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对不起……”裴珈赶快道歉,手指摸了摸刚刚磕碰的地方

大概是想许翡吃她下面的时候咬到蚌肉那样疼吧?裴珈想,那确实挺疼的。

她眼睁睁看着许翡额角的汗珠滚下来,他皱着眉顺了顺气,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然后掌在了她脑后。

“张嘴,再亲一亲。”

裴珈顺从地张开嘴,努力含住,这次比刚才吃的多一些,听见许翡难以自持地闷哼和粗喘。她感觉像是鼓励似的,费力又凑近些吞进去。

许翡脑子里那些摇摇欲坠的理智终于尽数崩溃倒塌,裴珈嘴里也是湿湿热热,可是和穴里是不一样的感觉,只不过都叫人觉得发疯地满足,又得寸进尺想要更多。

“唔唔唔……我……唔唔……”

许翡突然按住裴珈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捞过来,硕大的滚烫硬生生地挤向喉咙,有一个瞬间她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捅在深处,生理性地犯起恶心,口腔里和嘴角被撑得不舒服,可是裴珈又说不出话,大脑空白手足无措地由着许翡抽插了五下。

只是很短很短的时间,她就有点受不了了。口中的东西被拔出来,裴珈憋红的脸突然得救,咳出眼泪来,软手软脚地被许翡重新捞回到腿上坐着。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许翡激动地抱着她,在嘴边亲了又亲,用指腹抹掉裴珈眼角的湿润,“难受是不是?疼不疼?”

许翡形容不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可能就像裴珈说的,他就是个变态。看见她这幅可怜样子,一面极度地开心,开心裴珈竟然可以为他做到这样,即使只是试了几下,他也相当满足了。一面又极度地伤心,伤心自己让裴珈这么痛苦,为这自己的恶趣味真的是在蹂躏亵玩她。

“不弄了,以后都不弄了好不好?试这一次就够了。”

裴珈止了咳,喝了几口许翡递过来的矿泉水算是活了过来,靠在他胸前,嗓子有点哑,求知地问,“我是不是嘴太小啦?吃不进去,好困难。”

许翡心脏酥酥麻麻软成一片,吻住她可爱的嘴,轻轻在唇肉边缘舔吮,“宝宝已经很厉害了,特别棒。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让你做这种事了,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气?”

他每说一个字都唇畔擦着,缠绵含混地亲,热气扑面,毛孔都被打开。裴珈懒散地窝着,仰面承着亲吻,感觉自己快要醉了,动都动不了。

“哦,好。”

裴珈再要张嘴没还没发出音节就被许翡吻住。其实她是想说,他下身那根还是抵着她,好像比刚才胀得更大了,真的很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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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更,前面还有一章别落下啦。

车震失败,下章他俩回家续do,车上没套你让我翡哥咋do嘛。

之前有友友想看车震,换了种方式补偿了一下下(补偿许翡?)

水平

水平

周五的晚高峰堵车堵的厉害,许翡实在憋的难受,抓着裴珈的手在分身上套弄。

裴珈舍不得脏了身上的裙子,她新买的挺喜欢,之后还想有机会再穿一次。于是抽了好几张纸巾捂在前面,诚惶诚恐地接着。许翡笑她傻样,一边喘着一边亲吻她的脖颈,“还得有一会儿呢。”

嗯?嘲笑裴珈的技术?

她歪着脑袋挑着眉毛看他,忽然低下头,舌头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舔转了一圈,又抿住嘬了一口,掐着嗓子轻声说,“是吗老公?”

许翡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身子一僵,顶着腰射了出来,被裴珈用层层纸巾包裹得一滴不漏。

抬头瞥了他一眼,然后从从容容打扫战场,留傻了眼的许翡梗着脖子哀怨地盯着她,偏偏裴珈还是一副要笑不笑的张狂样子。

他老婆变坏了,许翡知道这不是件坏事,是他们之间关系亲近的表现,但是早射真的很没脸。

裴珈一身轻松地重新做回旁边的位置,甚至把中间的扶手也恢复原位,低头哼歌玩手机。

许翡的脸红到脖子根,侧着身子看了半晌,提裤子的时候才憋出一句,“裴珈你犯规。”

气得「宝宝」都不叫了。

裴珈发出一声爆笑,脸上的娇媚之色怎么也藏不住,理直气壮又幸灾乐祸,“你有什么规矩?不都是听我的?”

许翡一噎,明明是挑衅的话,却莫名让人愉悦。他确实没有规矩,「裴珈」二字就是他全部的规矩,而她是明白的。

……

一进家门许翡就已经迫不及待,扑过来的时候裴珈笑嘻嘻地张开胳膊迎他。

这次他们又隔了好久没有亲密,裴珈发现好像每次这种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都会更进一步。

上次在酒店做的挺凶,床单上的血迹大概给许翡带来了心理阴影,裴珈整个生理期内,他都战战兢兢的,每天拥着她睡觉,顶多睡前和起床后接一个长长的吻,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安分极了。

许翡被裴珈的笑容闪得头晕眼花,一边吻一边急切地在抹胸裙背后摸索,被她攀着后背提醒,“在侧面。”

说完又怕许翡太粗鲁把裙子扯坏了,自己把拉链拉了下来。

失去束缚的双乳欢脱地蹦跳出来,许翡倒抽了一口气,眼睛都直了,“你没贴胸贴?”

“不用贴啊。”

裙子有承托能力,也有胸垫,还是自己的,贴胸贴多此一举,还闷闷的不舒服。

“走光怎么办?”

许翡抱着裴珈的腰提起来,坐在玄关的柜子上,这个高度正好方便他,微微仰头,就含住一只绵软的白兔,舌尖反复勾弄乳尖,没两下就在嘴里硬挺起来,又吸又吮,听着裴珈嘴边溢出来的嘤咛,像是给他加油鼓劲,吃得更卖力了。

裴珈想告诉许翡,这是高定裙子,设计的很科学,走光的话还得了?但是现在实在说不了这么多话,浑身被许翡亲软了,没工夫给许翡科普。

拉链卡在腰部,抹胸咧着像盛开的喇叭花,裴珈手搭在许翡肩膀上,抬起来摸了摸他脑后的头发。一边胸前散发的痒意堆满了大脑,晃荡着腿踢他,“……另一边怎么不亲?”

其实他只是在摸她的拉链想要把裙子全部褪下,导致另一只白兔没有拥有亲吻也没有得到抚摸。

许翡笑了,温热的气息撒在胸前,激起颤栗,裴珈抖了一下,不高兴地噘嘴,听见他循循善诱说,“那宝宝把拉链都拉开好不好?我专心亲你。”