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林简被撑得翻起了白眼,话都说不出了,只喉咙里发出些许微弱的哭腔。顾承煊冷漠地坐在旁边看着,全程不发一言,直到林简整个下腹都被撑起了诡异的形状才堪堪喊停。
林简神色恍惚地松开手,剧烈地倒着气,涎水失控地从嘴角滑下来,像是完全失却了神志。羊皮鞭的大部分都被他吞到了身体里,只有一小截实在塞不进去,湿淋淋地垂在外面,像条从身体里生出来的小尾巴。
顾承煊伸手拽住鞭尾,将鞭子从林简身体里抽了出来。滑热的软肉被层层叠叠地挤开,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淌出晶莹的水液。林简意识昏沉地躺在床上,胸骨微微地起伏着,任凭浸透了淫水的皮鞭从身体里滑出来。窄嫩的肉穴里豁开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松松地吐出一股股液体,像是被彻底玩坏了一般。
顾承煊扶着鸡巴直接操了进去,开始飞速地抽插。刚被里里外外玩了个透的淫穴如同一只劣质的飞机杯,腥热的淫液不断从肉道深处流出来,滑嫩的软肉有一下没一下地夹吸着柱身,被操得乱抖乱颤,连夹吸的力气都没有。
林简无力地张腿任操,被粗暴的插弄顶得上下起伏。他用力掐了掐掌心,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伸手抓住顾承煊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问:“哥哥愿意操我了,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顾承煊低下头,望向泪眼朦胧的林简。林简满身狼狈,但眼中满是希冀,像一只被反复抛弃虐待依旧会贪恋主人气息的小动物。
又天真,又愚蠢。
顾承煊闭了闭眼,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太难听的话来,只硬邦邦地“嗯”了一声。林简立刻破涕为笑,满心依赖地往顾承煊身上靠了靠,抓着他袖角的手无声无息地软了下去。在昏过去的前一秒,林简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唇角。
快上当了,你要小心。
囚塔【完结】
第12章昏睡时被触手插穴,主神出场,do完被送入医院
……好奇怪。
湿冷的粘稠感从身体表面一层层覆上来,渗入到肌理之间。林简难受地皱了皱眉,大脑一片混乱。
周围这是……水吗。
不对……他怎么会在水里?
林简感觉头痛欲裂,就连思维好像都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般。他很少遇到这种完全不受他掌控的情况,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乱。
他不应该被顾承煊操昏过去,然后在系统的操控下发烧,再被对方紧急送往医院么。
难道半道翻车了掉到水里去了?
林简困惑不已,努力地尝试着睁开眼,却看见了让他差点神志崩溃的一幕。
铺天盖地的粗长触手将四周裹得密不透风,在黏稠的水中颤悠悠地摆动。
卧槽!这他妈是什么!
林简慌的要命,在脑海里疯狂戳系统:【208!208!你家游戏出bug了!我那个现代副本还没打通关呢,怎么跑这里来了!】
发出的消息如同沉石入海,得不到一点回应。林简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己能在水里呼吸,手忙脚乱地想逃,却发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
他感到自己脑子里的弦一下子绷断了
眼前无边无际的触手都有着共同的源头,那就是他的批。
并且他的批里还不断地往外冒新的触手,然后反过来缠住他,玩弄他,奸淫他,撑坏他。
啊啊啊啊啊!
身体上的感知随着这个发现骤然复苏,让人崩溃的涨裂感沿着脊椎一路攀升,林简忍不住失声尖叫。但他只是徒劳地张了张唇,声音低得微不可闻。
“出去……出去……”
别塞了,要死了。
触手根本听不懂人话,我行我素地往深处顶。林简咬了咬牙,望着自己被撑得鼓胀无比的下腹,猛得抓住那把透明的触手往外拔。
无数摇曳的透明触手顿时僵住,一动不动地浮在水里,顺从无比地被他拔出来。
然而根本拔不完啊啊啊!
林简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物种。为什么他还没死呢?他真的还是个正常人类么?
他拔累了,神色恍惚地松开了手。无数触手缠缠绵绵地贴了过来,像是找到了妈妈的小蝌蚪,依赖地在他身边绕来绕去。
并且捅来捅去。
林简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用来盛放触手的容器。下体的两只肉穴被大量的触手彻底钻开,毫无阻隔地往身体深处侵入。被奸到近乎涨裂的穴眼小幅度地收缩着,淌下一缕缕透明的淫水,被触手轻柔地舐走。
四周的触手越长越多,越长越粗,在他身体里肆意地穿插。他被捅得逐渐意识昏沉下去,深觉自己被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由身到心地污染了一遍。
这是什么该死的噩梦。
……救。
极度的快感与痛苦里,林简的思绪越来越空,眼皮慢慢耷了下去。在最后的时刻,他感到有一个又凉又软的东西轻轻地靠过来,贴了贴他的脸。
像是人型生物(……应该?)的嘴唇。
林简用尽全力抬眼看过去,发现嘴唇的主人正低头凝视着他,细长的白发轻飘飘地拂到他的脸上。那是一个半透明的人影,无数的触手从他背后延展开来,在水里规律地浮来荡去。致人疯狂的邪佞与不可言述的神性在他身上混合在一起,有着一种诡异的协调感。
但他的眼睛纯净得如同浅海,呈现出一种忧郁的蓝色,在水里静止地望过来时简直有些动人心魄。
那人垂下长长的眼睫,微微抿住了唇,然后低声问:“如果生命于你是一场乏味的游戏,你能不能为了我,多停留一段时间?”
……什么玩意,你几把谁啊?!能不能先放开我!
林简忍不住腹诽了两句。不过形势逼人,他自然而然地想点头,却感到自己的下颔被轻轻地捏住了。
对方低下头,将冰凉的舌尖探到了他的口腔内,缓慢而用力地剐蹭了两下,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