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冷慈毫无保留地回答。
“那就等着吧。”宋星海露出意味悠长的笑。他早该知道的,冷慈这人骚是骚,但床上花样全靠现充,每次遇到新鲜姿势都能被羞得满面通红,二十五岁的大男人,比初中生还要纯洁。
宋星海的呢喃让冷慈充满期待,他从来不会对小宋的品味失望。小宋的手指从他腹肌上松开,滑到阴茎上,用拇指和食指捻起避孕套口子一小角,将薄如蝉翼的套套从他那根粉红鸡巴上整个撸了下来。
被撑松的套子就像放气后瘪出褶皱的气球,宋星海掂量了一下,分量不少。当着冷慈面,他将避孕套套在自己那根紫红色鸡巴上,松松垮垮的套子不太服帖,鸡巴头顶到最末端,湿滑精液浸润着冠状沟。
和冷慈残留下的精液交融的一瞬间,宋星海有种奇妙感觉,浓厚性冲动从那泡精液中传染到他身体似的。冷慈见状蹙起眉头,想要给宋星海摘下来:“宝贝,我射过的,太脏了。”
“不脏。”宋星海风情款款偎在他怀里,倒不是他想贴上去,只是用鸡巴感受着冷慈撑松的套子和他的精液,很难不让他联想到同样是被那根粗红鸡巴撑大的自己,他的直肠还有阴道,就连带最深处的子宫,恐怕也和这只避孕套命运相同,早就松的不成模样。
宋星海手指顺着冷慈乳头撩拨,指腹繁复划着那对大乳中间深邃沟壑,里面还余留着汗液,热的,宋星海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微咸的乳沟,用牙齿啃咬厚乳奶源,同时将自己硬邦邦的鸡巴蹭着冷慈的鸡巴,让那泡冷掉的精液和自己的体温融为一体。
“嗯……lenz……舔我……”宋星海狐狸精似的娇喘着,贪婪地纠缠着属于他领地的完美肉躯,冷慈伸手抱住他,动情地随着宋星海晃荡的身体摇摆。
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热吻从试探戏耍般地亲昵开始,慢慢变作争斗,你来我往之间,冷慈悄然将牙关松开,舌头后退,宋星海嘬吸着他的舌头,像是没有断奶的小猫。
“唔……嗯……”两人一边接吻,身体拥抱着向沙发上去,宋星海骑在冷慈大腿上,姿势跋扈,肥批不客气蹭着那根徒有粗猛外表,实际上连主动肏批权也没有的鸡巴。
“嗯啊……嗯……狗鸡巴硬的真快。”再度勃起的阴茎失去避孕套的束缚,硬邦邦抵在他的阴道口。宋星海故意分开腿,双脚踩在沙发上,拿阴道口勾引冷慈,“想不想?”
冷慈生抽一口气,双目刺红:“想。”
宋星海摇着屁股,把鸡巴甩得左右摆头,逼夹着冷慈的几把头吞进去又吐出来,来回逗弄:“……有多想?”
