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简好像从来没注意到他,始终目不斜视地坐在那儿,心里眼里只有学习一件事。

柯兆渊头一回产生了自卑的情绪。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一坨烂泥,完全不配出现在林简面前,还死皮赖脸地泥过去,试图用自己肮脏的情欲把林简拽下神坛。

但他又压根止不住燎原的渴望,如果现在要他放手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他感觉自己在发一场漫长的疯,病情还越来越严重。他小心翼翼地存下每一张有着林简的照片,没日没夜地对着意淫。而林简细白的手指仿佛穿透了照片,轻巧地搭在他的咽喉上,然后渐渐用力,将他扼死在不见天日的暗恋里。

又一次对着林简的照片自慰后,柯兆渊忍无可忍地把裹满精液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提上澡篮子往澡堂走去。他必须去冲个澡洗掉这一身肮脏污秽,才能清清爽爽、人模人样地出现在林简面前。

……虽然林简从来没正眼看过他,洗也白洗。

他们的专业位于S大的老校区,各种设施都比较陈旧,要洗澡还要跑到宿舍楼外的澡堂去洗。柯兆渊拎着澡堂走过去 时,突然看见了站在储物箱旁低头找东西的林简。

现在是早晨七点,澡堂里冷冷清清,除了林简和他外再没有第三个人。林简身上披了一块长长的浴巾,将他从肩膀到大腿的部位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只露出粉白的膝盖和小腿。柯兆渊的呼吸顿了顿,刚发泄出来的欲火又开始蠢蠢欲动。

……怎么有人连脚踝都长得这么精致呢。

大概是找好了要拿的东西,林简转过头向洗浴区走去,自始至终没有看柯兆渊一眼。柯兆渊看着他神色冷淡的侧脸,失望地收回了视线,走到林简旁边的储物箱,准备把身上的脏衣物放进去。

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后,柯兆渊有意无意地往林简那边的储物箱扫了一眼。而这一眼下去后,他的瞳孔下意识地一缩

林简的箱门没关紧,留出了一道窄窄的缝隙。一条纯白色的棉质内裤搭在衣物的最上层,看上去刚被它的主人从身上脱下来。

柯兆渊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那条白色的内裤取了出来,然后轻轻展开。一道透明的清液沾在紧贴腿心的那块布料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清浅情香。

囚塔【完结】

第15章被攻2意淫舔腿心舔到潮喷,准备女装赴宴

操。

柯兆渊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了。他感到自己像一条饿了三天的恶犬,被极度强烈的食欲折磨得几欲发狂。而那缕似有还无的香气就吊在他面前,诱着他把身上那层体面的人皮外套撕个粉碎,然后一头栽入某条求生无门的绝路。

他难以自制地凑过去,将鼻尖贴近了内裤中间的那块布料,狗一样地用力嗅闻着,试图将林简身上的气味一丝不漏地吸进体内。在他的幻想里,他已经掰开了林简的双腿,将对方舔得止不住地呻吟惊叫,让那张俊秀的脸上晕满动人的潮红。

林简那么冷淡,肯定没什么经验,说不定稍微舔几下就会敏感地乱扭乱晃,喘息着潮喷出来,将甜腻的淫水喷得他满脸都是。那他就要把整张脸埋进林简湿漉漉的屁股里往更深处舔,让林简承受不住地拧腰挣扎,然后软塌塌地跌回到床面上。

林简会被他弄哭吗。

会流着眼泪失态地破口怒骂他吗。

或者会被他弄得神志不清、意识恍惚,无声无息地在他怀里软下去吗。

……

等柯兆渊理智回笼的时候,他已经在宿舍的床帘里射了出来。林简那条柔软的纯白内裤紧紧缠在他的鸡巴上,被揉得皱巴巴的,里面满是刚射上去的浓稠精液。那丝勾人的清甜气息已被腥膻浓稠的精液盖在底下,什么也闻不到了。

他挑起内裤一角,裹不住的精液将布料洇得一塌糊涂,昭显着方才发生的罪行。柯兆渊有生之年第一次产生了做坏事后的负罪感,他不由自主地慌乱起来:林简会发现自己的内裤丢了吗?会怀疑是他拿走的吗?会害怕吗?会觉得恶心吗?

