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熠衡蹲下,一手抚上他的大腿内侧,掌心温热,指腹轻轻滑过肌肤,像在安抚,也像刻意增加刺激。
他用另一隻手拿著阴茎环,小心翼翼地将它套上去,硅胶材质的环不硬,却有明显压迫感。
阴茎环贴上皮肤的瞬间,裴时岭本能地缩瑟了下,肉棒在细微压迫中变得更加敏感,头部也迅速充血。
明明是有些难受的禁锢,性器开口仍渗出几滴透明水珠,被沉熠衡用拇指轻轻拭去。
“嗯啊…”
手指贴上铃口肉缝的酥麻,让裴时岭忍不住低吟。
“会有点紧,忍耐一下。”沉熠衡的声音温柔沉稳,在裴时岭的紧张中,达到很好的安抚效果。
阴茎环一下子就顺利固定在根部,压迫的点正好能将欲望箍住,让裴时岭既不会立刻释放,也不至于压痛,又能让整根肉棒变得更加肿胀飢渴。
“唔…”裴时岭在微疼跟肿胀感中轻喘,他的手指无处可放,最后只好抓紧沙发边缘。
他低著头,睫毛细细颤抖,呼吸急促紊乱,无助消化难受的束缚感,存在根部的紧绷感,延伸到龟头变成一波一波攀升的胀热,就连他的每一下呼吸,都像踩在引爆点上。
环一固定好,沉熠衡立刻在根部轻压了几下确认位置,以及故意延长那份难以忽视的异物感。
他垂眼看著被束紧而涨得发红的性器,“这个东西能让您硬著,却射不出来。”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就算乳头被玩到高潮、就算快感堆叠到心跳失控,只要我不允许,您就只能这样喘著气,一滴都射不出来。”
“被玩弄、被折磨,甚至被舔到崩溃也射不出来。”他轻笑一声,“但请您放心,我会控制得很好,只让您忍到极限后爽到发疯,不会让这场游戏变成伤害。”
“乖,先别动。”沉熠衡摸了摸裴时岭的膝盖,接著对上那双皱著眉哀求的眼睛,“给您几分钟适应,我先去把床单换了。”
说完,他起身走到床边,动作俐落地拆下湿透床单、枕套,将它们捲起后丢进旁边的洗衣篮,再从柜子裡拿出一套乾淨的新组换上。
裴时岭坐在沙发上,泛红的眼睛紧盯著沉熠衡,他独自被慾望困住,在颤抖跟喘息中渐渐被驯服。
换好床单,沉熠衡回到沙发边,伸手将裴时岭牵起,带著腿软的他回到床边,被欲望困住的身体,早已失去反抗的力气。
床铺比沙发更软更宽敞,裴时岭一躺平,肿胀不堪的乳粒立刻传来刺痛,神经立刻记起制约本能,还没被碰触就先抽痛起来。
“唔…”他忍不住绷紧腹部的肌肉,身体下意识的想退后,却根本无处可逃。
沉熠衡没急著对乳头出手,而是先稳稳地按住大腿根部,让他躺好别乱动,才缓慢地将指尖落在右侧乳晕外缘,轻轻画了一圈。
“您得休息了。”他的语调轻柔,指尖在乳粒边缘打转,带著极轻的磨蹭,“放鬆点,我们很快就能结束这场测试。”
测试预告让裴时岭有些无所适从,他努力稳住呼吸,下一秒,两边的乳粒就被指腹轮流轻抚。
沉熠衡的抚摸极轻,却是点燃敏感神经的火星,裴时岭倒抽了一口气浑身轻颤,双手不自觉地紧抓紧了床单。
“右边比较敏感。”确认完,沉熠衡嘴角带著笑低语,他仔细观察著乳粒一点一点挺起、颤抖。
对上裴时岭渴望更多的视线,沉熠衡低下头,舌尖在泛红的乳粒上轻舔,只一下,随即改成绕著乳晕细细打圈、轻吮,每一下都刻意错开尖端。
“哈…嗯、嗯啊…”裴时岭难耐呻吟,这一阵痛跟爽的交织都快将他逼疯。
乳头像是要炸开,腿间的性器也涨得发疼,但肉棒根部的束缚感又阻断了射精衝动。
他很想射,也快射了,但阴茎环的存在让精液的路径被封死,只能一圈一圈往上堆,再从胸口一路烧到尾骶骨。
要命的是,沉熠衡的舔弄没有停止,在右边乳粒大力吸吮了下后,又换到左边乳粒轻舔,先用舌头疼爱再轻啄,接著一口含进嘴裡吸吮。
左侧乳头的皮肤有些破皮,舌头一贴上去,裴时岭立刻发出带哭腔的闷声,“唔啊啊…不、不要舔那裡…”
“您无权拒绝,总监。”沉熠衡的语气依旧温柔,舌尖却没停下,反而更加集中舔著伤口边缘。
两边乳粒被轮流抚摸、舔过,每一下都在不同角度、不同深度刺激,让他的痛觉与快感交错难辨,理智也渐渐模糊。
沉熠衡用手指捏著乳尖轻拧,“这一波是让您感受无射精高潮,还行吗?”
裴时岭说不出话,只能在痛痒与爽翻交织中不断点头又摇头,他的腰部不自主的挺起微微抽搐。
“啊啊啊啊啊”
当他的胸膛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伏、喘息变成激烈呻吟,就连双腿都绷紧到细细痉挛时,沉熠衡忽然停手,安静欣赏这一瞬间的高潮反应。
裴时岭的乳粒充血抽动,性器也剧烈怒张跃动,阴茎环却卡得很死,让快感在体内疯狂震盪却出不去。
“呜啊啊啊…”
过了大概两秒,他才意识到自己高潮了,没有射,只有悲鸣在口中萦绕。
最爽的巅峰过去,裴时岭在剩下的高潮馀韵中瘫软在床上,呼吸紊乱到迟迟稳不下来。
沉熠衡满意地点头,“很好,午睡前的目标达成了。”
裴时岭的身体还在轻颤,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呼吸细碎紊乱,胸口起伏得很快。
阴茎环还死死扣在肉棒根部,明明已经高潮,身体却一点都不放鬆,还卡在慾火中央。
他的大脑乱成一团,连泪水都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静静地落泪,喉头藏著些许哽咽,眼角的水痕泛著细碎的光。
沉熠衡没说话,只是安抚般地拍了拍他的侧腰,顺势也躺上床,“乖,靠过来点。”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落在耳边像是哄人入睡的魔法,指腹顺著裴时岭的后背轻抚,来回几次,将那阵高潮后的颤慄慢慢稳住。
“我觉得…很乱…”裴时岭靠在他的胸口,声音沙哑有些无助,“我高潮了…但肉棒一直在…还在吵著想射…”
“我好像…衝突感…好强,高潮…很爽,但肉棒…更痛了…”
他喘著,语气断断续续,一隻手还扣著沉熠衡的手腕,试图稳住陷在慾望泥沼裡摇摇晃晃的自己。
“不行了…”裴时岭深吸了口气,“你操我…现在就操我…操烂也没关係…”话说完,他猛地翻身,跨坐到沉熠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