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呃……宝贝,爸爸要……嗯……射进去了……”宫口将几把头掐的很紧,正好将最敏感的系带咬住不留余力吮吸咀嚼着,每一次抽拉都带着剧烈快感,小宋已然近乎昏厥,哑声浑浑噩噩陷入一波一波高潮,唇瓣沾满包不住的唾液。
lenz说完便用尽全力顶入,蛮力肏开高潮痉挛中的宫口,鸡巴将小小的完全撑开,鼓胀成鸡巴头的形状,像是小小的套子,酸涩无比。lenz喉头低吟,在养子体内抽插近二十分钟的鸡巴终于喷薄而出,精液浓稠,好似将一直松软缠绵的泡芙灌满奶油。
“嗯……好胀……”小宋感觉有东西将他的肚子填的满满当当,酸胀刺激,爸爸的鸡巴还一整根塞在他的阴道里,即便插进了子宫,离最末端还差一点点距离。
“呼……宝贝,来爸爸亲亲。”
轻柔的结束吻落在泪涕满面的养子脸上,收敛了蓬勃欲望和性交时几乎将人拆吃入肚的疯狂。好像方才那阵狂风骤雨能用这枚吻抚平,小宋软成春水,又好像雨后松软一脚踩踏便能出水的泥。
亲吻之后,香汗淋漓的少年犹如酣畅性交后的小猫,乖乖依偎在爸爸怀中。男人也不急着将鸡巴抽出,而是插着养子,大肉棒尚未完全软去,犹如摏在研磨钵中的研磨棒,每一动作都用力摇晃,抽插,酥痒电流般的快感时不时传来,小宋被抱起来,往屋子里去。
“爸爸……你不穿衣服就进去吗?”乖乖儿子偎着爸爸的胸口,呼吸软绵,双腿被男人掰开,贴在腰际两侧,但已经没有力气夹紧,全靠爸爸的手臂将他托住。
“嗯……好深……”
阴道中响个不停,在别墅前庭中赤身行走的男人时不时轻拍他的臀肉,滑嫩软弹,紧紧插在一起的私密部位噗嗤喷挤水花。小宋闭上眼,有些困了,但爸爸的大鸡巴又在他快要睡着时充满存在感将他唤醒。
“大晚上没人看见的。”lenz一边走,鸡巴蛋子时不时拍击在小宋肥嘟嘟的会阴处,像是被淋过蜜汁的两颗大肉丸,汁水饱满,内部全是热腾腾的精液肉汁。
“莱茵叔叔不算人吗?”小宋含含糊糊的接嘴。
lenz笑了笑,抱着儿子回到温暖的家里。在白色灯光下,他才发现那件红裙子已经脏的不行,蹭满了青草汁液,皱巴巴的挂在小宋身上,被汗水湿了大片。
本来还想操一顿,可小家伙已经哭闹着骂他是大种驴要和他分手,为了挽留自己最后的形象,大种驴只好强压欲望,鸡巴抽出来给孩子洗干净。
逼完全肿了,像是蹂躏到残败的花。可怜巴巴的撅着红肿唇肉,向男人抱怨着他的粗暴。
lenz真有点愧疚了。
给小宋涂完药,确定小家伙入睡之后,lenz才去卫生间又冲了一发,将憋够的欲望发泄完毕,才敢爬上床,搂着浑身充满他痕迹的小宋,闻着他香软的体香睡觉。
*****
一个月之后的清晨,lenz正在进行运动后的洗漱。小宋最近越来越懒了,自打两人确定恋爱关系后,完全没有了做儿子的模样,一跃成为家里的地位最高的那位不可直呼其名的小祖宗。
趁着lenz洗澡,小祖宗将桌上放着的手环薅起来,东翻翻西翻翻,实际上他也不知道那么做有什么意思,毕竟lenz的社交关系真的很简单。
翻看lenz的手环更多是得到一种乐子,三十岁的中年男人手环中有许多小宋理解不了,或者想象不到的意外发现。比如浏览器上来不及删除的浏览记录,诸如如何讨小二十岁的老婆欢心,怎么样才能让老婆更爱我……
看了一会儿,小宋哈哈大笑,爸爸真的是恋爱脑,他甚至去不知名的小网站做了个恋爱脑测试,结果高调地提示他,是个恋爱脑成精,这辈子主动是个妻管严。
下一条就是妻管严会让老婆觉得很讨厌吗?