他一连数日都不敢出现在林简面前,生怕看到对方充满厌恶的眼神。可惜S大再大也大不到哪儿去,没过几天他们就在图书馆碰面了。柯兆渊当时浑身僵硬,紧张得连气都喘不上来,可林简只看了他一眼便错身离去,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就像对待每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那样。

……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对于林简来说,从来也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柯兆渊感到一丝庆幸,但更多的是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

那日之后,他更不敢出现在林简面前了。他发现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人就算被林简面无表情地看一眼他都能硬,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将自己那些肮脏的精液涂满林简的腿心。

【好无聊,那个叫柯什么的S级怎么不来找我了,不喜欢我送他的礼物吗。】林简一边敲代码一边跟系统发牢骚。

【。】系统无言以对,并觉得柯兆渊有点可怜。

柯兆渊自然不会知道那条内裤是林简精心设计、特意留给他的,为此林简甚至花了10积分向系统要了他这段时间的行踪,以确保对方能完美地接收他这份心意。

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就是了。

柯兆渊这辈子道德水平都没这么高过,为了这事昼夜受着良心的折磨。不过林简折磨别人固然会感到很快乐,但真正能让他爽到的,还得是被别人折磨。

所以这么多天来林简第一次决定给顾承煊打个电话。

顾承煊的电话号码他一直都有,还是顾曼烟帮他存进去的,只不过一直丢在通讯录里积灰。他先给顾曼烟打了个电话陪她闲聊了一会儿,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往屏幕上戳了两下,给顾承煊拨了过去,结果没响两秒就被对方接了起来。

顾承煊心里烦躁得要死,他妈的,他不主动联系林简,林简还真敢一直晾着他!!再等两天他就真忍不了了,抓也要把林简抓回去。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林简先开始哭了:“哥哥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呜呜呜……”

顾承煊被哭得耳根一麻,心里的异样感愈盛,让他指尖都跟着酥了酥。为了压下那种怪异的感觉,他只得压低了语气恶劣道:“这么多天过去终于想起你还有个哥哥了?不会是批痒了想挨操了吧。”

幸亏现在顾承煊的办公室里没人,不然周围一圈人必然会惊掉下巴。一向斯文冷漠的顾总说话突然这么粗俗,跟被人魂穿了似的。

林简忍不住翻白眼,切,缺你一根几把!不过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端倪,满是藏不住的错愕与委屈:“……哥哥?哥哥怎么会这么说我?我一直想给哥哥发消息又不敢,哥哥又始终不肯联系我,我想哥哥想得忍不住了才想给哥哥打电话的呜呜呜……哥哥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

顾承煊被他哭得开始心软,越 听越觉得有点道理。以对方那个怯怯的性子能给他主动打电话,想必也花了不少力气。发觉到刚才的失态,他尴尬地咳了一声,缓了缓声道:“行了,不讨厌你,刚刚是我不好,别哭了。”

林简抽噎了好几下才堪堪止住了哭声,急促地喘息着。顾承煊不用开视频都能想象出话筒对面那双哭红了的杏眼,压抑了数月的心终于放了晴。

他不说话,就等着林简开口。林简那边的呼吸乱了又乱,半晌终于期期艾艾地问:“那、那哥哥是不是愿意见我了?”

顾承煊无声地笑了一下,露出得逞的表情,语气听上去依旧波澜不惊:“嗯。”

林简的声音立刻扬了好几个度:“真的?那哥哥什么时候来接我?我好想快点见到哥哥”

“这周六晚上九点,厄洛斯酒店,你自己过来,”顾承煊打断了他的话,不容置疑道:“有个宴会需要你陪我出席,衣服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记得打扮得漂亮一点。”

“……好,”林简抿了抿唇,声音带着溢于言表的失落:“我尽量,哥哥。”

他挂断电话,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回车键,把最后一行语句写完。

不用想也知道,依顾承煊那个女装爱好者的怪癖,送过来的肯定是全套华丽的礼裙。这么喜欢为什么不自己穿呢,烦死了t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