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他还不能表现得太过心碎,不然会让林简觉得扫兴。林简被扫了兴就不想做了,但他力气没有柯兆渊大,没办法把柯兆渊直接踢下床,于是就会造成这样的恐怖事件:他会把下半身拿给柯兆渊操,上半身抱着平板无情看网课,仿佛一台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
柯兆渊感觉自己不到二十岁就要喜提心理ED了。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发生、或是避免他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对着网课视频也能嗯,他必须在床上令行禁止,绝对不能给林简脚踏两只船的事业添任何乱子。
真的谢了。
“你听懂没?听懂就自己再写写。”林简瞥了一眼明显走神的柯兆渊,凉凉道。
“懂了,懂了。”柯兆渊的耳朵一边听一边漏,半句话也没记明白。不过他好歹也会一点,便依言将电脑接了过去,准备重新写一遍运行试试。可林简把他的手伸到了他裤裆里,熟稔地捏了捏他的睾丸,道:“你写你的,鸡巴借我玩玩。”
柯兆渊真的很佩服他哥,顾承煊到底是怎么把林简教成……这样的。
但好在跟林简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变得足够处事不惊,能从容应付林简那些五花八门、层出不尽的要求。闻言,他痛快地拉开裤链,把阳具从内裤里拽出来,冷静道:“行啊,随便玩。”
林简嗤笑一声,半夸半讽道:“不错,越来越上道了你。”然后他弓下身钻到柯兆渊双腿间,张开双唇,含住了对方半硬的阳具。
柯兆渊还是第一次被林简口,没用两秒就完全勃起了。青筋毕露的柱身直直抵在了林简的嗓子眼,让林简感到喉头有些酸软。他伸出舌尖,细致地吮吻着粗大的硬物,神色迷离而淫乱,全然看不出方才的冷静和淡漠。
柯兆渊爽得头皮发麻,没在唇舌间的性器愈发硬挺,渗出一缕缕透明的腺液。他呼吸粗重地盯着编译器,思绪像是烧成一截一截的导线,看了半天也没能敲下一个字符。正当他打算心无旁骛地干点别的什么时,林简的手机突然响了。
柯兆渊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刚要拿起来说话,就被林简一把捂住了嘴巴“喂,哥哥?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囚塔【完结】
第21章电话play,一边和哥哥打电话一边被弟弟猛透
顾承煊对此一无所知,还在柔情款款道:“你声音好哑,是感冒了吗?”
林简蔫哒哒地应了一声:“嗯,昨晚可能有点着凉,不过现在好些了。”同时扶着桌子站起身,把裤子脱下来,然后用手指掰开嫩洞,对着柯兆渊梆硬的阳具一点点坐了下去。
“注意休息,别熬夜,熬夜会让免疫力变差。”顾承煊的声音听着有些疲惫,但依旧很温柔,像是刚从公司里加完班回来,丝毫不知道对面的人早已和他弟弟滚在了一起。
林简扭动着屁股,让柯兆渊的龟头顶到某个深处,温言软语地回应:“嗯,哥哥也要注意身体,工作忙也不要忘记锻炼哦。”
柯兆渊被震撼得连鸡巴都操不动了。他、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的啊??
感觉到柯兆渊没有动作的意思,林简偏过头,一边用膝盖顶了顶柯兆渊以示催促,一边软着嗓子给顾承煊打电话:“哥哥这几天忙吗,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不可以过来看看我?”
“就这么想我?”
“很想很想,哥哥有想我吗?”林简的音调微微上扬,娇得能掐出水来。略显沙哑的尾音里好像藏着钩子,将人的心拖拉着往上拽。
柯兆渊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妒忌。
凭什么顾承煊就能得到林简的好脸色呢?他又比自己强在什么地方?
