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蛋糕我一个人吃不完的。”宋星海拉进冷慈,双手合十,做出要许愿的样子,冷慈那双蓝色眼睛在烛光中闪烁,跳动着激动的光线,宋星海又把眼睛睁开了,“lenz。我生日却冲着男人的鸡巴许愿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那我21岁的生日愿望岂不是变成你这根鸡巴的形状。”
“宝贝,那根蜡烛还没有烧完,你可以在它烧完之前……”冷慈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气氛在暧昧和搞笑之间来回交织。令人哭笑不得。
宋星海意味深长一笑,指尖凑到烛火下,拨弄那一小团温暖。靠近烛火的蜡烛位置已经发烫,再燃烧下去有炭烧鸡巴的风险,可冷慈并不慌张,他敢这样面对宋星海,便有了将自己这副肉体完完全全交给宋星海的决定。
“呼……嗯唔……”细小晃动都会牵连埋没在尿道深处的蜡烛连锁反应的钝痛,尿道口又涨又红,全程保持着高紧致的裹紧感。实际上冷慈的身体并不太喜欢这种钝痛带着胀痛的感觉,没有人喜欢给自己的命根子找不痛快。
可偏偏凝视他这副勾人下流模样的人是宋星海。他的所有痛苦都以某种微妙反应转化为快感,越是被宋星海玩弄,他那颗变态的心脏越是为之亢奋。
他好爱,将肉体和心脏一同交出,任由宋星海玩弄到临近崩坏的感觉。
他也清楚,宋星海总能很好地在他崩坏的悬崖勒马,带给他窒息般的快感同时,不会真的伤害他。
坦诚和信任是一段感情中最好的粘合剂,这些,他和小宋都有。
蜡烛还剩下两粒位置,宋星海这回真的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像是一个年幼男孩认真许愿。冷慈注意到两人顾着调情都没有好好给宋星海打扮,寿星没有戴上他的帽子怎么能行。
宋星海许完愿,头上一沉,生日礼帽扣在他的脑袋上,沉甸甸的。
“呼……”凭借记忆,他朝前方吹上一口气。那一瞬间他感觉神清气爽,好像这二十一年来,压抑在心中的某种污秽浑浊担惊受怕,都混合着这一口气息分离身体。
?蛾四戚戚铃遛吧铃蛾医?
蜡烛陡然熄灭,一切回归黑暗。在灯火亮起前,舒杏双手撑在冷慈两条结实大腿上,用掌肉打着圈抚摸。
“谢谢你,我很开心。这是我……过的最开心的生日。”宋星海的声音比那点被吹熄的烛光还要柔和,像是羽绒轻飘飘随着清风落在冷慈心尖肉上。冷慈没多说,只是嗯了一声,这样就很好。
灯光再度亮起,迷离光线让宋星海忍不住眯起眼睛。冷慈表情愉快,即便他声音方才冷淡到好像融冰。宋星海将剩下半截蜡烛拔出来,冷慈咬着手背,红着眼圈瞧着撑大自己马眼的拉珠拉珠湿漉漉的吐出来。
龟头被撑得紫红,肿了一大圈,看起来不像水蜜桃了。中间被撑出来的洞血红地吓人,好在没有流血。宋星海将蜡烛放在一边,拿起陶瓷刀,以冷慈的龟头为中心,距离半厘米位置,切下第一刀。
雪白奶油在陶瓷刀刀下绽开,新鲜水果也充满汁液爆浆,每每动作一下,震动感在柔软蛋糕里传递,冷慈瞧着宋星海一刀一刀切开,明明没有切到他,但他就是感觉自己被小宋用刀切成小块,马上就要被对方吞进肚子里。
宋星海先给自己装了一块,优先咬下一团奶油。优质奶源的奶油尝起来就是不一样,奶香浓厚,入口丝滑。奶油黏在他唇角,诱人地随着咀嚼动作微微摇晃,冷慈期待着宋星海品尝后的评价。
“很好吃,比一般奶油更加香甜。嗯……”宋星海端起另外一碟蛋糕,递给冷慈,在对方张口咬下第一口时,他幽幽补充,“就是……多了一股欠操的骚味儿。”
“……”冷慈差点被嘴里的蛋糕哽住,涨得面红耳赤。
这么大个蛋糕一口气吃完不太现实。宋星海将蛋糕放在一边,索性桌子很大。留下冷慈那根硬挺挺的鸡巴,以及一圈薄薄蛋糕贴在鸡巴上。宋星海俯下身,从几把头开始,用力嘬吸着,舔舐残留的蜜汁,甜味在舌尖炸开,还有冷慈苦尽甘来的喟叹。
“啊……嗯……”宋星海咬着一点蛋糕胚,直接将一大块撕下来,吞进嘴里,重见天日的大鸡巴干燥嫣红,亢奋地冲宋星海滑嫩的舌头打招呼。将鸡巴上的蛋糕吃完之后,宋星海脱下裤子。
在爬上冷慈的大鸡巴之前,他在对方热火眼神中,手指抓向奶油,手指裹满丝滑乳白,先在冷慈鸡巴上一头撸到底,给美味的肉棒加料,接着将沾满奶油的手扬起来,在冷慈亢奋到瞳孔放大的眼睛凝视下,狠狠扇在了那只被咬得残花败柳的奶子上。
