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耳朵都没收回去的兔子哭着摇头,胡乱地推抵着周于渊伸进来的舌头,想要阻止他渡喂的动作,却反被更加紧密地绞缠。并不属于自己的清甜味道在口中扩散,混进过量分泌的唾液里,随着无意识的吞咽动作滑入腹中。
身体所感受到的不适只一个呼吸就被抚平,本就足够可怖的快感被进一步增强,铺天盖地的海啸雪崩一般劈头砸下,叫苏衍青连哼都没哼一声,就从下体喷泄出混乱的汁液,死死掐在周于渊肩上的手,终于在那坚韧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
刚刚被拉回的一点清明被吞没,新的热流在肚子里汇聚、升腾,苏衍青急促地喘息着,刚刚高潮的肉逼死死地捁住仍未拔出的性器,最深处的宫胞套在那硕大可怖的龟头上,紧致的肉壁被撑到了极致,像一个尺寸过度不合的套子,连瑟缩都变得艰难。
“热、嗯……”从周于渊身上滑落的手搭上了自己的小腹,苏衍青有些茫然地呢喃着,湿漉漉的双眼聚不起焦,被吮得红肿的唇上还沾着新蹭上去的血液,艳得晃眼,“好热、唔……酸……”
周于渊没有办法将目光从苏衍青的嘴唇上移开。
他发现,自己似乎非常、非常喜欢,对方此刻这沾染上了自己血液的模样。
就仿佛完成了某种特定的仪式,又或者为对方打上了某些特殊的标记来昭显对方属于自己。
而自己也属于对方。
又一次印上苏衍青的双唇,周于渊一只手托住苏衍青的屁股,一只手扣住他的脊背,放轻了动作把人抱起来,靠坐进自己怀里。两条绵软无力的腿分在周于渊的身体两边,苏衍青在姿势变更的过程中又潮吹了一次,一时间连手都抬不起来,彻底湿透了的尾巴软趴趴地耷拉在周于渊蓄意往上移了一点的手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周于渊喜欢此刻双方亲密无间的姿势、喜欢苏衍青此刻失神茫然的表情,胸腔里持续冲撞的某种情绪,促使他急迫地想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而匮乏的处事经验与言语能力,让他只能张口吐出不久前才知晓的、属于怀里的兔子的名字:“苏衍青。”
“青青。”周于渊又喊,舌尖似乎都因为推出了这两个重叠的音节,而有些微的发麻。
可还不够。
还不够。
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在发出这样的提醒。
“宝贝,”于是周于渊按照自己知晓的、人类对于亲密的人的称呼,尝试了新的叫法,“……宝宝。”
他的嘴唇贴上了苏衍青头顶垂耳的根部,并没有刻意地做出亲吻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挨着,在张合间,来回地擦蹭过那里还算干爽的绒毛。
苏衍青的脊背一阵一阵地发麻,依旧被硕大肉杵撑开的雌穴宫腔哆嗦着绞缩,却连一丁点做出躲避、回应的力气都没有,压在了周于渊颈窝的面颊被泪水浸湿,含不住的口水尽数流到了对方的肩头。
“老婆,”然后周于渊终于找到了,那个让他的胸腔炸开战栗的、光是从口中说出,就好似带着一股甜味的称呼,“……老婆。”
周于渊又叫了一遍,平直的唇角不自觉地泛起一点笑意来。
他低下头,把自己的脑袋也埋进了苏衍青的颈窝里蹭了蹭,张口叼住对方垂落的长耳,拿牙尖轻轻地碾了碾,从喉咙里发出的低哑嗓音带上了几分诱哄的味道:“我们生个蛋好不好?”
if番外5:龙有两根(坐莲骑乘直捣子宫失禁)
苏衍青根本就回答不了。
他的全身都酸软得要命,脑袋也晕晕乎乎的,落进耳朵里的话过了好半晌,才会被搅成意义不明的信息流,盘桓着做出模糊的提示。
刚刚滑进肚子里的血液还在翻腾、灼烧,扩散出一阵强过一阵的热麻痒意,烫得身体里的每一处最微小的神经,都难以抑制地皱缩、战栗起来,连流淌的血液里都仿佛翻滚起了气泡,咕嘟咕嘟的,能够听到无比细微的声响。
什么也没有办法思考了。刚刚才被压下去一点的热潮,千百倍地反扑回来,冲刷着苏衍青处于特殊时期的身体。
软绵绵地垂落的手哆哆嗦嗦地抬起,攀住了周于渊宽阔有力的后背,苏衍青急促地喘息着,湿淋淋的脸整个埋进了周于渊的颈窝,乱七八糟的液体全都蹭到了他的身上。被强行撑开的宫口没法合拢,像一张被塞满了过量食物的小嘴一般,一下、一下地收缩绞弄,竟好似想要把那已然进到了底的鸡巴,再往里吞入几分。
而苏衍青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这样的反应,究竟有多淫荡糟糕。
多么地能够激发出他人隐藏在心底的凌虐欲。
更多的淫水流出来,浇淋、润滑着那枚过于巨大的肉杵,苏衍青掉着眼泪,在强烈的饥渴与生物的本能趋势下,艰难地绷紧了腿根的软肉,把自己肉乎乎的屁股抬高了一点,又在把那可怕的鸡巴吐出了少许之后,撤去全部的力道,放任自己的身体重重地坐下
苏衍青的动作幅度实在算不上大,下体吞吐的那截肉棍,实际也只有丁点的长度。但那东西实在太粗了,哪怕不进行大幅度的抽送,只是稍微挪动一下,就能轻而易举地操碾到穴道内的每一处角落。四处迸溅的快感火花尖利又锋锐,叫苏衍青的整个腰腹都止不住地痉挛起来,将深入内里的巨物绞得更紧。