“想肏你……宝贝。”男人被他勾引的极了,粗着嗓子要将他压在身下,宋星海眯眼一笑,狐狸似的躲开,双手抓住那根大鸡巴,捅进小批,冷慈顿时爽得直抽冷气,下意识要顶。
偏偏身上掌握他上床权利的东方美人一个眼神阻止他的主动,宋星海上下蹲坐,谄媚嫩肉狠狠嘬吸那根貌美粗热的大鸡巴,几把头顺畅捅到他的子宫颈,被窄小颈肉夹得没了脾气。
“嗯啊……嗯……好爽嗯啊啊啊……”宋星海淫荡骚叫着,速度迅快吞吸,冷慈浑身发红,脖颈隆起条条粗筋,尤其是被宋星海故意夹逼挑衅时,他急吼吼想要顶胯,但又不敢,只要伸长脖子去亲人。
宋星海瞧他急的面红耳赤,连那枚香吻也躲开。冷慈喉咙里发出悻悻响动,像极了被主人拒绝亲密的大狗。
接下来宋星海干了件更欺负大狗的事,把对方爽得直抖的鸡巴从逼里吐出来。啵的一声,鸡巴从温暖湿润的阴道中吐出,湿漉漉可怜巴巴立在微凉空气中。
冷慈急的快要哼哼起来,抱着宋星海就开始胡乱亲,疯狂蹭,鸡巴插在小屄缝中间,来来去去地摩擦,就是不敢操进去,委屈吧啦:“老婆……狗鸡巴痒……老婆给肏肏……”
“急什么。”宋星海被不知分量的男人压在身下,一通撒娇差点没被人压得喘不过气。他气喘吁吁撑手,抓住冷慈那对色奶,“给我舔下面。”
“好。”冷慈饥渴地吞了口唾沫,别说是舔下面,让他把宋星海整个人都舔一遍他也愿意。
宋星海躺在沙发上,宽敞的大沙发足够他和冷慈翻滚。冷慈将他身上唯一遮羞的睡衣脱下,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打着乳钉的两只奶头激亢挺立,红宝石在夜灯光芒下闪烁着幽暗神秘光泽。
宋星海分开腿,一双修长玉足搭在冷慈鸡巴上,暖暖脚。双脚夹着狗鸡巴玩得对方热喘不止之后,又在最高潮部分戛然而止,如此反复,冷慈被玩得晕头转向,不敢忤逆半分。
“舔吧。”那只脚高高在上的抬起来,沾满粘稠前列腺液,洗的干净香喷喷的脚趾脚底沾染上男性分泌物的腥臭,冷慈捧着那只脚,舔得诚恳,一副迫切讨好主人的骚公狗样。
冷慈抱着那只脚开始舔,宋星海享受着专属于他的大狗狗的竭诚服务,从脚趾头舔到脚板心,十指连心,脚趾也不例外,那种痒沿着四肢百骸,每条神经传递到他的大脑,痒意让他退缩双足,偏偏冷慈抓着他,将唇瓣主动追上去。
吻一寸寸滑落,像是越到腿心位置越是狂风骤雨,宋星海将双脚搭在冷慈肩头,下半身直接悬空,男人粗热的呼吸现在显得格外粗鲁,喷击在他腿心嫩肉上,痒得他直哆嗦。
“lenz,你喜欢舔我的批吗?”两瓣湿软唇刚贴到耻骨位置,沿着腹股沟往下,宋星海舒服地轻叹一声,察觉到舔舐他的男人顿住,知道冷慈又在害羞,他故意加深询问,用湿漉漉的批蹭他的下巴,小嘴吃着男人优越的下颌,“说嘛……我想知道……”
下巴被小嘴舔得又湿又黏,阵阵热气夹着淫水的骚气扑在脸上。冷慈感觉下面又硬了几分,疼痛难忍,宋星海在沙发上扭得像是海蛇,勾着他的后背用脚掌和小腿厮磨他的背沟,见他不语,故意娇滴滴地唤:“老公……你怎么不说话?”
“喜欢。”冷慈脱口而出。
“呵呵,有多喜欢?”宋星海将那半截下巴吐出去,小嘴啵的一声和硬邦邦的下巴骨头保持距离,手掌摁住冷慈头颅,指尖插入对方汗热发丝,将人捂在骚逼上,嘬吸阴唇,“啊……有多喜欢……?做梦会梦到吗……工作的时候会想到吗?”
“老公……你有恋阴癖吧?”
