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快点。”裴时岭强撑著气势,却藏不住语尾的颤动,这让他瞬间红了脸。
沉熠衡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打开药膏,抽出一支棉籤,在药液裡沾了些,然后俯身靠近。
“乖一点,请您别乱动。”他的语调平和,却低沉得像是命令。
棉籤尖端轻轻落在乳粒上时,裴时岭的肩膀蓦地一抖,像是被冰水浸入神经。
“呜…”他不受控制地溢出低喘声,伴随著肩膀明显的颤抖。
沉熠衡故意不加快动作,只让棉籤沿著乳粒边缘缓慢描摹,药膏的冰凉与灼热肌肤交叠,让那片红肿的嫩肉瞬间变得更加敏感。
这不是治疗,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责罚。
裴时岭咬著下唇极力隐忍,但沉熠衡并没有停下,反而动作更缓更细,力道轻柔却很精准,故意挑起已经绷紧的神经。
“唔…嗯哼…”
裴时岭的肩膀不自觉往后缩,却根本逃不出这轻柔得近乎温柔的折磨。
他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胸前逐渐扩散的酥麻感,可那股凉意却像一滴水落进滚烫的油锅,激起的反应根本无法忽视。
沉熠衡忽然动了下手指,将棉籤翻转,用另一端圆钝的头轻轻碾压著乳尖,指腹透过棉头施加微妙的压力,一点一点揉弄著那颗泛红的柔软。
“唔…啊啊…”
这下,裴时岭真的没忍住,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腰肢也不受控制地轻颤,连膝盖都下意识收紧。
“怎麽敏感成这样,昨晚到底玩了多久?”
沉熠衡的声音低哑,混著笑意,像羽毛轻撩过耳际的声音,勾得人心口发痒,偏偏他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甚至更进一步。
过了一下,他终于放下棉籤,改用指腹直接揉上湿润冰凉的红肿乳粒,手指的动作很慢,每一下都故意揉进神经的最深处,让痒与麻渗透得彻底。
“哈啊…住…小熠你…住手…”裴时岭的声音明显颤抖,他的喘息紊乱,双腿微颤,身体一寸寸绷紧。
腿间的性器早已充血,湿热的淫液洇湿了内裤前裆,黏腻的触感提醒著他
他离崩溃,只差一步。
可沉熠衡根本没打算给他那一步,他低头看了眼泛红的乳尖,指腹忽然用力一捏,瞬间将疼痛与快感搅在一起,毫不留情地碾压脆弱敏感点。
“哈…哈啊…”
裴时岭猛地一震,身体弓了起来,连双腿都跟著颤动,像是要躲,又像是在求。
这阵又痛又爽的刺激顺著胸口窜进腹部,从脊椎延伸到腿根,他的性器胀痛到几乎要射出来,整个人像是吊在悬崖边缘,只差最后一个喘息。
然后,沉熠衡忽然停手了。
“好了,药上完了。”他的语气轻鬆平常。
“什…什麽?”
裴时岭还没从剧烈的感官衝撞中回神,胸口传来凉风,湿润的乳尖暴露在空气裡,还残留著馀热与冰凉交错的触感。
可那双作乱的手,却彻底离开了他。
身体还在轻微颤抖,睡裤裡的性器高高挺立,连心跳都乱了节奏,却在最接近释放的那一刻,被活生生抽走了最后的满足。
“你…”
裴时岭的喉头发紧,双眼猩红瞪著沉熠衡,脸上是压抑不住的难堪与恼怒。
可沉熠衡只是将药膏盖上,手指擦乾淨后,轻描淡写地开口,“记住,这是惩罚不是奖励,想要的话,得再忍几天。”
所谓的照顾,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场精心设计的、掌控慾望的游戏。
收拾完桌上的东西后,沉熠衡并没有马上起身离开,而是随意地靠在沙发上,“裴总监,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他的语气不重,却像针一样挑进裴时岭心底。
裴时岭本想冷处理,可脑子还混乱著,带著被撩拨得快失控的馀韵,心绪一时难以收拾,让他在不知不觉间顺著对方的语气,低声开口,“就那样。”
“就那样?”沉挑眉,眼神掠过一丝笑意,“我还以为,裴总监的世界裡只有“进攻”与“胜利”这两个选项。”
“那…是以前了。”裴时岭垂下视线,语气低沉,从记忆深处捞出过往的残响。
察觉到他的语调变化,沉熠衡只是沉默地等,没急著追问或接话。
裴时岭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开口,“以前不容易,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你觉得我是踩著什麽上来的?”他停顿了下,“踩著什麽、压著什麽,才能在这种位置撑下去?”
那不是在质问,也不是在夸耀,更像是无声的剖白,带著几分疲惫与自嘲,像是早已被千刀万剐的旧伤,忽然被轻轻揭开。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沉熠衡听出了其中的重量,也终于理解裴时岭的傲气从哪来了。
那不是单纯的骄傲,而是长期以来的自我防御,深埋在骨子裡的习惯,这些一点一滴从伤口裡磨出来、带著血腥与沉痛的锋芒,早已成为他活著的盔甲。
沉熠衡沉吟片刻,语气比刚才更轻,“您的这种位置,光靠努力不够,要狠,要咬牙,还得冷得下心。”
裴时岭没回答,只是弯了弯唇,笑得苦涩,他不需要别人理解,也不指望谁能明白这一路的代价。
可下一秒,沉熠衡忽然开口,语气平稳也锐利,“但您自己走过深渊,不代表就能擅自推别人坠落地狱。”他直勾勾盯著裴时岭的眼睛,“资深前辈没有义务一定要庇护后辈,这一点没有错,但您也别一出手,就折了后辈们将要展翅的羽翼。”
“裴总监,您到底在怕什麽?”
啪。
那句话,像一记闷雷,瞬间砸在裴时岭早已布满裂痕的心上,他的瞳孔微微收缩,肩膀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