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lenz忍得很痛苦,尤其是宋星海的子宫口在一阵一阵地厮磨他的龟头,刚好卡在最敏感的系带周围,他随时会内射进去。
“老公……我喜欢你……射进来……射进来……”宋星海抱得更紧,不讲道理地亲吻他的唇齿,lenz好像被一股魔力定住,他再也无从用理智和性欲反抗。
“喂,你们不会没有戴套吧?不要射进去,他真的会怀孕!”男人紧张的咆哮声中,lenz难能自控,被磨得浑身骨头酥软的肉体骤然绷紧,深喘着射进了宋星海紧实初开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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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海躺在沙发上,双腿蛙张,中间插着肉红巨棍,软烂外翻的湿逼阵阵哆嗦,大鸡巴和嫩逼交合的缝隙里挤出细密水花。
浓密阴毛早已被淫水打得湿透,绞成一团,在灯光下反射着啫喱般光泽。lenz腹肌上滚落的汗液顺着小腹滴到他的阴阜上,融入阴毛。
光洁无毛阴阜因为撞击变作粉红,被粗硬耻毛搔刮到瘙痒。lenz趁着贤者时间间隙,和电话那头的男人唇枪舌战,完全将他当做了敌人攻击。
听着小妓男低冷着声音不带粗字痛骂他所谓的老公,宋星海被酒精泡发到圆润的大脑终于恢复了些褶皱,他瞧了眼lenz起伏不平刷满汗液的胸口,奶头生气到硬邦邦翘起来,又沿着胸沟往下摩挲视线,最后落到对方块头吓人的几把上。
插着他的逼吵架,这人占有欲真强。
宋星海迷糊笑了笑,手臂遮住眼睛:“嗯……了,老公,你听我解释……”
龚律以为宋星海在喊自己,他两是发小,好到穿一条裤衩子长大,读书之后朋友们都因为他的姓氏戏称他为‘老龚’,当然,直男间叫着玩儿而已,宋星海也跟着叫。
宋星海那么软绵绵一嗓子,lenz也忍不住回头,不知道他究竟在喊自己还是电话那头的男人。
“等等暂停打断一下!”龚律算是听明白了,他已经被电话那头的男的莫名其妙骂了将近十分钟,尤其是这货把他当做宋星海的老公,怎么还有脸那么理直气壮在开头说出帮宋星海破了处这样恶胆向边生的话。
“哥们儿,我郑重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龚,我叫龚律,我是他发小,不是他老公。”说完又凶巴巴地吼了一声,“宋星海你这个大傻逼,你前天才对天发誓说自己不会喝酒,自己喝完酒什么德行不知道吗?……哥们你把手机给他,这给我憋得一肚子火。”
一名攥着手机的外国人,陷入了汉文字的沉思。
为什么会有人……姓公呢。
lenz不确定地看了一眼手机,很不幸地发现上面的备注是‘老龚’当然,后面那个汉字因为比划太繁复,也不是常用字,他不太认识。
语塞之间,宋星海咯咯笑起来,lenz将手机递到宋星海手里,人还在暴风中凌乱。
“笑,在哪儿,我接你。不是宋星海,你从哪儿约的野炮,你也不怕得艾滋?”龚律不客气地严加批评,“而且还四处诋毁我的声誉,我和你之间明明很纯洁的好不好。”
“他是处男。”宋星海说。
“啧,少来,在哪儿,我接你。”
“不,我还没玩够呢。”宋星海作势要关掉手机,一直安静如鸡的lenz突然开口,将他们所在位置详细的告诉了龚律,龚律失声惨叫:“啊?你去嫖……嫖鸭子?!!你找个正经人不行吗?”
“他很脏啊,你真不怕自己得性病,还不带套?你疯了吧?”
“不许你这样说他,哼,挂了。”宋星海皱了皱鼻子,狠狠一摁手机屏幕,挂断了好友激愤的电话。
“……”lenz瞧着宋星海将手机关机,然后丢到一边,蓝色眼睛和黑色瞳眸对视的那一刻,他竟然从那双总是充满狡黠的戏弄的眼神中看到了抱歉。
“他……他说话一直这样。”
“他说的不错,而且,他很关心你。”lenz移开眸子,有些难能承受那片星空似的眸子。龚律的话让他有些自卑,对方说的都是事实。如果不是宋星海一直包下他,他早就成为龚律口中的烂鸭子。
本来就选择了这条路,还不许别人说不廉洁,那就是在是太又当又立了。
“lenz,我知道你是迫于无奈,我之前就说过,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包养你。做我一个人的鸭子,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手臂沿着光滑的肩头抚摸,宋星海攀起身子,将濡湿的头发和脸颊贴在lenz心口,倾听他徐徐狂躁的心跳,“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们明明很投的来的。”
lenz抿住唇瓣,那是习惯的自我禁言的潜意识动作。
他不明白。
他很想问宋星海喜欢自己哪里。是他的肉体,那根被他称赞过的阴茎,还是他的容貌……他们认识不到一周,他的条件不足以让他大胆交出自己。
何况,他是真的有一种无从将视线从宋星海身上移开的感觉,即便被他戏弄,被他当做玩具泄欲,那种酸涩胀痛的感觉,在以可怖的速度占据他的心窝。
他不敢,他知道,一旦他同意,他会沦陷。可如果宋星海玩腻了,将他丢弃,他该如何自处?
