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急促,额角冷汗直落,必须屏住气息,集中全部意志维持平衡,才能避免自己在行走途中崩溃。
撑著牆壁的手,手指细细颤抖,每一步都像踩在钢丝上,稍有不慎,就会坠落。
沉熠衡跟在一旁,安静欣赏裴时岭的狼狈的模样,“裴总监,感觉如何?”
裴时岭紧咬牙关,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他知道只要一开口,压抑的喘息和颤音就会洩露出来,让自己变得更可笑。
“不说话?”沉熠衡挑眉,笑意更深了些,“这麽快就适应了?”
裴时岭死死咬住下唇,强忍著下腹深处的异样感,继续往前走。
散步一圈,本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可现在,每一步都是煎熬,每一步都在逼近崩溃的边缘。
“您再这麽慢吞吞,恐怕“蛋”还没生,天就亮了。”沉熠衡笑著恐吓。
裴时岭的步伐一顿,身体的颤抖加剧,他害怕自己的丑态别别人看见,只好咬紧牙关,加快了动作。
又走了几步,他的身体撑再也不住,直接双腿一软,狼狈地跪坐在地。
跪坐姿势让菊穴裡的小球压上前列腺,这一波快感强烈到让他浑身颤抖、膝盖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裴时岭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但理智告诉他应该快点站起来,完成最后的惩罚。
沉熠衡在一旁看著,没有催促,只是悠閒地倚在桌边。
散步还剩一半的距离,裴时岭却跪坐在地,头髮凌乱、喘息断续,腿间的性器高昂,顶端渗出晶莹淫液,湿润了一小片地板。
这样的状态僵持了三分钟,裴时岭才在压抑的低泣声中,颤著手撑牆缓缓站起。
他犹豫过是否用爬的,但身体前倾的瞬间,下腹深处的压迫感猛地袭来,异物挤压著最敏感的那个点,让他整个人瞬间绷紧。
根本无法爬行。
他几乎能预见,若是跪著爬,快感只会更加剧烈,最后恐怕会在地板上抽搐著射得一塌糊涂。
这副可悲的模样,他不想让沉熠衡看到。
裴时岭咬紧牙关,扶著牆壁缓慢移动双腿,他强忍著后穴裡的胀感与深处的酥麻,一步步往前走。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球体压迫著娇嫩内壁,随著步伐不断撞击著前列腺,他极力忍耐,可过度刺激让双腿严重发软,每走一步,脚尖都在颤抖。
裴时岭的冷汗流下、视线发黑,喉咙深处涌出压抑至极的喘息,他的腿几乎不是自己在动,而是靠著意志力死撑。
“嗯…哈…”他咬住下唇,努力不让喘息洩露得太过难堪。
终于,剩下的半圈走完,茶几就在不远处。
裴时岭全身发软,最后几步几乎是跌撞著靠上去,双手扶著沙发边缘死命喘气,膝盖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
“裴总监真是让人惊喜,我还以为您会直接跪著来爬回来。”沉熠衡似笑非笑地看著。
裴时岭浑身颤抖不敢回嘴,只用指尖死死扣紧沙发椅垫,试图稳住发软的身体。
沉熠衡缓步走近,“该上茶几下蛋了。”
裴时岭低喘著双手撑地,挣扎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最终只能屈辱地手脚并用爬回茶几前。
他的呼吸仍然急促,汗水沾湿髮丝,眼尾残留著未乾的泪痕,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沉熠衡见状终于伸手,轻轻揽住他的腰,把他扶上茶几,接著双手按住他的膝窝,语气平静地开口,“蹲下,双腿张开。”
裴时岭僵住,脸颊瞬间涨红,他颤抖著调整姿势,将双腿张开、身体微微后仰,羞耻感像灼烧般席捲全身。
后穴裡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小球堆积在体内,每一次细微的挤压,都让他感受到这场惩罚的真实与深刻。
“很好。”沉熠衡轻拍了拍他的后腰,“现在,把它们生出来。”
裴时岭咬著牙,深吸了几口气,试图放鬆括约肌,让第一颗球滑出。
可当那颗球抵达穴口,他才发现事情没这麽简单。
异物的存在让他有种被重新撑开的错觉,球体被卡在穴口,像是不甘被排出,让他的后穴不断颤抖收缩。
“呜…呜呜…”他的肩膀轻颤,羞耻与无力感交错,眼泪夺眶而出,喘息间他带著细碎的哭音,“求…求你…帮我…”
“帮您?”沉熠衡微微挑眉,“您觉得,您值得吗?”
裴时岭僵住,心裡的一个脆弱点被狠狠击中。
是啊,他凭什麽要求帮助?
他曾经让多少怀孕同事承受难堪与折磨?
他曾经用过多少残忍手段,逼迫那些努力工作的女性离开职场?
他享受过太多特权,从未将那些人的痛苦放在眼裡,明知会毁了他们也毫不在意。
可如今换自己承受,他只不过挨了一点处罚,竟然就哭著求饶。
所以,他究竟有什麽立场“求饶”?
看著裴时岭的表情变化,沉熠衡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您已经理解自己的错误。”
这次,他的语气不带戏谑跟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