他骤得沉下脸,掐着林简的腰往深处粗暴一顶。龟头扑哧一声没入到了宫口的软肉里,将林简的腰身撞得直颤。林简被这猝然的顶撞弄得有些痛了,蹙着眉往柯兆渊胸肌上拧了一把,听顾承煊在电话那头道:“这几天事情比较多,等有空的时候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柯兆渊扯着他的长发,堪称凶狠地往林简宫口里捅。林简被操得满脸红晕、双腿直颤,声线却依旧平稳得像一池清水:“好,我等着哥哥。”
柯兆渊不得不叹服他的本事。能把电话play玩得这么从容,很难不怀疑他受过什么特殊训练。而顾承煊似乎并没有挂掉电话的意思,还在徐徐问道:“最近在忙什么?在学校里住得习惯吗?”
“还好,就是课有点多,”林简抱怨了一声,然后含羞带怯道:“我都没办法挤时间给哥哥织围巾了。”
你妈的!柯兆渊气得怒目圆睁,用眼神质问他:那不是给我的么?
林简瞥了他一眼,用口型道:都有,我买了两条,明天就到了。
柯兆渊重重吐了口气,仿佛这样就能纾掉他心里那口怨气。林简前几天说要给他整条围巾,但也从来没见对方打过毛线。柯兆渊有点费解又不太敢问,怕一观测就坍缩了。
现在看来,整这个动词,真是有够博大精深。
顾承煊语带调笑:“是么,你还会织围巾呢?”
“……正在学嘛。今年好像会比去年冷,我想要哥哥暖暖和和地过冬。”
“那你小心点,不要伤到手。”
柯兆渊真希望顾承煊能一直这么得意下去。很可惜,他俩都是条可怜虫,逃不掉被人捉弄被人哄骗的宿命。他闷头拱在林简胸前,用力吸咬着对方鲜嫩的奶尖,用舌尖不住磨蹭娇嫩的乳孔。林简将手指插入到柯兆渊的黑发里,露出欢愉的神情,同时用温温柔柔的声线和顾承煊聊天。
柯兆渊的眼底都被暗火烧红了,怒挺的阳具大力在林简腿心里穿刺,想逼着他叫出声来。林简张开双腿,将足尖抵在椅子上,不时被粗暴的顶弄操得浑身战栗。可就算这样,他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收放自如,听不出任何端倪。
柯兆渊真是服了。他抱起林简,俯身把他按在床上大操特操。两人在窄小的床板上无声无息地颠鸾倒凤,操得淫水直喷,湿哒哒地流了一地。顾承煊大概也想不到,他自己出钱给林简弄来的单人间,最后竟成了他弟弟跟林简偷情的淫窝。
谁看了不说一声大冤种。
顾承煊陪林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聊了二十多分钟。林简絮絮叨叨地叙述着生活近况、新学的课程、S大的环境、乱七八糟的比赛,还有新认识的各种人。聊到新朋友时,他突然道:“哥哥,我认识了一个叫柯兆渊的人,是我们学院的。”
柯兆渊猝不及防地被点了名,差点在林简的批里射出来。顾承煊似乎皱了皱眉,声音有些发冷:“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点。”
柯兆渊听着自己被人当面抹黑,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只想笑。林简则直接扑哧一声笑出声了:“啊,是吗?哥哥也认识他啊?我也这么觉得!一看就知道靠近我不怀好心。”
“那就好,你要小心,别被他骗了。”
“嗯!我绝对不跟他来往。”
林简真是个坏东西。装模作样,两面三刀,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柯兆渊不可思议地想着。他难道就真的不怕自己把一切都抖落出来,让顾承煊在电话那头听听他弟弟是怎么跟他的小情人儿在床上操批的?
但林简好像真的不害怕,因为他拿捏准了顾承煊和柯兆渊两人都不敢拿他怎么样。再说,就算敢又能怎样呢?他又不怕死,又不怕痛,只怕无聊。
柯兆渊对林简这个缺德乐子人的本质有了深刻的认知。
他徒劳地抓紧了林简的身体,让自己勃起的肉具在对方身体里一次次进出。有时他会痛苦地想,要是他的鸡巴长得足够大,能不能直接操穿林简的阴道,捅到他那颗冷冰冰的心呢?
但要真变成那样,林简估计只会用一种猎奇的眼光远远看着他,惊叹:好大的几把,你是不是都能自己给自己开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