我从来不会忘。他本来,是我生命中的指路灯。弥赫……”冷慈摇摇头,眼尾微微洇红,“他曾经是个很好的爸爸。”
“lenz。”宋星海抱住冷慈,和他额头相贴,“人总会变得,何况,他遭受了那些。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恩怨,可我觉得……对你们这个家庭而言,他还是当年的那个爸爸,丈夫。”
“你是不是知道了。”冷慈回抱宋星海,紧紧闭上眼睛,此刻,他很想变成小孩,钻进宋星海的怀中体验被他包裹住全身的温暖。
“我偷偷问了初号机。对不起,我只是很担心你。”宋星海伸手拍了拍冷慈肩头,察觉到他在颤抖,这个时常用冷漠和高傲伪装自己的男人,此刻在他怀中哭得像是小男孩。
冷慈吸了吸鼻子,哑着嗓音,这么多年,他不愿意去回忆那件事。每每想到饮弹自尽的亲弟弟,还有得知噩耗双眼通红却不肯落下一滴眼泪的高傲父亲,母亲在医院手术台抢救伤者性命,一颗子弹,足够摧毁原本幸福的家庭。
“他怎么能那么傻……”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那滴热泪砸在宋星海脖颈上,冷慈哆嗦地像是暴雨中走失的小狗,泣不成声,“我本来就不会责怪他,可他那么随便了结自己生命,逃避现实,把整个家庭扯得支离破碎,我怎么能不恨他。”
或许那个恨又读作爱。宋星海捧着冷慈苍白的脸颊,一遍遍亲吻掉滚落的泪珠。这是挤压在冷慈心中多年的伤痛,和一股怨恨,让他释放出来,兴许对他的精神稳定有所帮助。
等冷慈哭够,宋星海抹一把男人眼角挂着的泪珠,放嘴里尝了尝,咸的,和他也没太大区别。
凡人,也是,威名在外执掌强权的男军官,也是人肉长得活人。
哭得梨花带雨,这个词语可不适合冷慈。可宋星海就是个心软的人,谁冲他哭哭嗓子,他高低得多看两眼需不需要安慰。
很可惜,除了把冷慈那根骚鸡巴肏到喷白水,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所以他捞起那根微微软在精壮大腿根的粉红几把,用整个手掌揉着,冷慈停下悲伤,面色泛红看着他。
“我有没有跟你说,刚刚你肏我的时候,几把毛很扎人。”宋星海抬起眼睛,雪亮,掌肉沿着那根徐徐恢复元气的粉红骚鸡巴往前攀延,最后停在冷慈那团鼓囊囊的阴囊上,掂量,“真沉,还有很多存货没有射完吧?”
宋星海舔了舔唇角,唾液将微微干燥的红唇浸润得水润饱满,像是朝露下鲜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瓣,冷慈瞧着那对唇,隐隐滑动喉结。
宋星海冲他笑了笑,另一只手盘上去,捻住一小搓阴毛,捻在一起,毛囊被拽扯的感觉火辣刺痛,冷慈不由加重呼吸,银色毛茬下的皮肤立刻泛起一片红色。
“喘得这么骚,只是玩了玩你的阴毛而已。”宋星海动作陡然用力,使劲往外一拔,连接着耻毛的那团肉也畸形拉拽出一小段距离,冷慈吃痛抽着冷气,鸡巴随之一抖。
“什么感觉?回答我。”宋星海扬手,啪啪给了那只颤巍巍的粉红大龟头两耳光,打得敏感的龟头关口大开,吐露阵阵。
“很爽。”冷慈没有撒谎,从衬衣里溢出来的巨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看一片鸡皮疙瘩,尤其是那两颗粉红乳头颤抖地不像话。
“不愧是我的好狗狗,发情这么快。”宋星海压低声音,像是在吐露什么羞耻秘密,他松开手,从床头柜找出润滑剂,接着趴在冷慈身上,一手掰着屁股方便屁眼露出来插入润滑剂尖嘴,嘴唇更是主动至极和冷慈触碰交织。
