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严启明意外的是,儿子的耻毛都是金色的,还卷曲着。
有点像他发尾的弧度。想到这里,严启明突然笑了出来。
再看儿子的颜色也很干净,一看就知道是个洁身自好的,与严启明自己两穴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让他心中暗淡了一秒,但是严启明最擅长的就是安慰自己:没关系,老子多开几次车,没多久就能让儿子这根小可爱变成紫黑色的巨兽,那时候咱俩就登对了!这样想着,严启明双腿勾上了儿子的双腿。
“给我,给我,爸爸的骚屄和骚屁眼要吃儿子的大鸡巴,嗯,嗯……”严启明也顾不得现在的自己有多么放浪了,他的身体已经被撩拨到了极点,就盼着儿子那跟驴马大的屌捅进来把他送上巅峰,可儿子却一直迟迟不进来。这让他心里火急火燎的,只能舔舔干涸的嘴唇,主动分开双腿,掰开肥厚的阴唇,露出黑红的肉洞来,他故意摇晃着胸前的双乳,眼神之中满是不加掩饰的饥渴。
这是康斯坦丁的的眼神越来越深沉,严启明决定再点一把火,他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插入口中,夸张地伸出舌头来,故意让儿子看到舌头上的淫水,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爸爸的屄水可甜了,儿子你要不要来尝一尝?”
话音刚落,严启明就感觉到儿子的那根阴茎粗暴地捅了进来,猛然顶在了宫颈口上,他还来不及尖叫身体就瞬间喷出了一股水!
严启明睁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他到底是多没用,竟然一下就被儿子肏到潮吹了。
然而这不过只是个开始,埋在严启明体内的那根巨兽动了起来。不满青筋脉络的肉棒摩擦着敏感饥渴的穴壁,摩擦着阴道里面的骚肉,每一次移动都会被穴肉饥渴地缠住,好久没被男人疼爱的身体饥渴异常,像是小嘴一样死死地咬住男人尺寸惊人的阳物,让康斯坦丁寸步难行。
“儿子,好,好大……肏得爸爸好舒服,爸爸要给儿子当老婆,要给儿子生一窝小狗,嗯,啊……”严启明的双手绕在了儿子的肩膀上,两条结实的长腿紧紧地勾住康斯坦丁的腰身。
如果严启明这时有余力,也许他能看到康斯坦丁后腰的蝴蝶纹身,那是他小时候被人交易时留下的印记,那时他的代号恰好正是蝴蝶小姐。当康斯坦丁缓慢却有力地抽送时,以白皙肌肤为底的艳丽蝴蝶更是绝艳无比。
当然现在严启明是没有心思欣赏美景了,因为他的身体正被儿子巨大的凶兽猛烈地贯穿,巨兽彻底塞满了严启明的穴,反复冲击着严启明身体里紧闭的宫口,每一下都把严启明肏干地尖叫连连,身体不停摆动,连带胸前的双乳也扭动了起来。
虽然严启明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玩宫口了。就在几年前,严启明被送去给那个日本老鬼子当几天媳妇。那老鬼子别看阳痿多年,不能提枪亲自上严启明,但折磨人的功夫却一点都没减少。当天晚上他就将严启明绑在了手术台上,用鸭嘴钳强行打开了严启明的阴道,之后将一个带着摄像头的不锈钢小棒伸了进去,还强迫严启明看自己宫口外物入侵的样子。看着那个湿润的红色小口在外物的刺激下不停蠕动,最终渐渐张开嘴含住冰冷的铁棒,严启明心中的厌恶大于爽快。最后那小棒顺着紧致的宫颈钻进子宫时,严启明干脆闭上了眼:他懒得看着日本老鬼子满脸褶子都张开的菊花脸,也懒得看这种恶心的实地生理健康教育。
但是这次不同,一想到现在戳弄着自己宫口是他觊觎好久的儿子,他的儿子正试图进入自己娇嫩的子宫与他完全结合时,严启明就兴奋地不停淌水。粘腻的淫水甚至淌到了肛门上,让本就微微湿润的穴口愈发瘙痒。
“啊,嗯,啊……被,被肏到宫口了……好,好酸好舒服……”严启明穿着丝袜的腿夹住了儿子小幅度抽动着的腰身,淫叫连连,“爸爸要给儿子做老婆了,要怀上儿子的崽子了,呜,儿子好猛……”
虽然康斯坦丁做爱时是个沉默的实干派,但这也不代表他不会被严启明的骚话所鼓舞,抽送的动作明显激烈了起来。在反复戳弄下,闭合的宫口终于开了一条小缝,这时康斯坦丁看准了时机,将龟头挤进紧致的小肉口里。
“啊……宫,宫口被肏开了!”严启明大叫着,身体剧烈起伏着喷出了一股水。
这时严启明双腿大敞,黑红的阴唇含住男人粗壮的肉棒,男人的阳物进出时不停带出粘腻的汁水,淌到了办公桌上,当男人的阳物暂时撤出时,无法合上的肉洞更是疯狂地涌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有些甚至滑落到了地毯上。然而喷水还没停止,男人粗壮的肉棒又捅了进来,再次顶在那个小口上。
这时,严启明眼前突然闪过了自己的宫口被捅开的画面:深红色的小肉口蠕动着,渐渐张开了一道小缝,这时小铁棒挤进了这道小缝里,小肉口起初并不配合,但慢慢地也含住了这跟小铁棒,任由这冰冷的金属深入。
一想到脆弱的器官正在被他最珍视的狗儿子入侵着,严启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这时紧闭着的小口终于完全沦陷,而康斯坦丁的凶器也得以长驱直入。
“啊,啊,老公好厉害,把骚老婆的逼操得好美……”严启明不顾形象地放声浪叫着。
他本来就是个婊子,往好了说是个重情重义的婊子,但归根结底还是个婊子,纵情追逐着欢爱的他从不用欲擒故纵那一套,一直都是怎么爽怎么来,更何况现在肏他的可是他日思夜想的男人。
这时火热的巨物在紧致的肉道里抽送着,激烈地快感让严启明在短短的时间内数次高潮,射精对他来说都已经是一种煎熬,但是与被儿子肏到高潮的快感相比,这种煎熬又不值一提。
