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林简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三天?怎么会昏过去三天?他干什么去了?

他抓着被子,惊恐地往四处望了望。周围的环境十分陌生,他差点以为他又进了一个新副本。

这个房间装潢得古典而华丽,却又阴暗无比,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几盏白蜡在幽幽燃烧,没有一丝声息简直是闹鬼宅的标配,不需要任何改动,就能直接租给恐怖电影的剧组。

林简怕了。他心尖直颤,脊骨发寒,颤巍巍地从床上爬下来,光着脚丫,摸索着往前走去。

这里安静到了极致,听不到任何人声,只有心脏在胸口狂跳,发出砰砰的声响。他猜自己应该已经离开了雾凇林,但完全猜不到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他给人当陪酒的第一天晚上就喝断片了,全然失去了接下来的记忆。

天啊,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林简壮着胆子,拉开了卧室门,走入与之相连的走廊。外面一团漆黑,能见度依旧很低。沉重的雕花木门随着开门的力道撞在磁石上,发出不绝的回响,久久挥之不去。

林简战战兢兢地沿着走廊往前走去,一扭头发现身后的白蜡竟一支支灭了下去,只有身边的那支还在静寂地燃烧着,无边的黑暗在他背后延展开来。

【系、系统……这真的不是什么无限流副本吗……】

【不是,你只是遇到了变态而已啦】

【。】

林简僵硬地拧过头去,忽然发现墙上挂了一幅幅油画,几近和墙壁融为一体。黑色浓稠的染料涂满了画纸,顺着纸张的纹路蔓延开来,像铺挂下来的黑夜。

他惊异地睁大了眼睛,观赏着这一幅幅怪诞而美丽的作品。而就在这时,他身侧的墙壁忽然震动起来,发出一阵沉闷的笑声:“我画得好看吗?”

“啊啊啊啊啊!”

林简张了张口,以为自己爆发出一阵惨叫,但吓到了极致,他其实失声了。他捂着嘴一路狂奔,一边跑一边哭不仅是因为突然开口讲话的墙壁,更是因为他听到后面正响起来一阵脚步声,还他妈离他越来越近了!

他真的很不经吓,特别是对方还在故意地吓他,一吓一个准,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他慌不择路地在偌大的走廊里狂奔,眼泪掉了一路。

走廊很长,似乎没有尽头。林简跌跌撞撞地跑着,脚步纷乱而无序,衬得追逐的猎人愈显优雅与从容。

因为没穿鞋的缘故,林简跑得又累又慢,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他在拐角处找到了一个开着门的房间,像看见曙光一样一头扎了进去,拼命地旋紧门锁,然后抵在门板上,哭得喘不上气来。

对方悠悠闲闲地晃到了门口,顿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开始猛烈地砸门。他用的力道很大,像 一个发了病的疯子,几乎能把厚重无比的木门砸穿。

一层层灰尘从天花板上震下来,纷纷扬扬地落了一地。林简紧张地快要窒息了,用尽全力顶着门,身体跟着门板一震一震的,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心脏几欲跳出胸口。

过了好久,砸门声陡然停了下来,林简刚松了一口气,然后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碰撞声对方掏出了一串钥匙。

!!他他他有钥匙啊!!

林简尖叫一声,吓得想死,跳楼的心都有了。他惊慌地环顾了整个房间,发现只有一张床可以让他勉强藏一藏,便不顾一切地钻到了满是尘土的床底下,紧紧地缩成一团。

柏迩拧动门把,吱呀一声,门开了。他扫了一眼布满脚印的地板,不到一秒钟便找到了林简。他正像小猫似的窝在床底下,身体不住地颤抖,自欺欺人地闭着眼不敢往外看。

柏迩笑了笑,走到床前,拽着林简的小腿,把他从床底下拖了出来。林简已经哭得快晕过去了,脏兮兮的小脸上糊满了眼泪,每滴泪都发乎内心,真情实感,不带一点作伪。对于一个天天装哭的绿茶而言,真是个难得的时刻!

他蹲下身,擦了擦林简脸上的眼泪,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乖,别怕呀,你跑什么呢。”

林简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受控地哆嗦着,眼皮肿得要命,过了好一会才认出来对方是谁正是那天送他回寝室的那个少年。

他对对方的印象还算不坏,略微找回了一点平静,心脏的跳动渐渐缓了下来。他张了张嘴,声音带着哭腔:“干嘛吓我……”

“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林简瞪大了眼。柏迩安抚地摸了他的脊骨,眼睛注视着他,语气真诚无比:“对不起,别生气啦。还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林简下意识地想起那枚突然出现在药盒里的唇钉。他摸了摸下唇上还未愈合的孔洞,刚想说些什么,少年却摇了摇头,抓过林简的手,引领着他摸向他的下身,声音略带遗憾:“看来你还没发现呢。”

指腹下的皮肤柔软,娇嫩,有着近乎古怪的湿润。脆弱的软肉在乍然的触碰下轻颤,挤出更多的甜美汁液,将致命的快感一层层传递到中枢神经系统。

林简震惊地意识到

他好像长了一个批。

【作家想說的話:】

路人1:那个新来的陪酒好漂亮。

柏迩沉默喝酒。

路人2:脸蛋粉粉的,眼神好无辜,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

柏迩沉默喝酒。

路人3:是啊,你看旁边那个人的手都摸到他大腿了都不会躲一躲诶!!!你干嘛去呢!!!

雅耳公学【完结】

第37章多漂亮的小精壶啊(被人舔穴灌精操子宫)

这……这也太怪了……他怎么会突然长出这个……

林简呆呆地被人握着手指,指尖在那道湿红的肉缝里来回摩挲。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在穴缝里累积,湿滑的水液渐渐洇透了棉质的内裤。

他惊得双腿发软,曲膝坐在地板上,浅粉色的唇缝间还夹着他自己的指头,下身的衣物不知不觉间被褪了下来,新生的穴眼就这么露在了外面。

那是一只非常漂亮的阴穴,没有一根毛发,大阴唇肥厚饱满,白里透粉,呈现出樱花般的色泽。阴蒂圆鼓鼓的,小阴唇的边缘对称而整齐,覆盖在一个指头大小的圆洞两侧。洞口润着水,看上去又淫荡又青涩。

他脸色苍白地低下头,看着它。它与他的下体完全融合在一起,怪异而协调,仿佛是他母胎里带出来的一样。

“它好适合你啊,”柏迩的声音压得很低,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癫狂:“这是我亲手给你分化出来的哦。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一定会很喜欢它。”

他的手指触摸了一下地面,木板骤然往下陷去,弹上来一块电子屏,将那只流着水的嫩批完整地拍了下来,呈现在屏幕上。柏迩用指节点了点屏幕,发出病得不行的痴笑:“看看,多漂亮的小精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