宋星海轻描淡写说出那个词,冷慈却浑身抖得不像样。大团大团的呼吸凌乱喷在宋星海的骚逼上,冷慈被夹住鼻子,灌了满鼻腔淫水。宋星海知道自己骚逼水多,冷慈每次被他坐脸都会被淫水堵到窒息,他偏要让冷慈被骚批夹到浑浑噩噩,任由摆布。
“嗯……嗯……嗯嗯……鼻子真挺……”
每一声赞扬,对于冷慈来说都是彻彻底底的羞辱,连骨头缝里都窜着羞耻又滋生出难以去除的欲望。他只好迎合着宋星海的强势,用鼻子顶他湿漉饥渴的骚逼,用嘴吞噬着怎么也咽不完的骚水,脑袋因为缺氧昏昏沉沉,身体肌肉也为之松软,鼻腔里满是液体酸涩不堪,宋星海长吟一声,双腿狠狠夹住他的脸,一瞬间大团潮喷液直接浇在他脸上。
“哈啊……!”宋星海身体重重一抖,喉间深吟,从阴道中汹涌而出的程度来看,他也觉得自己确实喷的不少,
敏感的身体甚至不用爱抚,套在松垮避孕套中的紫红鸡巴在潮喷时也贡献出一团精液,融合着冷慈的浓精,将深色柱体浇筑上一层混乱的白色。
宋星海意犹未尽地在冷慈脸上擦擦小批,再把小批从冷慈那张贵气脸蛋上移开,伸手把避孕套摘下来:“喏,戴上。”
这回冷慈没有说脏,一声不吭戴上。被老婆那张会吸会咬的肥批勾引到巨硬的鸡巴有种近乎皮开肉绽的痛,避孕套一点点套住鸡巴,透过薄薄膜层,映出条条青筋隆起。
“真硬。”宋星海的手指沿着那些粗糙盘错的根脉游走,处于热血亢奋中的血管犹如古树支干沿着命根子往小腹上蔓延,粗筋末端隐藏入腹中皮肉,粗犷野性。
这种野性和冷慈冷白色肌肤格格不入,两厢碰撞之下反倒有种强烈反差的性感。宋星海将舌头贴上去,不过小小一口,舌尖被好像能被烫出水泡。
“老婆……我忍不住了。”被那条舌头舔完,冷慈浑身肌肉随即亢奋,他猛地将宋星海压在身下,所有理智随着情欲蒸发,被精虫支配的脑子只想交配。
宋星海翘唇一笑:“那就肏吧,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乖狗狗。”
指尖揉乱冷慈的头发,得到应允的男人撕破最后一丝理智,像是饿昏头的野兽一口咬中他的脖颈,宋星海扬起脖子,犹如即将毙命的白鹤,双腿在那根火热肉棒肏入的瞬间重重扑腾。
“啊!好深!”冷慈不顾一切肏开他的阴道口,接着是骤风暴雨的狂操,宋星海完全没有准备好,整个人在沙发和男人强壮的肉体间剧烈颠簸,黑色发丝随着飞溅汗液飘扬在空气中,冷慈完全就是一条发情的公狼,如虎如豹奸淫着那张娇小嫩穴。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宋星海死死抓着冷慈头发,另一只手指甲嵌入他的皮肉,双腿乱颤,肥批上一秒被大龟头撑得左右大开阴唇绷紧,下一秒被狠狠砸来的睾丸砸的皮肉松散,耳边尽是啪啪肉响和男人粗暴喘息,他几乎晕眩在冷慈强悍的攻势下。
“啊!啊!好深……嗯呜呜……”宋星海下意识想逃,他好像玩过火又被冷慈肏死的趋势,可他越推,冷慈越是强势,将心底所有疯狂宣泄在那张紧小的穴,粗实肉棒无情夯击着更深处,龟头好似拳头一拳拳擂在娇嫩的子宫口。
宋星海被肏得哭出来,逼又爽又痛胡乱喷汁,冷慈张开口宋星海伸手推他的脸他就咬那只手,宋星海躲开他便狠狠咬中他的脖子,浑身肌肉没有一块置身事外,宋星海叫得越是疯狂,他心中那股占有欲越是旺盛。
“嗬呃……爽吗?嗯……?”冷慈咬着宋星海的喉结,呼出的全是水汽,他含含糊糊问着哭泣不已的爱人,一如方才宋星海的确定,“小宋,告诉我……嗯……喜不喜欢?”
“嗯呜呜呜要被老公……肏死了……嗯啊啊……”宋星海爽得拱起脚背,偎在冷慈怀抱中哆嗦地像是被大雨淋湿的雏鸟,冷慈在他的回答中毫不犹豫肏穿了他的子宫,被破宫瞬间,宋星海惊叫着瞪大眼睛,满眼泪水。
冷慈紧紧抱住他,换了个姿势,将人架在身上站立姿对着落地镜肏。镜中纠葛的肉体难舍难分,宋星海整个人挂在冷慈身上,重力迫使他将最为粗的根部吞入,逼被撑到难以言喻的胀痛,和冷慈交合部位糊满白色啫喱,阴毛也被淫水打湿一条条挂在阴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