当子宫再一次抽搐着喷出汁水时,康斯坦丁将严启明翻了个身,让他撅起肥臀来。严启明自然照办,康斯坦丁先是试了试肛门的湿润程度,确定进去后不会导致撕裂伤才掰开严启明两片蜜桃肥臀,挺身今日湿润的肛穴里。
康斯坦丁的阳物又长又粗,很轻易地就肏开紧闭的肠壁,顶到了肠道深处的前列腺上。严启明双手不停地抓着桌面,奶子摩擦着冰冷的桌面,让严启明爽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啊,啊,肏,肏到前列腺了……”
康斯坦丁将严启明的肥臀揉成各种形状后又是狠狠一顶。快感太过激烈,迅速流过严启明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从头皮到脚趾都酥麻了。严启明这老妓都忍不住双唇颤抖,双眼发烫,虽然身下的两个穴口都被儿子肏的发热发烫,大概已经肿了,但他却觉得还不够,还渴望更多,他用力撅起屁股,迎合着儿子的进入。
“骚,骚屁眼要被儿子肏坏了,啊,老公的鸡巴好大……啊,屁眼要坏了,肠子要被儿子捅穿了,呜!”
严启明不停摇晃着双臀,女穴又再一次喷出晶莹的汁水,他被康斯坦丁肏干地浑身颤抖,双乳晃动不停,口中大叫着“老公我还要,骚母狗要给老公生小狗”,活像是一条发情期的母狗。
这时,严启明突然感觉到肩膀被人用力抓住,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被儿子推在了面对通道的玻璃上。
身体贴在冰冷玻璃上时,前一秒还沉浸在欢爱之中的严启明陡然清醒。
现在,严启明丰满的双乳被他的身躯压扁,贴在了冰冷的玻璃上,而他勃起的阳物和流水的女阴也与双乳一样紧贴在玻璃上,汁水顺着玻璃流了下来,在玻璃上形成一道淫靡的痕迹。
虽然现在是午休时间,大多数员工都窝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吃饭或者休息,但这并不代表着没有人会经过这里。
虽然严启明老脸早就丢尽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这不男不女的畸形身体被人看见甚至围观,严启明还是难免心中慌乱,他连忙扭过头,讪笑几声:“好儿子,不,好老公,咱们,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然而康斯坦丁却没有说话,相反,他挺身一送,卵蛋拍着严启明的肥臀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严启明,这事儿没得商量。
“唔……”严启明试图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儿子,然而这儿子不仅屌大,力气还不小,把严启明的双臂双肩压在面朝着走道的玻璃上。
而令严启明恐慌的是,他一颗心砰砰地跳着,紧张得血液倒流,但他的身体却愈发敏感。肠穴被儿子粗壮的驴屌捅开,褶皱被撑开,而儿子像是打桩机似的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更深,每一次都能让他的女屄也喷出水来。
严启明咬住嘴唇,强行压下呻吟声,心中反复祈祷千万别有人吃完饭瞎溜达到这里。
可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身后的儿子埋头苦干时,严启明听到了逐渐接近的脚步声。
“有,有人来了!”严启明惊恐地望着康斯坦丁,但他这个不孝子却还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只是自顾自地抽送着自己的分身。
“你……停,停下!”严启明也想反抗,可身体确实在不争气,被儿子狠狠一顶,又是一阵高潮。严启明的身体被儿子狠狠撞击着,那根粗大的不像人类的阳物也像是随时要顶穿他的腹部一样肆虐着,将他死死地顶在了玻璃上。
当严启明颤抖着把大量汁液喷溅在玻璃上时,一男一女的身影出现在了走廊里。
在女人向这边望来时,严启明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然而女人的视线却只是略微停留。她扭头对身边的男人说:“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男人摇摇头:“这一层除了咱们老板以外就没有活人了,能有什么动静。”
严启明屏息,仔细地听着这对男女的每一个字,这时他心中隐隐地推断,这女人似乎,好像,很有可能看不到他。这玻璃有可能是单向的。
女人皱了皱眉,向严启明这边飞速瞥了一眼,与男人一同走过老板的办公室。
当脚步声消失在走廊深处时,严启明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心中的窃喜一闪而过后,严启明就开始骂街:妈的,单向玻璃。亏他刚才还以为要被别人看见那么紧张。
就在严启明擦了擦额头刚才冒出的冷汗时,背后突然传来儿子的窃笑声,严启明猛然回头,对上的正是儿子一双恶作剧得逞的奸诈笑容。
“你他妈的……”严启明脏话还没出口就被儿子的下一波攻击堵了回去……
午休时间就这样过去。
两人又抱着休息了一会儿,严启明才慢慢地站起身来,被肏得双腿合不上的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黑色风衣前。
康斯坦丁也坐起身来,关切地问着:“不再多休息一会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