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上悬浮车,冷慈率先把拉扎赶到前排,防偷老婆的贼一样防他。不过前后排距离并不能阻碍拉扎找宋星海聊天,从言谈中能品鉴出来,拉扎突然间就认可了小宋,都不带让冷慈反应的。
大概是小宋做了其他人从来不会做的事,不仅闭着眼睛夸他帅,还会接话梗。冷慈支着下巴瞧着宋星海无知无觉的笑脸,心想他确实很好骗。
拉扎聊到自己经常和女皇在皇宫猎场赛马的事,这些听起来似乎已经是旧时代才能听见的活动。宋星海听得津津有味,拉扎见状趁热打铁,告诉宋星海女皇邀请他和lenz去皇宫觐见一事。
宋星海当场顿住,耳边冷慈呼吸的声音如此清晰。他又想起来冷慈说女皇是他的姑姑,便扭头拿水汪汪的黑眼睛瞧着爱人。
“没事,我也会去。”小宋下意识的依赖令一路被冷落的男人终于找回些存在感,冷慈伸手拍两下宋星海肩头,拍着顺势将人往怀里带,“可能会多待两天,回家把行李收拾一下。”
“可是,这边怎么办?”宋星海知道冷慈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离开36号星。
“这里有初号机看着。并且希颂首席也在处理奸细和风滚草的事。”冷慈没有把话说完,他不想让宋星海知道太多,将他卷入更深层的旋涡。之前风滚草的人认为小宋知道‘时光机’计划核心,千方百计将他掳走,这件事已经让他有些后怕。
“那我听你的。”宋星海扬眉笑了笑,将右手插进冷慈左手手缝,无比信任。拉扎从后视镜中窥看着小两口甜蜜的牵手,一脸酸鸡:“啧啧,还是年轻人好。我这辈子,还没有遇到过值得牵手的人。”
“外公,你不是在联邦有几百个家吗?”宋星海探过头,大着胆子和拉扎搭话。
“是啊。”拉扎不在意地摆摆手,“不过都是贪图外公的肉体美色和外在钱财的人。”
“哼,”冷慈小声嘟囔,“三天两头换男友,还想讨人真心,既要又要。”
“小lenz,你这就不对了。”拉扎双手合十,一脸真诚,“我只是想给天下所有男人一个温暖的家而已,当然,得是帅气威猛能让我爽的男人。”
“……”冷慈哼了一声,“难怪弥赫总是和你吵架。”
宋星海摸了摸脸,感觉刚才好像有一辆车毫不留情从他脸上碾了过去,惊讶:“外公……原来也是和我一样的?”
*****
冷慈将宋星海带回家,并且让莱茵将拉扎带去新的住处。他知道一旦让老头今晚跨进家门,一定会赖着不走。
拉扎留下来,他和宋星海可不能在今夜尽兴。
才走到家门口,冷慈便注意到了。宋星海在车上时脸色便不自然浮红,十指交接的姿势逐渐变成抚摸。空气中后调甜腻的香气填充着两人肺腑,气味来自拉扎喷的香水。
冷慈将指纹锁打开,腿刚迈进去便被宋星海抵在玄关。
“lenz,我好热。”双手从他后背探来,从腋下穿过,宋星海矮上一截的身体贴在他后肩,呼吸沉重泥泞。
温度确实比平时燥热了些,混合着水汽,在冷慈看不到的地方,宋星海红着脸,将脸埋在他宽阔后背,声音闷在布料中:“下面痒,想要你……”
“宝贝。”掌在其冰冷墙壁上的手缓缓捏成拳头,冷慈几乎是一瞬间硬了起来,伏在他后背的小野猫声音缱绻慵懒,又带着欲求不满的撩拨,呼吸小口小口濡湿着他的背部肌肤。
“要在这里做吗?”那双手像是无骨的蛇,沿着冷慈腹部肌肉滑到那双丰硕胸部,隔着衬衣揉搓,布料纹理将敏感的乳头摩挲到微痛,冷慈情不自已后仰身子,将身体更紧更热靠在宋星海怀中,喉间涌出低喘。
“让我摸摸,子弹上膛了没……”宋星海咬住冷慈一块肉,隔着布料咀嚼品味,正值青壮年的男人肉质紧实,凑那么近不难闻出他身体散发出的淡淡香气,宋星海重重咽着唾沫,单手爱不释手揉抓着那只质感绝佳的胸,另一只手沿着冷慈漂亮身材,滑到他的裆部。
“这么大,不亏是冷慈长官,拔枪装弹比普通军官都要迅快……”手掌拉开拉链,那团包不住的肉便从拉链口挤了出来,鼓鼓囊囊一大团,软绵质感的内裤摸起来就是高档货。
宋星海肆无忌惮地揉搓着那团肉,没有人敢像他一样无法无天,将这团肉的主人玩弄到低沉喘动,一小团液体从内裤溢出来。