眼泪掉得愈凶,苏衍青哽咽着蜷在周于渊的怀里,裸露出来的肤肉全都被情欲蒸着,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粉,从抖颤喉咙里挤出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你、动……呜……”
还在等待着回答的周于渊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将其认定为了对方的肯定答复。
全身的血液立时越加快速地奔腾起来,太过亢奋的情绪,叫他一时间没能忍住,连头顶的龙角和身后的龙尾都冒了出来,那根埋在苏衍青体内的鸡巴,也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撑得怀里的兔子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又一声细弱的呜咽,戳在周于渊身上的阴茎直接射了出来,在那结实的肌肉线条上,留下稀薄的白浆。
脑海当中被灌注的常识,告诉周于渊应该对自己怀里,初次结合的小妻子温柔一点,可属于野兽的那一部分,却让他对欲望实在太过缺乏克制。周于渊只忍耐了两秒钟,就伸手抓住了苏衍青两瓣屁股,用力地往两边分开,将中央那口被操到艳红的肉穴也拉开一点。
“我会尽量、温柔一点……”口中这么说着,周于渊胯间的动作,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凶恶激烈。
这个姿势与刚才相比,实在太过便利,周于渊无需去刻意地禁锢苏衍青的身体,只消往上一钉,便能轻易地进到最深,将硕大滚胀的龟头,整个塞进那被强硬撑到极限的宫腔之内。
苏衍青很快就连哭都哭不出声了。全身的感官都被推到了极限,混乱的汁液一刻不停地往外喷溅,前面的阴茎连硬都硬不起来,维持着半勃的状态,被来回地甩动摇晃。
而或许是那些被强硬渡喂的龙血尚未失效的缘故,那些本应因过度刺激而生出的疼痛,也都尽数变作了更为可怖的快感,踩在海潮浪尖上,把每一丝欢愉的尾调都拉得更长,将苏衍青推往无法承受的极端。
但苏衍青都快被那过量的快感给淹死了,周于渊却连动作都没有慢下来半分,甚至还操得越来越重、越来越狠
粗壮的阴茎摩擦着软烂泥泞的腔壁往外撤离,只留下半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又重新整根捅凿而入,挤压着满腔的淫肉挺到最深处,把一整个肉道都彻底操开,连层叠的媚肉都顺着鸡巴进入的方向翻成一片,抽搐着不住流水。穴心的嫩肉被碾压得不成样子,一抽一抽地抖。
周于渊甚至不再掐住苏衍青的臀肉了。腾出的一只手沿着他的脊背和腰线往上,一寸寸地揉抚过去,另一只则包住那团湿淋淋的尾巴,变着法子打转扭动,指腹压着和尾椎骨相连的尾巴根摩挲。
“不、不……啊……”苏衍青无意识地喃喃着,眼神空茫失焦,肉逼越收越紧,却仍旧被毫不留情地破开,残忍地撞进最深处,挤牛奶一样,从肉道里压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把两人交叠相连的下身彻底弄脏、淋透,皮肤摩擦间,都能带起轻微的咕叽水响。
兽类的凶性被彻底地激发出来,周于渊咬住苏衍青耳朵的牙齿不由自主地用力,彻底操开了兔子阴道的鸡巴打桩一样凶狠地抽插,每一下都会强势地卡进脆弱敏感的宫口,过于不符的尺寸让那肉嘟嘟的嫩口整个都被带得往里凹陷,拔出时更仿佛要将那一整个娇嫩的器官,都往下拖拽出来。
最开始时的悚然惊惧又冒出来,苏衍青没有章法地扭动推搡,想要从如此恐怖的侵犯中逃离,失控蹬踹的脚却忽地被绕过来的龙尾缠住,猛然往前一拽
刚刚才支起少许的身体整个跌落回去,“噗嗤”一声坐回了周于渊的胯间,把那根压根没法完全插入的鸡巴,又往里吃进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深度逼得他想要干呕,尿液胡乱地喷溅出来。
“别跑,老婆……别跑……”周于渊把脸埋进苏衍青的肩窝里,把他紧紧地抱住,柔软的唇舌在那片薄嫩柔软的皮肤上来回地逡巡、嘬舔,留下情艳的吻痕和水印。仍旧在那小小肉逼里穿刺的鸡巴肏得又快又深,几乎要把那娇嫩的子宫阴道都操得融化开来,黄油一样,软腻腻地包裹在柱身表面。
周于渊该是感到满足的。可还是有哪里不够。
有哪里不够。
圈住了苏衍青足踝的尾巴沿着他的小腿,一点点地往上,周于渊拿手指拨开苏衍青的尾巴,沿着臀瓣间的缝隙摸进去,打着转轻轻地摩挲着翕动窄嫩的菊穴然后就那么顺着自己的心意,往里插了进去。
本就已经被填得足够满胀的身体里,又挤进来新的事物,苏衍青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无力张合的唇间溢出唾液,被龙尾勒住的大腿肉凹陷下去,轻易地留下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