“嗯……嗯唔……”实际上润滑液一般都是冷慈涂,扩张的活也是冷慈做。宋星海在这个男人身边待的太舒服,如果不是他推辞,冷慈甚至能做到给予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体贴。
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自己是否能在离开冷慈之后回到独立的生活。抛开感情不谈,就说那么细致的照顾,近乎把他往生活废物上带的贴心,很难不让人揣测,冷慈是不是故意为之。
宋星海将舌头撬开冷慈的唇齿,很轻松,他的大狼狗现在就是羞涩情绪下,乖乖接受他的主动。
他将舌头在冷慈口腔中打了个转,用唇瓣吸着那条柔韧滑嫩的舌头,瞧着冷慈微微眯起眼睛,连颧骨位置也兴奋到发红,冷慈羞赧纯情的模样令他施虐欲暴增,明明都被他玩烂了多少次,可激吻的时候依旧如此青涩。
随便扩张了一下,宋星海觉得差不多了。他后面早就适应冷慈尺寸,稍微用劲儿肏肏,就能吞进去。刚把舌头抽出来,冷慈那意犹未尽的眼神便拉丝追着他瞧,拇指擦了擦男人被吮红的唇,宋星海垂眸一笑。
“没被亲够?一副讨肉骨头的小狗样。”
“可以一边肏我的鸡巴,一边吻我吗?”冷慈面红赛桃花,小声请求,“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贪心。”宋星海拿手戳着冷慈心口,不怀好意地看着对方满脸期待。他坐下身体,稍微往后倾泻,露出满是润滑剂的肛门,不再青涩的后穴沾染上润滑剂便更加瘙痒,也不知是因为里头有催情药还是被肏服的屁眼也懂马上又要被肏爽。
龟头抵在湿润穴口,有些不找门道滑了几下,终于找对入口猛然肏入。润滑液和痉挛紧缩的肠道之间咕啾咕啾摩擦出声,宋星海勉力一坐,直接将整根肉棒连根吞入。
“嘶……”
“嗯啊!……”
两人眼神相对,彼此都爽到头皮一震。宋星海被那么一肏,声音立刻哑了,拍拍冷慈大腿示意他将膝盖竖起来,好让自己靠稳。
后背靠牢之后,宋星海将双手穿过膝盖弯下,故意把腿掰成M型,将淫靡抽插着的部位暴露在冷慈目光下,并且让面容纯情的男人直视两人交合的色情画面:“冷慈长官,你看看都把……嗯啊……都把我的批插成什么样了……”
宋星海笑得像是一只发骚的狐狸,冷慈顺着声音看了一眼,视线触碰到沾满精液的浓密阴毛,和下方左右歪扭还挂着半干精液的肥屄,靠在他双腿上的骚狐狸摇摇屁股将更下面的画面也露出来,两颗小小歪扭的睾丸,固在被撞得血红的肌肤下,收尾是插着肉红巨棍的屁眼,边缘被撑得又红又肿,像是被操烂的海葵。
“肏我,你这条骚狗,看着我的逼肏。”宋星海打算就这么抱着自己的大腿开着逼让冷慈看看他平时有多么下流粗鲁,把他的屁眼肏得吱吱歪歪直喷水的模样。
“宝贝……呼……”冷慈胡乱喘气,脸色红润一阵高过一阵,他抖着声音,为难情,但眼神没离开宋星海含着他粉屌的位置。
“装什么纯洁……”宋星海松开手,脚掌踩在被褥上,坏笑着自己律动起来,下体所有器官都为之律动,“啊……啊啊……好粗……嗯啊……”
他淫乱叫唤的声音越大,冷慈耳根越红,蓝色眼睛死死盯着那根粗红鸡巴噗嗤操进去,喷出一大团水,鸡巴被骚穴嫩肉吮吸地格外舒服,宋星海后背狠狠撞着他的大腿,又是咕啾一声,被舔湿的大鸡巴被吐出一小截,残留着被吞过的湿热。
“嗯……不行……”冷慈摸了摸鼻子,生怕自己当场喷出鼻血。宋星海妩媚笑着,扭动浑身肌肉,脖子往后仰,枕在冷慈大腿中央腿缝,燥热发粉的身体不断前后耸动,性爱中的身躯肌肉好似流水流动,不堪交接的私处传来啪啪肏响。
“嗯啊啊啊……嗯……骚狗的鸡巴真烫……把老子的逼烫坏了怎么办?嗯……冷慈……你上辈子是根烧火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