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衡将早餐放在床旁柜上,接着在床沿坐下,拿起浅蓝色的盘子放到裴时岭腿上,「慢慢吃。」他的声音低哑撩人。
「看起来真不好吃。」裴时岭一边嘴硬嫌弃,一边又脸着红张嘴。
「吃看看再说,哪里需要改进就告诉我,下次一定让您满意。」沈熠衡轻声哄着。
不过是关於早餐的普通话题,却每一句话都像在撩火,尤其是“下次”这两个字,更让裴时岭从耳根一直烫到心口。
「总监…」裴时岭才刚拿起吐司,沈熠衡一脸认真凑了过去低声叫唤,「我很喜欢您现在这个样子,平常的冷傲消失无踪,还有只有我能看见的浑身软绵绵。」
裴时岭咬着吐司,闷闷地瞪了沈熠衡一眼,但眼底全是藏不住的满足。
吃过早餐,裴时岭还没缓过神,他坐在床上回忆昨晚,想到缠着沈熠衡扭腰的画面,他羞的拿起手机,想快点转移掉注意力。
可沈熠衡才不让他如愿。
收拾好餐盘,沈熠衡拿着就药膏进来主卧,他的语气很温柔,「昨天玩得那麽凶,好不容易养好的乳头又破皮了,我来帮您上药。」
裴时岭还来不及拒绝,他已经将药膏挤在手指上,一把拉下挡在胸前的薄被。
被彻底玩弄过的乳粒红肿又脆弱,沾了药膏的指腹慢慢揉开时,像细针密集的刺进神经,疼痛和快感混杂成又酸又痒的酥麻。
「嗯…不…轻一点…」裴时岭咬着唇想移开视线,但目光还是不受控地,盯着落在自己胸前的手上。
沈熠衡的指腹一边温柔画圈,一边不怀好意地轻轻捏起乳尖,在红肿乳粒上来回摩擦,「总监,舒服就叫出来,别忍着。」他的声音带着诱惑,指尖在乳粒上画着圆圈,偶尔轻轻一弹,疼爱中又带着轻虐。
裴时岭浑身颤抖,手指每一次的碰触都像点燃慾望火星,脸颊热得发红,他下意识深吸了口气忍住呻吟,可那股痒麻又逼的他无法压抑。
沈熠衡带着坏笑,凑近舔了舔裴时岭的耳垂,故意在他耳边低语,「总监,这麽敏感的乳头,得好好保养才行。」说完,他又重重蹭了一下才收手。
「请您趴着。」他将手指擦乾净後,接着又拿起另一条药膏,「昨天操得挺狠,後面应该都肿了,也要上点药才行。」
裴时岭愣住,轻咬了咬下唇,过了三秒才不情愿地开口,「我…自己…」
沈熠衡摇了摇头,「里面也很肿,您自己来擦不到。」
裴时岭抿了抿唇瓣,僵持了几秒,最後深吸了口气缓慢转身、趴在枕头上,将屁股垫高。
他知道沈熠衡不会退让,不管怎麽坚持,最後一定逃不掉,那还不如先配合,才能少吃点苦。
沈熠衡轻轻拨开臀瓣,红肿菊穴立刻紧张地收缩了下,他打开药膏挤了不少在手指上,再轻轻贴上穴口,用温度化开软膏。
「嗯…」裴时岭低哼了声,满身的不自在让他下意识轻扭了下。
啪
沈熠衡拍上微颤的臀肉,冷声警告,「别乱动,以免受伤。」语落,手指轻轻在菊穴周围画圆。
药膏的微凉让裴时岭轻颤,酥麻在他抓紧枕头将脸埋了进去。
「啊啊…」手指撬开菊穴,裴时岭发出闷哼声,隔着枕头,声音被压的很低。
内壁肿胀得不像话,让他变得更加敏感,药膏一抹上去,快感马上炸开,他下意识绷紧身体,差点拱起来的腰被沈熠衡稳稳按住。
「放松点,再一下就好了。」他边哄边轻轻搅弄,手指慢慢深入菊穴,被体温融化的药膏让他的进入没有半点阻碍。
「嗯…啊啊…不…不要…」裴时岭的声音发抖,腰部也止不住颤动,压不住的呻吟从喉咙渗出。
沈熠衡边上药,指尖边恶意碾压前列腺,他一下又一下地在附近画圆,然後再轻轻按压。
快感层层堆叠,裴时岭的肩瑟瑟发抖,拼命压抑呻吟与求饶。
沈熠衡的坏心眼逐渐放大,在理智崩塌的前一刻收手,才能逼得裴时岭更加焦躁,他慢慢抽出手,「快好了,您做得很好。」
手指最後又贴着穴口画圆,绷紧的大腿开始细细颤抖,他也跟着停止。
上完药了,裴时岭在被子底下红着脸发出细碎呜咽,浑身仍止不住地轻颤。
早上累加的羞耻感到下午就消散无踪,午睡後,两人窝在客厅沙发,电视上放着轻松的电影。
裴时岭斜靠在沈熠衡肩膀,腰被一只手环着,昨夜激情後,乳粒的胀痛与菊穴深处的肿痛在神经里不断骚动。
但,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让人发痒的渴望,也像是一种被剥夺快乐後的瘾头,变成在神经里隐隐作乱的火星,让他坐都坐不住。
看电影的期间,他被照顾得无微不至,只要一感到口渴,水杯就递到手边,刚想换个姿势,沈熠衡立刻帮他调整靠枕,就连上厕所也会细心搀扶着,不让他多花半点力气。
被全面照顾本该感到身心放松,但他却觉得更难受,心里痒得发慌。
纵慾後的节制跟消散不掉的渴望紧紧交缠,让他一整个下午都困在抓心挠肝的牢笼里。
沈熠衡其实都知道,只是刻意逗弄着没说破。
夜里,洗完澡後的再次上药,沈熠衡特意花更多时间细细涂抹,每一个抚触,都把痒麻放大成了要命的渴望。
「小熠…」上完药,裴时岭再也受不了了,他带着沙哑声音低唤,轻轻扯着沈熠衡的手腕,眼里充满湿濡水气,「再…可以再做一次吗?」
沈熠衡低下头,温柔吻上他颤抖的唇角,「可以,您的处罚都结束了,我会温柔点的。」
话音刚落,他再次俯身,从额角、眼尾到湿热的嘴唇,一寸一寸细细舔吻,每一下都像是在安抚。
他的大手落在裴时岭的胸口,指腹慢慢揉开红肿乳粒,力道极轻,却足以引爆堆积整天都快感。
「唔…」裴时岭轻颤,乳头刚碰到温热掌心就像被电了一下,酥麻酸痛交织着钻进心底。
他的後穴更不堪碰触。
昨夜才被狠操折磨的菊穴还肿胀微痛,被沾润滑液的指尖轻揉划过时,穴口本能地收缩绞紧,既想迎接又有些害怕。
「别怕,这次会轻一点。」沈熠衡贴在裴时岭的耳边轻语,声音低哑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