“噢……”勃起的阴茎被不轻不重揉捏,从根部开始玩弄,宋星海充满技巧性地先盘搓他的睾丸,玩够了再往上攀延,大肆抓弄阴茎柱体,冷慈喉底不断发出被弄舒服的声音,听得宋星海腿都快酥了。
批越来越痒,感觉受不了。宋星海拍了拍冷慈那团骚肉,骤然松开手指,冷慈嘴里不满足呻吟着,裹在内裤中的鸡巴一跳一跳。
“跪下来,舔我。”宋星海贴着他的耳根子命令,舌头沿着耳廓舔了个遍。冷慈双腿开始发软,下体冲动阵阵。
他低头看了宋星海一眼,冷白色肌肤攀爬上一层粉色,双膝跪下,他趴在宋星海腿间,脸冲着对方胯间那团鼓包。
看来小宋也很有感觉,冷慈心中涌起一种自豪感,他向来不在意被宋星海说骚,或者是当做发情的狗,于他而言这种情侣间的羞辱更像是情趣。
尤其是宋星海本来就是直的,让直男朝他勃起阴茎,难道不正好说明他很有魅力。
抱着这种扭曲的自我驯化,冷慈更为卖力。他张开唇瓣,将那颗从不舍得低下的高傲头颅小心埋在另一个男人胯间,做一条彻彻底底虔诚的狗,舌头隔着粗糙纹理舔舐对方性器官,鼻尖抵在私密部位嗅着那里散发出的骚味儿。
就像一条找到美味佳肴的狗。
“湿了吗?”熟悉的甜腻气味,双性人独有的荷尔蒙弥漫。冷慈猛嗅一口,沉浸其中,伸长舌头舔着宋星海腿心,舌尖像是刷子一层层刷上唾液,将裤子打湿。
浅色裤裆顿时加深颜色,湿乎乎贴在宋星海娇嫩的器官上。那里还有一层薄薄内裤几乎不起作用的阻隔着,每当冷慈舌头用力舔舐上去,包裹在淫水中的小屄便被摩挲着狠狠哆嗦。
冷慈故意示弱甚至称得上谄媚的行为令宋星海轻飘飘的,不仅下体被舔得很爽,心好像也被那条舌头讨好。
这个男人是他的玩物,无论他如何对待也绝对不会背叛他。只要他想要了,便摆出主人架势稍微给他一点提示,他外表威冷实则满心淫荡的狼狗就会乖乖伏在他身下,做他最虔诚的肉棒。
“嗯……用嘴把拉链咬开。”宋星海说话间带上喘,用性器官撞了两下冷慈鼻尖。英挺笔直的鼻子像是挺拔山峰,蹭起来刺激又舒服,冷慈闻言乖乖将唇瓣贴到拉链,张口咬住拉链用嘴往下拽。
“这么兴奋?”宋星海在他伺候自己阴茎的时候,抬起皮鞋踹了踹冷慈的鸡巴,不太重,也轻不到哪儿去,那团肉已经硬的像是铁块,踹上几脚,冷慈在他眼底肉眼可见地抖。
“唔……”冷慈照着内裤下散发着男性腥臊气味的肉棒大肆舔舐,粗中带细地小心撕扯着内裤,宋星海一脚踩在他的睾丸上,碾压,冷慈浑身哆嗦,可嘴依旧兢兢业业服侍着嘴边的肉棒。
一米九的男人跪在宋星海脚边,完完全全变成一条饥渴于交欢的狗。口水浸软每一块布料,冷慈舔舐的动作也随着他脚底用力越发粗暴难以控制,宋星海垂眸瞧着痛到哆嗦的肉体,低笑:“很享受?吞口水的声音太淫荡了。”
最后一脚,狠狠践踏在冷慈龟头,凹凸不平的鞋底不同位置力道不痛,冷慈咬着宋星海的内裤狠狠扯下来,报复似的将鼻尖拱进对方糊满淫水的阴道。
“啊……”宋星海被这么一顶,软的撞在墙后,鼻尖路过毛茸茸的阴阜时,顺带照顾到他的阴蒂。冷慈仅仅是把鼻尖插进去,耸动数下,宋星海便觉得自己败了。
他软着嗓子,将踩着冷慈阴茎的脚抽出来,凭着感觉一步步践踏在冷慈小腹,胸口,最后踩在他的肩头,脸侧,将那张嵌在他私处的脸一脚蹬开。
“臭狗,允许你舔那里了?”
这一脚结结实实把冷慈的尊严踩在脚下,灰色脚印子印在那张年轻英气的脸上,灰尘弄脏五官。宋星海见冷慈不动弹,又抬脚往人胸口补了一觉,将白色衬衣踩出脚印。
“看我,爽过头了?”宋星海瞧了一眼冷慈胯间那团鼓出拉链口的肉,总觉得比之前湿了更多,那团肉隐秘小幅度的躲在内裤下哆嗦着。他敢保证,把冷慈内裤扒下来,能看到一团白浊。
“冷慈副首,现在长官命令你,站起身来,把裤子脱掉。”宋星海站稳身子,学着冷慈平时说话腔调,一本正经地下令。
“是……”冷慈站起身,耳根子红成一片。他将裤子皮鞋脱下,穿着黑色男士丝袜踩在光洁地板上,上半身穿着衬衣,下半身只剩下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