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他拍了下来要挟我,我没有办法只能满足他的要求。”

“现在你放心,”赵岚一只手还放在徐晨光的奶罩里,把媳妇揉得喘息不断,“以后你是我老婆,我一定不让别人欺负你。”

“老王又丑又秃顶还胖,像个杀猪的,我长得比他好看多了;你老公虽然长得还行,但是弱不禁风的听说是个阳痿吧?能满足你吗?”赵岚刚说完就觉得哪里不太对于是连忙转入下一个话题,“就算把我当按摩棒,你选个又好看又猛的也不亏吧?”说着手又伸进了徐晨光的内裤里,揪扯起了那个深红色的小肉豆,还趴在徐晨光耳边悄声说,“你和你老公一直想要个孩子结果没成?别担心,我助你们一臂之力。咱们公司福利就是好,不光有幼儿园帮你带孩子,还帮你造孩子。”

同时被上下夹击,徐晨光两个洞像是水泉一样不停淌水,他无力地躺在赵岚怀里,没心思搭理赵岚那些骚话,只是配合赵岚,发出了甜腻的撒娇声:“老板你真好。”

这句话可把赵岚给萌坏了,先打了几下媳妇的屁股,打得媳妇叫了几声,又狠狠摸了几下媳妇穿着丝袜的大腿:“都这时候了叫老板多见外。”

徐晨光红了红脸,又叫了句“老公真好”,赵岚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媳妇就来到了床上,他粗鲁地扯掉了媳妇的胸罩,把紧身裙提到了腰间,匆匆忙忙地把内裤扯到臀下,赵岚掰开媳妇的臀瓣,就狠狠肏了进去,几下就把徐晨光肏得淫叫连连,汁水四溢,嘴里只顾着说些“老公好棒”“老公肏到骚心”“骚秘书要喷水了”之类的话,女穴内喷出的汁液甚至喷溅到了墙上……

徐晨光醒来后,赵岚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昨晚和赵岚玩得太激烈了,今天身下的两个穴口都有点红肿。他一抬眼,发现床头竟然放着一罐药膏,还压住了一张字条。徐晨光拿过纸条,发现这是赵岚手写的便签。

“老婆对不起,昨晚我一时没忍住,今天起来看了看有点肿,于是我给你舔了舔。”

徐晨光羞红了脸,心想难怪刚醒来觉得那两个洞湿漉漉的。

“如果觉得还是不舒服就抹点药膏,我今天中午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晚上回家陪你。”

落款是爱你的老公。

看着赵岚的字迹,徐晨光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双手抓住便签亲了亲,随后又被放在了胸口。徐晨光闭上眼,感受着这个溢满了爱意的清晨。

而这时,沉浸在爱意之中的徐晨光却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

楼下传来的嘈杂声却硬生生打断了这个宁静的清晨,接着竟然响起了一阵枪声!

徐晨光的神经立刻绷紧了起来,他匆忙穿上衣服想下楼查看,这时卧室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小宝贝,你的老公来找你了。”

【作家想说的话:】

大哥要过来搞事情了。

接下来会用道具玩弄一下直播间的太太,你们有喜欢的道具play吗?

彩蛋內容:

直播间的赵岚“们”再度喧闹起来。

“可不可以指定套装的颜色?”

“对啊,黑丝什么的太没意思了,想看人妻的白丝,隐隐透出太太深色肌肤的白丝是坠吼的!”

“先+1S,太暴力了!”

“依我看肉丝最骚!”

“红的红的!或者紫色的也不错!”

“都滚开,除了黑丝以外其他的都是邪道好嘛?”

“想要网袜!”

伴随着赵岚的精分,直播间的礼物也刷了起来,不停驶来的法拉利和陆续升空的火箭应接不暇,再加上一直没停过的666,让徐晨光开始怀疑屏幕后面是不是真的只有赵岚一个人。

“老公……”徐晨光难为情地开口了,“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羞羞脸,太太叫我老公了,哈子卡西!”

“我不是你老公,我住隔壁我姓王!”

源源不断的骚话让徐晨光安下心来:从这骚话的密度和强度看来,对面确实只有赵岚一个人。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很难在找到像他老公这样能精力旺盛随时精分的骚话王了。

徐晨光松了口气,继续说着:“可以哦,今晚送礼最多的老王可以指定颜色哦,我穿一天一夜再寄给你。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不要辜负。”

“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好好尝尝太太的人妻汁的!”

“我也是我也是!会用太太的内裤和丝袜打飞机的,请放心!”

这时,徐晨光也终于明白赵岚出远门前带一套他的内衣在身边的原因。

“对了,过今天情人节了,我想送一套内衣给我的恋人,请问太太有没有什么丝袜和内衣可以推荐呀?”

徐晨光怔了怔:“对不起,丝袜和内衣都是先生买给我的,明天先生回来我问一下再回答你哦。”

“哧,穿着老公送的内衣在屏幕前掰屄给这么多老王看,太太这波操作也是够骚的。”

这句五颜六色的话让徐晨光又红了脸,而末尾的一个矫揉造作的“哦”也让徐晨光十分不适应。

“太太太太,要看太太的屄!”

徐晨光掀开裙子,难为情地张开腿,把两条腿搭在了座椅把手上,徐晨光给湿漉漉的内裤底部来了个特写:“这就是我要送给大家的内裤哦,有原味人妻汁的内裤。”

“靠,这个人妻也太骚了吧,没说几句话就喷这么多水!”

“难怪先生头顶那么绿,这么骚的人妻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满足的嘛!”

徐晨光解开了内裤的带子,把内裤扯到了小腿上,将湿漉漉的女阴暴露在了摄像头中,徐晨光指着不停收缩的小口小声说:“很抱歉大家,刚才我已经潮吹一次了……”

直播间又躁动了起来。

“6666人妻这波操作已经不是骚可以形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