……
……
每一步想法和心路都完全暴露在了浏览痕迹里,爸爸真是太好掌控了。
浏览记录刚翻完,小宋便准备打开游戏玩一会儿。因为高考成绩已经知晓,他成绩比平时还要发挥优越,有很大把握考进着名的z大。lenz表示接到通知书后他就会把高中的职位辞掉,去小宋学习的大学就任。
这样一来他们就不用忍受分别的苦楚。虽然小宋极力劝阻对方,z大的offer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爸爸却神秘一笑,说只要他想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爸爸真会吹牛,没准靠色诱面试官能进去。当然小宋也并非完全不看好爸爸的能力,毕竟在他就职高中期间,就有不少学校来挖人。
可高中和大学……专业深度都不一样了吧。
还是有些担忧。
小宋的思虑被一条突然弹出的消息打断,他神色一凌,发现是之前和lenz相亲的男人。对方询问着和lenz见面吃饭的事,两人似乎早就约定好了。
小宋倒吸一口凉气,瞬间心头火花四溅,冲浴室门口喊道,“lenz·Treasure!”
“啊?”lenz刚把内裤其中一只一个洞塞进去,匆匆忙忙抓着内裤,胆战心惊从浴室门口探头,为什么突然叫他全名,好危险。
“宝贝,怎么了吗?”总没有好事。lenz挤出近乎谄媚的笑意,银色发丝湿漉漉搭在脸颊两侧,滴水。
“你跟那个奸夫还往来呢?”小宋生气地将手环举起来,绿色呼吸灯闪烁,“你还要和他开房是不是?”
“奸夫……?”lenz瞪大蓝色的眼睛,眸里全是委屈。
“就是那个叫什么特洛的!你都有我了为什么不把他删除?!”小宋更委屈。
“宝贝,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lenz从浴室出来,浑身冒着水汽,任刚走近就被从吃醋的养子用红彤彤的眼睛瞪着,他讪笑,接过手环看了一眼,“噢,这是一个多月前约的饭了,最近他和我没有联系,我们”
话未说完,lenz便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痛,清脆响亮的扇打声在客厅回荡,他低头,红脸看着小宋又抬起掌心,照着他满是水珠的奶头一阵狂扇。
水花四溅,乳波翻腾,lenz被打得有些起反应了,小宋凶巴巴地打完人,又照着红肿的奶子咬上一口,另一只手狠狠揪着他另一只奶头以示惩戒。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小宋将他的热腾腾的厚乳咬出了一大圈红色。
“嗯……宝贝,我会和他说清楚的。”lenz单膝跪在沙发上,趴向小宋身体,鼻尖蹭蹭对方嫉妒气愤到有些变形的脸蛋,亲吻一口,“我错了,好吗?和我一起去怎么样?”
“哼,你最好知错了。”
“爸爸做错了事,小宋怎么惩罚都行,但别叫爸爸全名好吗?”怪吓人的,“叫我大傻狗也比叫大名好啊。”小宋在某次气急败坏的争吵中真的叫过,原因是lenz在深夜把持不住将他睡奸弄醒了他,被插得汁水淋漓的小宋无从挣开,只好骂出一连串荡夫骚货大傻狗来宣泄搅扰好梦的不满。
打那之后,lenz再也不敢主动犯案了。
当着小宋的面,lenz和特洛约定好了时间。对方很是期待,甚至主动提出来这座城市找他,这把小宋看得酸到嗓子眼,接下来好几个小时都不太想打理lenz。
饭局当天,这对注定成不了鸳鸯的相亲对象坐在高档餐厅中喝着红酒,谈论着小宋不太懂的内容。毕竟有小半年的交情,加上特洛性格温和,处事圆滑,即便是不苟言笑的lenz也能和他聊上不上。
小宋闷闷不乐,对面还挺帅的,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绿茶娇滴滴的模样,听他和lenz说话,他心里就有一千万只小蚂蚁在咬人,又不好打断,只好用刀叉折磨着盘子里的牛排。
两人每次聊到关键,lenz想要说出实情时,特洛都会巧妙地岔开话题,继续和lenz聊其他的。lenz反应迟钝,没有察觉,倒是小宋明白了对方已经晓得lenz想要拒绝他,却还在负隅顽抗。
他可以发挥孩子的特权,搅扰这两人的谈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