他后退,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心的后路。他想要,可宋星海的表述太过模糊,他判断不了,也没有筹码去赌。
刚遭遇人生不幸的人,很难愿意相信一见钟情这样的好事,会像天降馅饼一样砸在自己头上。
lenz没有回答,只是捧着宋星海的脸颊,回敬他一个吻。轻柔,缠绵,不带有性欲的躁动,也没有占有的粗鲁,只是安静而温柔,像是诉说心绪的亲吻。
可这个吻持续几秒后被狠狠反击,宋星海将他扑倒在身下,歇够的嫩逼再度夹着他的阴茎玩弄,柔软粘粘的深处渴求着那根粗棒,宋星海用力蹲坐,将臀肉高高撅起来,又狠狠坐下去,臀肉与lenz的睾丸清脆撞击,唇齿不给对方留一丝余地。
他想要,他从未如此喜欢一个男人。他承认最开始是馋他的身子,但相处这几天,lenz的端庄和矜持,他的沉稳与深邃,就像是该死的旋涡,无从爬起的深渊,他一脚踩下去,万劫不复。
呼吸和舌头好像在彼此争夺空间,宋星海恨不得将他舌头咬下来,喜欢他的深沉矜贵,又恨他沉默寡言,手掌紧紧抓着那对大奶,揉搓到发热,乳尖从指缝支出,宋星海低吟一声,松开唇瓣。
两人唇舌间牵出一条银丝,脆弱连接彼此。就好像他们之间随时都会断掉的嫖与被嫖关系,他想要更稳定的。
“你硬了,果然还是对我很有感觉对吧。”舌尖撩拨地舔舐着红润的唇瓣,宋星海眯眼瞧着lenz微微红肿的唇,染上被吮吸后的红色,男人在他的注视下伸出拇指,缓慢擦拭着唇边唾液。
又将指尖凑到唇前,默默亲吻。
“lenz,躺下。”宋星海伸手在他胸前轻轻一推,明明因为酒精麻醉,推得毫无力道,但lenz还是乖乖照做,犹如一座玉石山丘轰然倒塌。他躺在沙发上仰视着骑在他阴茎上的宋星海,从这个角度能窥看到那比寻常男人更为柔软饱满的胸,摸起来很软,因为脂肪更厚,宋星海双手交叉摁在他腹肌上,奶子往中间挤出一个深沟。
两只奶头被手臂挤压到可怜兮兮往中间靠拢,激凸,紫红色,他肤色健康,身体曲线流畅,合并男人的阳刚健壮和女人的柔软多情。lenz只觉肾火大起,插在对方深处的阴茎如同他本人一般,沉默却凶狠地充血坚挺。
“啊……好胀……”宋星海用阴道口敏锐的捕捉到了lenz勃起的瞬间,瞬间胀大一大圈的鸡巴青筋可观,脉搏躁动。他蜷起双腿,将双脚伸向前方,修长有力的小腿一搭,将其中一只脚毫不留情踩在lenz那张英气的脸庞上。
“唔……”
男士黑丝袜,被腿袜夹夹在小腿上,lenz用脸感受着宋星海脚底的温热和丝袜的粗糙纹理,呼吸被堵住一半,宋星海哼了一声,又把第二只叫踩上去。
“这么帅的脸,踩在脚底才爽……”宋星海用力在他的脸上踩踏,挤压,揉坏了英气的眉头,踩歪了高挺的鼻梁,堵塞他的呼吸。团团热气从口中呼出,宋星海脚心痒痒的,瘙痒驱使他更加用力的摩擦lenz 的脸,用脸缓解他的瘙痒。
“嗯……呼……”lenz闻到了皮鞋残留的气味,还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宋星海在他喘息的时候趁虚而入将脚趾插进他的嘴里,从一半到整个前脚掌,lenz嘴被塞得拉宽,口水打湿黑色丝袜,另一只脚发骚地描摹他的轮廓,从眼睛到鼻梁再到下巴,同时宋星海双手撑在身后,夹着他滚烫的阴茎前后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