“呃……!”冷慈扬起脖子,汗液顺着美好的肉体滚落,他期待这一巴掌很久,沾染他乳汁制作的奶油,和着宋星海狠厉热辣的掌劲,毫不怜惜地将他奶子扇歪,激动之下,涨奶的乳房直接喷出一股奶腥味的白线。
“哈啊、哈啊……”冷慈垂下眸子,唾液顺着唇瓣流淌。宋星海冷笑一声,爬上去,直接用逼对准冷慈涂满奶油,哆嗦到不行的鸡巴。
“看来刚刚还不够完全让你爽啊,我还以为蜡烛拔出来能看到精液喷泉呢。”宋星海张开湿的一塌糊涂的肥屄,将美味奶油肉棒吞进肚子,阴道口沾染上乳白奶油,随着一大根鸡巴被吞入,大部分奶油挤在了阴唇外周,一小部分带到了阴道深处。
“嗯……嗯……还是要被我强奸鸡巴才能射是吗?你费尽心思,不就是想勾引我和你上床?”宋星海将人推到在桌子上,骑在冷慈小腹上一边深蹲,左右开扇啪啪抽打冷慈乳肉,打得乳波荡漾,奶油飞溅。
“骚不骚?亲口告诉我,你是不是骚货?!”宋星海憋了一裤子的欲火,可算能好好发泄了。
“嗯……嗯唔!”冷慈偏偏在这个时候闭了嘴,咬住唇瓣,一副惹人摧残的模样。
“不说?怎么想到这些歪招的?去网上找怎么勾引男人的资料了吧?说不定……哈啊……还整理成文件……嗯……”宋星海深深一坐,奶油和淫水齐飞,骚逼啪啪砸在冷慈的睾丸上,两人皆是爽得头皮发麻。
手打痛了,发麻。宋星海瞧着男人混合着各种颜色酱汁的胸,趴下身,伸长舌头舔舐,冷慈喉结不断蠕动,饥渴吞咽着口水。如此爱惜自己的颜面和自尊,却又会毫无负担做出如此丢失男性尊严的事。
这种矛盾很容易解释。
“骚货,你很享受是吧?”宋星海舌头掠过冷慈不断滑动的喉结,尝到灼热,他抬着屁股用力往大龟头上撞,将粗壮几把捅开自己子宫颈,那一瞬间的胀痛和紧实,配合冷慈被勒爽的低呵,泪水从冷慈眼角泛出水花子,宋星海心中爽快至极。
冷慈都要被他说哭了,又或者,被他一边肏着几把,一边说着羞辱人格的话,高傲矜贵的长官,在毁天灭地的荡夫羞辱中剧烈地爽快着。
“说啊,说你是骚货,荡夫,lenz,你很喜欢被我这样称呼对吗?”宋星海贴着他的耳根,妖娆吐息,“被我吞着阴茎,被动地用……用鸡巴肏着子宫口……哈啊……爽得头皮发麻的时候,再被扇打乳头……”
“看你,我才说了几句,鸡巴就在我的阴道里哆嗦了?不可以射精……”宋星海用力夹住阴道,冷慈有些痛苦地蹙起眉头,同时他使出吃奶的劲儿夹着冷慈小幅度撞击自己松垮的子宫,“嗯……我都被你操松了,你却还是那么嘴硬……”
“……唔,小宋,我……”冷慈羞涩地将头埋在宋星海肩胛窝,闷声闷气,“我不知道,我喉咙很紧。”
“我当然知道,我用鸡巴捅过了。”宋星海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冷慈抿嘴,明白宋星海就是在调戏他。但他能怎么样,现在肉体和心灵都在告诉他,自己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因为宋星海的戏弄和掌控而爽的不行。
可能也就那张嘴,还在顽强抵抗。
他的坚韧,尊严,一切来自大贵族家族的优良品质,在宋星海跟前,也不过堕落到只有一张嘴,嘴硬支撑的程度。
“不想射吗?”宋星海拿捏着他,吃的紧紧的,开始缓慢减速嘬吸,在龟头颤抖到最厉害的时候骤然吐出,鸡巴湿漉漉暴露在空气中,冷慈不满足地长吟一声,眼珠子染上肉欲的红。
“是不是骚货?”宋星海抓住那根鸡巴往逼里塞,眼睛瞧着冷慈把嘴张开,又阖上,面部肌肉痉挛着。
想说,但本能说不出口。尊严两个字烙在骨髓,真是可爱。
他笑了一声,张口咬中冷慈委屈到发红的鼻子,将肉逼又咬了回去,抬着饱满臀肉上下嘬吸,子宫口被大鸡巴撑开,紧实成鸡巴套子。宋星海用力在冷慈肌肉上摇晃,整个客厅回荡着两人淫荡肉响。
“啪啪啪啪”
宋星海肚子突出一个大包,又在下一秒消失不见。他抓着冷慈乳房,那两只奶不知还有多少乳汁,一边揉捏,一路喷溅。冷慈的乳头也此变得敏感,汗水将身下湿了一次又一次。
“嗯……嗬呃……宝贝,我这么做……只是想讨好你的欢心。我……在其他人面前不是这样的。”冷慈突然说。
“啊?……嗯。”一句话让宋星海反应过来,他一直以为冷慈嘴硬,看来对方的犹豫还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